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飛揚並沒正面回答四位兄弟的話,而是看向餘仁丸問:“朦朧他們選擇的哪個類型遊戲?”
餘仁丸回答道:“朦朧妹子說所有的都想玩,要痛快的玩個三天三夜。不過,他們現在正在玩的,是槍戰類遊戲,我看他們玩得太投入,就沒有繼續留在那裡,已經交待下去,只要是朦朧妹子想玩的,就全面開放。”
岳飛揚愉快的笑道:“三天三夜?呵呵,只怕三天三夜,她無法每一種都玩一遍了。二十幾年,她一直把自己管理得太好,根本沒有放鬆的玩過,這次,希望她能夠在這裡徹底放鬆下自己吧。”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嶽朦朧的生活習慣。從小在父親嚴厲的教導下,妹妹就像個男孩子般,肩負着重大的家族使命,一心想着家國天下,她都沒有過真正屬於女孩子應有的任性。
這次,正好利用她傷勢未愈的機會,他要給她一次任性的理由。讓她知道,無論她曾經多麼強勢,多麼嚴謹,多麼勤奮拼搏,她終究還是個有夢想的女孩,一個心情憧憬的女孩。
雖然這樣的生活來得晚了點,但她總是瘋狂過,只要能夠給她留下些輕鬆愉快的回憶,就是他身爲兄長的成功。
“不管他們需要幾天,反正這是咱們的地盤,只要朦朧妹子願意玩,這裡隨時爲她開放。”禪離笑道,“過去看着妹子每天把自己的時間安排的滿滿的,根本都沒有多少機會休息,讓人看着都心疼,難得她可以完全放鬆下來玩。”
“是啊。曾經咱們妹子一個人做着幾個人的工作,無論是職業的還是業餘的,她都沒有替自己安排多點時間休息。”覃正也忍不住說,“這些年,我們派在她身邊,暗中守護他的那些兄弟姐妹們傳遞回來的信息裡,就沒有看到過朦朧妹子任性瘋狂的事情。就連週末,她都把時間給了一些孤寡老人和那些可憐的孩子們。”
岳飛揚笑了笑說:“這是她的事業,我們沒有資格評論。最近因爲她在養身體,才被我們強行把她的工作接替了下來,想必,等她身體稍微好點,她就再也坐不住了。也閒不住了。”
深夜,歐陽迎風抱着已經睡着的嶽朦朧走出遊戲區,正好看到岳飛揚那高大的身子,慵懶的倚靠在一輛城防車上,目光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大步走了過去,輕聲叫:“哥,你在等我們嗎?”
岳飛揚收回目光,看了看他懷裡已經進入夢鄉的嶽朦朧,忍不住笑道:“這丫頭,真的玩瘋了。”
“她從來沒有這麼痛快的玩過,其實她早就說累了,要回去休息的。只是看到她眼裡的不捨,所以,我說可以帶着她多玩一會兒,然後再回去休息的。”歐陽迎風說話的聲音很輕,彷彿怕打擾到懷裡熟睡的佳人般。
岳飛揚點點頭,轉身替他開了門,幫助他們夫妻上了車,這纔開車,送他們到早就準備好的公寓去休息。
這是生活區一幢三層獨立小院兒,岳飛揚的車剛剛到門口,大門就自動打開,車徑自開了進去,大門又自動關閉起來。岳飛揚下車,打開車門,讓歐陽迎風抱着嶽朦朧下來。
他帶着他們上了樓,來到一間寬大的臥室前,替他打開房門說:“你們住這裡吧,如果餓了,樓下廚房有食材,自己動手做,明天會有人來接你們去玩的。”
“哥,你不是住這幢樓的嗎?”看到岳飛揚說完就要出去,歐陽迎風忍不住問了一句。
岳飛揚笑道:“這就是我的小樓,不過,我的住所不只這一幢,另外還有。再說,我晚上還有任務要做,不在這裡住了,大門是有識別系統的,你們剛纔進來的時候,已經被掃描錄入了信息,所以,門會自動開啓的。”
“謝謝哥!”看到岳飛揚那挺拔的身材,歐陽迎風忍不住真誠的說出這幾個字來。他能夠感受得到,此時的岳飛揚,是真的放下了對嶽朦朧那種兄妹之外的男女之情。
“朦朧是我妹妹,你是我親自先的妹夫,不要跟我這麼客氣,好好待她,比什麼都好。”岳飛揚溫和的笑道,“早點休息吧,這幾天就留下來,陪着她好好玩個痛快,希望能夠給她留下個美好的青春回憶。”
“我會的。”歐陽迎風點頭道,“哥,祝你早日擁有自己的幸福!”
岳飛揚微笑着點頭,轉身揮揮手,從容離開,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給歐陽迎風。
回到臥室,歐陽迎風小心翼翼把嶽朦朧放在寬大的牀上,伸手替她拂開遮擋她面頰的秀髮,指尖輕輕撫過那細膩的肌膚。他的每個動作都那麼溫柔,那麼小心翼翼,彷彿怕稍微不小心,就會傷到她般。
他坐在牀畔,俯身下去,在那誘人的脣瓣上親了一口,這才起身往浴室走去。不一會兒,裡面就傳來流水的嘩嘩聲。很快,他穿着岳飛揚早就替他準備好的,一件嶄新睡袍出來,看看牀上睡得香甜的嶽朦朧,臉上露出安心的微笑。
歐陽迎風擦乾了頭上的水,小心翼翼的來到牀上,並躺在她身邊,拉過薄被輕輕蓋在身上,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她臉上。在遊戲區玩了幾個小時,她的小臉紅撲撲的,看上去十分誘人。
他的大手情不自禁的去撫摸那白皙的面頰,口中低喃:“朦朧!有迎風在,你永遠都是最幸福的。你不用擔心其它事情,迎風會替解決乾淨的。”
說完,他俯身下去,在她額上落下一吻,這才抱着她,睡了下去。看着她嬌好的睡顏,他嘴角含笑,安心的閉上雙眼,幸福的進入了甜美夢鄉。
地下城十分安靜,沒有吵雜喧囂,嶽朦朧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是感覺身子都被壓得麻木了,好伸了伸懶腰,感覺身上兩條胳膊有力的抱着自己,彷彿怕自己從他懷裡消失了一般。
她睜開眼睛,看到歐陽迎風那張熟悉親切的臉,近在咫尺。也許是昨天帶着她玩遊戲,太辛苦,平常只要她稍微有點動作就會醒來的他,今天竟然還睡得這麼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