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少年的話,被叫做火毛哥的火紅頭髮少年順着凸眼青年手指的方向看去。當嶽朦朧和任如夢兩人的身影映入眼瞼時,火毛雙眼冒着閃閃亮光。
他們沒有想到,在這個地方竟然能夠遇到這麼完美的女人。
“咕嚕。咕嚕……”十幾位青少年猛咽口水的聲音此起彼伏。
“火毛哥,我沒有撒謊吧,這倆妞相當正點。”凸眼青年得意的說,“看到她們出現,我就立即把火毛哥你請來了,火毛哥,你請。”
“算你一功。”火毛大手一揮,快速往嶽朦朧她們那邊走去。還有五六步遠的時候,火毛大手舉起,示意衆人在原地等候,他則獨自往前走去。
任如夢沒有發現異常,但身爲岳家後裔的嶽朦朧,早就發現了那羣人的到來以及食客們悄悄離開。只是他們沒有招惹自己,嶽朦朧也不會去理會。
只是,當這羣人對自己和任如夢指指點點的時候,嶽朦朧就明白,今天自己還無法輕易脫身。她不動聲色的安靜吃着飯,靜靜等待着事態的發展。
“兩位小姐好啊?”火毛來到兩人身邊,非常瀟灑的坐在兩人中間的位置上,自我感覺很紳士的問候着。
嶽朦朧和任如夢都放下碗筷,平靜的轉頭看着這位不請自來的少年。
“我做個自我介紹吧。”火毛強忍住心中的渴望,壓抑着身體的強烈反應,耐心的說,“我叫火毛,兄弟們叫我火毛哥。”
“然後呢?”嶽朦朧身體放鬆的靠在實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火毛,平淡的問。
嶽朦朧的表現讓火毛很高深,至少這兩位美女沒有一見到自己就怒目相向。這是個好的開始,至少火毛這樣認爲。他露出自己認爲最“溫文爾雅”的笑容說:“我想與兩位小姐做個朋友,不知道兩位可否能火毛這個面子?”
嶽朦朧轉頭看向任如夢:“你說這個面子要不要給?”
“聽你的。”任如夢其實心裡蠻緊張的,她已經發現不遠處還有十幾位青年,每個人目光貪婪的盯着自己和嶽朦朧,她不知道嶽朦朧問自己的意見是什麼意思。
但身爲政法人員,當然知道遇到事情打110。只是,她的手還沒有碰到手機就被火毛的話嚇了回來。
“小姐,你最好不要亂動。”火毛瞄向任如夢那隻纖長白皙的手警告道,“我這人膽小,一旦有人做出讓我恐慌的事,我就會做出讓那人更加恐慌的事來。”
任如夢看了看嶽朦朧,後者一副好整以暇的表現,讓任如夢緊張的心慢慢平利下來,她停下手中的動作,看着火毛問:“你們想做什麼?”
“哈……”遠處,跟着火毛進來的那羣青少年哈哈大笑起來,“這妞問得真是太可愛了。竟然問我們想做什麼?哈哈……”
火毛手一擡,他身後的鬨笑聲戛然而止。他看着嶽朦朧說:“我就是想跟兩位交個朋友,沒有別的意思。”
“哦?這朋友已經交了,火毛先生是不是該離開,不要影響我們吃飯?”嶽朦朧向任如夢投去一個安心的眼神,對火毛說。
“小姐,這地方能有什麼好吃的。不如跟我們回去,我們那裡有許多新鮮玩意,可以讓兩位玩得刺激又舒爽。”火毛被兩位美女的一顰一笑吸引,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定力。
“如果我們不去呢?”嶽朦朧微笑的問。
“那兩位就不要怪我們不懂得憐香惜玉。”火毛說着,目光灼灼的盯着嶽朦朧,“說實話,哥真心不想對兩位如花似玉的美媚動粗,那樣哥也會心疼。”
“但如果你們不肯合作,那哥也沒有辦法了。”火毛說着,身體已經站了起來,他身後的十幾人也瞬間靠過來,把嶽朦朧和任如夢圍在了中間。
“嶽小姐。”任如夢略顯緊張,雖然她學過兩年跆拳道,但從來沒有用到實戰中過。如今看到這麼多人把自己兩個弱女子圍在了中間,心中七上八下的。
“任小姐,我們也吃得差不多了,該離開了。”嶽朦朧平靜的說着,從包裡掏出錢包,抽出一張紅票壓在桌上,清甜的聲音在大廳裡響起:“老闆,飯錢放桌上了,我們走後自己來收。”
說着從容拿起自己的東西,伸手拉着還在發呆的任如夢對火毛甜甜一笑說:“請!”
她這一笑,直接讓火毛雙眼發直。
火毛尤其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麼好說話,聽到她那個清甜的“請”字,大手一揮,十幾人分成四組,一組在前面開道,一組在後面斷後,還有兩組分兩邊把兩女圍了起來。
形成明顯的包圍圈時刻關注着她們的一舉一動,興奮激動的往餐廳外走去。
“艾哥,我們怎麼辦?”誰也沒注意到,在嶽朦朧等人離開後,餐廳角落裡走出兩個反差極大的二十幾歲的青年。其中一位身材魁梧的青年對身材瘦小的青年問道。
瘦小青年說:“走,跟去看看再說,我總覺得這位嶽朦朧小姐不一般。”
“艾哥你的意思是?”魁梧青年眼睛一亮,饒有興趣的問。
瘦小青年臉上露出一抹邪邪的笑說:“老端,你難道沒有看出來嗎?剛纔那羣不良少年進來時,嶽朦朧小姐臉上沒有半點緊張。我估計她不是那麼簡單的女人。”
這兩人正是奉倪存在之命,負責嶽朦朧安全的其中兩位成員。瘦小青年叫艾之翼,是個保鏢小隊長,魁梧青年叫端距離,是艾之翼手下的一員得力干將。
兩人一邊說一邊遠遠跟着嶽朦朧他們一羣人離開餐廳。
“艾哥,我們離得這麼遠,萬一有什麼事怕救援不急,上頭可是下達了死命令,如果嶽朦朧小姐掉根汗毛,我們都別想活命。”端距離有些緊張的提醒着。
艾之翼笑了笑說:“放心老端,我的眼光你還不相信嗎?”
……
“嶽小姐,我們這是往哪裡去啊?”看到這羣人帶着她們越走越偏僻,越走光線越昏暗,任如夢終於無法淡定了,抓住嶽朦朧的手已經是冷汗淋淋。她低聲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