嶽朦朧羞澀垂眸。她知道他說的都是實話,可她還是無法毫無心理壓力的面對他。
“親愛的,爲了我們和諧的夫妻生活,就從現在開始,克服你在我面前害羞的心理障礙吧。”看到她羞澀的模樣,歐陽迎風寵溺的親吻着她紅得厲害的臉頰,柔聲勸說。
嶽朦朧的心跳得更加厲害起來。感覺大腦即將缺氧,呼吸已經越來越急促起來。歐陽迎風蹲在牀邊,深深的看着她,充滿期待的眼神帶着濃濃的乞求。
歐陽迎風清楚,如果不趁現在把兩人關係更進一步,那麼,他們之間還是會有許多隔閡,就算自己把一片真心全部給了她,她依然會懷疑自己。
因此,哪怕被她罵,他也不會退縮。夫妻間不就是應該毫無遮掩的坦誠相待嗎?難道還有什麼關係比這種關係更親密,更無障礙的?
“咕嚕!咕嚕!……”嶽朦朧狠狠嚥了幾口唾沫,強行壓下心中的種種遐想,雙眼一閉,用力點了點頭,一副割出去的樣子說:“你這惡魔,姐現在徹底認栽了。”
看到她的反應,聽到她說出的豪邁的話,歐陽迎風一時間心花怒放起來。他忙虛心的問:“老婆,這藥該怎樣用,效果纔會最好?”
聽到他的問題,嶽朦朧的心再次狠狠跳動了幾下,紅着臉說:“倒在手心,雙手搓熱,然後用力擦在受傷的地方,直到手心傳來熱辣的感覺,就可以了。”
雖然只是爲了讓他幫自己擦療傷藥,但只要一想到這曖昧的動作,哪怕她嶽朦朧平常再漢子,也難免心頭噗通噗通跳過不停。
“好嘞。”歐陽迎風輕鬆的回答着,看了看手中的藥瓶,再看了看她那被長裙掩蓋的豐腴****,暗暗嚥了口唾沫,深深吸口氣,小心翼翼撩開裙襟。
嶽朦朧可以清晰聽到自己噗通的心跳聲,全身細胞被他這個小小的動作嚇得緊緊縮起,身體熾熱,彷彿被在大熱天被一盆火炙烤着一般,熱得難受。
歐陽迎風努力平息着心中的雜念,咬咬牙一狠心,猛然掀開長裙。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那圓潤豐滿的部位清晰呈現在眼前的瞬間,還是讓他一陣頭腦眩暈,鼻腔裡一股血腥的東西瞬間溢了出來。
“咕嚕!”他那明亮的星眸死死盯着那裡,一眨不眨,嚥唾沫的聲音不斷在喉間響起,怎麼也停不下來。
一陣清涼襲向嶽朦朧的大腦,讓她瞬間恢復清明,忙大聲說:“歐陽迎風,你動作最好快點,姐的傷那麼重,你還在發什麼呆?要是沒辦法幫姐上藥,你就立即給姐滾粗去,姐自己來。”
“啊。”歐陽迎風被她的喝聲驚醒,暗道一聲慚愧。可眼前這樣的美景,他不相信會有哪個正常男人能夠保持冷靜?這還沒有完全呈現出來,那白色的小可愛包裹着那渾圓的地方,都顯得那麼誘人。
他輕輕迴應了一聲,抽張紙巾擦了下鼻端,隨手把沾滿血跡的紙巾扔進垃圾箱裡,這才伸出顫抖的大手,去除那件最終擋住視線的小東西,心跳前所未有的快速。
歐陽迎風甚至懷疑,自己如果除去這小東西,不知道會不會直接噴血而亡。如果不是爲了讓她從此對自己毫無保留,他會立即起身出去找位保姆進來幫她擦藥。
可想想,又覺得這方法根本行不通。無論讓什麼人看到她的秘~密地方,他內心都會有強烈的醋勁泛起。自己老婆的身體,只有自己可以看,其他任何人,無論是男是女,都沒有資格看到。
他深深吸口氣,吸入一口清香。但他已經不能夠再耽誤了,只好狠下心,快速把那小東西撥開,眼前呈現的情景,立即像一盆冷水潑在了他頭上。
歐陽迎風激靈靈打了個寒顫,再也沒有了那種曖昧的心思,有的是對自己下手狠辣的自責,更多是對心愛女人的心疼。
只見眼前原本潔白晶瑩的的地方,此時泛起層層血紅掌印,有些地方甚至開始出現瘀青。一看這情景,歐陽迎風忍不住啪啪啪,給了自己幾個耳光。
心中不停罵道:“該死,你怎麼下得了手,怎麼可以這樣傷她!怎麼可以對她下手這麼重!”
嶽朦朧原本羞澀得無地自容,把頭深深埋進枕頭裡,還抓過另一隻枕頭蓋在頭上,關閉自己所有感知。可半天沒有他幫自己擦藥的感覺,她這才把枕頭往旁邊一扔,擡頭就要罵他一頓,哪知他正在左右開弓打自己。
她顧不得害羞,更忽略了身上傳來的疼痛,翻身起來抓住他的大手,大聲叫道:“歐陽迎風,你在發什麼瘋?我要自己擦藥,是你自告奮勇要幫忙,現在這算什麼?”
“朦朧!”歐陽迎風緊緊抱着她,內疚的含淚說,“朦朧!迎風對不起你!迎風是混蛋!迎風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你懲罰迎風吧,只要你覺得高興,怎麼懲罰迎風都可以。”
“哎呦,歐陽迎風你放手,姐的傷很疼,你不幫姐擦藥就滾出去,姐自己可以擦藥的。”嶽朦朧本來就是在忍受着身上的皮肉傷來拉他的手,現在被他這樣用力抱着,身子一動,牽扯得那些掌傷更加痛。
“啊!”歐陽迎風立即把她小心翼翼放回去,眼淚汪汪的看着她說:“朦朧!迎風這就替你擦藥,可能會很疼,你先忍着點哈。”
嶽朦朧不再跟他廢話,只是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這次再不好好擦藥,看姐怎麼收拾你。”
該死的,爲了消除這層心理障礙,她把一切都豁出去了,他竟然還搞出這麼多花樣來。
“朦朧放心,迎風這次一定好好爲你擦藥。”歐陽迎風再也沒有了那種風花雪月的心思,把她扶着趴下來,讓那受傷的位置朝着上面,方便上藥。
這纔在她的指導下,從藥瓶裡倒出一些暗色液體在掌心,雙手用力搓,直到感覺火辣辣的,這才快速按在她受傷的位置,用力的揉着。
“嗯哼!”在他大手覆蓋下來的瞬間,嶽朦朧不自覺的發出這樣一個充滿曖昧氣息的聲音,那原本放鬆一點的身體,瞬間僵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