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錢苡蕊的吩咐,嶽朦朧恭敬的回答:“是,媽媽。我一會兒就和迎風帶着孩子們去拜見兩位老人家。”
“這個不着急,爺爺奶奶都有午休的習慣,再等半個小時過去也不遲。”歐陽迎風安撫道,“媽媽,你陪孩子們玩了半天,想必也累了,快去休息下吧。”
“沒事,難得今天高興,再陪孩子們玩一下。送走你們之後,我再休息。”錢苡蕊看着三個孩子平凡的模樣,臉上帶着寵溺的笑容,內心卻在暗暗感嘆:“如果這三個孩子沒有遇到朦朧,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樣的結局?”
錢苡蕊的這個想法,嶽朦朧他們當然不知道。
幸福的一家五口陪着錢苡蕊閒聊了一會兒,歐陽迎風才帶着嶽朦朧母子幾個,告別了母親離開,五人一路閒庭信步,輕鬆自在的往地字一號別墅走去。那裡正是歐陽睿風老爺子的住所。
一路上,幾個孩子不斷興奮的告訴嶽朦朧,他們住的地方好大,牀好寬大,好柔軟,好舒服。他們有好多新衣服,每個人的新衣服都單獨用一個房間來放着,好多好看的衣服。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大房間,裡面有好多玩具,有像遊樂場一樣的小型過山車,還有海盜船,還有……還有……孩子們興奮的數出無數過去做夢都想玩的東西,激動的向他們的媽媽訴說着這個家的各種好。
尤其是嶽軒萱小丫頭,更是穿着一件粉色連衣裙和一雙好看的水晶公主鞋,在路上旋轉着,跳嶽朦朧曾經教給她的一支簡單的舞蹈。快樂的說:“媽媽,以後我每天都穿着不同的裙子跳舞給你看。”
“好。”看到孩子們這麼開心,嶽朦朧的心情也無比快樂。過去自己雖然能夠給他們一些關懷,但在穿着上,真心沒有多餘的錢來滿足他們。
如今看到他們穿着他們爸爸送給他們的衣服,歡快無比的模樣,心中對歐陽迎風的做法,多少還是有些感動的。她轉頭看着一臉溫和笑意的他,輕聲說:“謝謝你!”
真誠而簡單的三個字,包含着太多情感,太多複雜的內容。
歐陽迎風溫和的笑着,擡手寵溺的撫着她光滑細膩的臉蛋,柔聲說:“老婆,你在說什麼傻話呢?不要忘記了,我可是他們唯一的爸爸。”
說完還習慣的衝她壞壞的眨巴着眼睛,那意思:你懂得。
嶽朦朧被他這副逗比的樣子逗笑了,她幸福的笑着,咬脣頷首不語。
看到這樣的她,歐陽迎風的內心狠狠一滯,恨不得不顧場合,立即撲過去,狠狠的咬她一口。不行,必須想個辦法,讓她這樣羞澀嫵媚的一面,只有自己才能看到,不能讓別人看到。
否則,他不敢保證會不會有人因此而瘋狂。不顧他歐陽迎風的鐵血報復,而打她的主意。
不行了,我必須要剋制自己,在有其他人在的場合,不能再跟她打情罵俏了,否則,肯定會有許多蒼蠅瞅準機會往她身邊撲的。
歐陽迎風一邊癡迷的看着眼前這道獨屬於自己的美麗風景,心中快速想着與之相關的事情,爲了守住她,不讓別人有機會把她從自己身邊搶走,他必須要讓她在外人面前,保持過去那種冷靜幹練的一面。
目睹了她此時的嫵媚羞澀,他才明白當初在陽江邊上那個畫面究竟有多麼弱。那種視覺效果跟現在相比,至少相差百倍。即便是那樣的畫面,都可以讓人噴鼻血,何況是此時。
歐陽迎風只感覺自己身上氣血上涌,鼻子開始發癢,口腔裡血紅的口水如滔滔江水般洶涌,不停往外冒,血腥味充斥着他的嗅覺,味覺。該死的!歐陽迎風暗暗罵自己,在她面前腫麼半點抵抗力都木有?
天啦,這麼嫵媚的老婆,歐陽迎風真是慶幸自己竟然能夠遇到。
他不捨的挪開視線,仰着頭,企圖把自己此時這狼狽的模樣收拾下。
天空那耀眼的陽光瞬間閃得他眼淚差點出來,腦海中浮現出這兩天跟她獨處的種種旖旎的畫面,口鼻裡的東西不但沒有半點停止,反而愈加瘋狂。口中和鼻腔裡的液體嘩嘩噴出,不但沒有讓情況好轉,相反更加厲害。
同時間,腦海中有個聲音在警告自己:“不行,歐陽迎風,你要記住,千萬不能讓朦朧在外人面前表現出這一面來,她的這種嫵媚羞澀,唯一隻有自己才能夠欣賞,絕對不能讓別人看了去。”
羞澀中的嶽朦朧突然感覺空氣不對,警覺的擡頭向四周看去,鼻子也抽了抽,發現那種奇怪的味道來自身邊的男人,猛然轉頭看去,這傢伙口鼻中正往外涌出鮮紅的血液來。
一看眼前這畫面,嶽朦朧瞬間掉下一頭黑線:這……也太特麼沒有定力了吧!
“歐陽迎風!你腫麼啦?”嶽朦朧緊張的扶着他,往小道旁邊的長椅上走去,“來,快點先坐下來。”
“媽媽,爸爸流血了。”岳陽三兄妹聽到嶽朦朧的叫聲,眨巴着小眼睛,轉過頭來看向他們這邊,看到歐陽迎風口鼻間流出的鮮豔刺眼的血,幾個孩子嚇得突然驚呼出聲。
嶽朦朧一邊扶歐陽迎風坐下,一邊對岳陽說:“岳陽,快,去爸爸媽媽住的那個家,去找小舞叔叔來。”
“不用了。”聽到嶽朦朧緊張的話,歐陽迎風連忙阻止道,“岳陽,聽爸爸的,不要去。”
開玩笑,如果讓那個傢伙看出,自己僅僅只是因爲看到自己老婆嫵媚動人的模樣,就在不知不覺間流出鼻血,還不得把自己笑死啊。不行,說什麼也不能讓他看到。
岳陽剛要跑開的腳步又停下來,不安的看着嶽朦朧,看她是個什麼意思。畢竟,雖然來到了歐陽家,認可了歐陽迎風這個爸爸,但在他的心目中,媽媽的命令纔是最正確的。
嶽朦朧慌亂的拿出紙巾替他擦口鼻間流出的血液,聽到他阻止岳陽找來來,她秀眉一蹙,沉聲說:“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不看醫生,知道自己出了多少血嗎?還敢逞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