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ner把手裡的報告放下,嘲諷的勾起嘴角:“我記得昨天秦小姐好像說,不認識那個無皮人,怎麼今天卻怎麼關心他了?”
看到Abner懷疑和審視的目光,秦落衣不由有些心虛,她也發覺自己剛纔的問法算不上高明,或許已經引起對方的懷疑了。
故作無謂的聳了聳肩膀,看着對方的眼神裡的懷疑越來愈重,秦落衣乾脆也不掩飾了,她確實是好奇,而且只有半真半假的時候才最不容易發現:“俗話說,人要臉,樹要皮,那人被扒了皮還能活嗎?而且這是誰想出來的刑罰?與其被扒了皮倒不如一刀給個痛快。”
Abner笑的詭異的看着秦落衣:“這個刑罰是我們組織裡一個喜歡搞人體藝術的人體構造家想出來的。”
秦落衣的眼神微變,眼神由困惑逐漸轉向明朗:“人體藝術?那不就是在身上畫彩繪嗎?啊!難道……”秦落衣說着說着,想到一種血腥的可能,不由驚呼出聲驚恐的看着Abner。
“看來你已經猜到了,他的人體藝術可不是普通的人體,他就是喜歡從人體結構上發現人體的美,像昨天那個無皮人就要非常瞭解人體的肌肉分佈,脂肪分佈,然後下刀的時候才知道應該從什麼地方下手,什麼地方要輕一點什麼地方要重一點,這裡面可是大有學問的,所以昨天我給你說那是一件藝術品,可不是逗你玩的。”
Abner說的認真,秦落衣卻臉色幾變,她故意露出一臉的驚慌失措:“這麼恐怖的懲罰,只怕才下第一刀人就死了吧?”
Abner無所謂的點點頭,只是眼底的那份嗜血的氣息卻越來越重,他嘲弄的望着秦落衣:“確實,很多人都死了這個刑罰上。因爲這個刑罰從開始到結束就只用一刀,所以很多人都堅持不下去,有的被自己嚇死了,有的活活疼死了,這些都是失敗品。”
秦落衣黛眉微挑:“這麼殘忍的手法,肯定全是失敗品嘍。”
“你昨天不就看到唯一的一個成功品了?”
Abner
說完便拿上秦落衣的身體報告離開了辦公室。
而秦落衣坐在椅子上,唯一的成功品……
也就是說昨天那個無皮人還活着了。秦落衣就鬆了口氣,活着就還好,只要還活着就還有希望。
Abner離開之後沒多久,一個白大褂便推門進來,讓秦落衣跟着他走。
不知道爲什麼,秦落衣在看見這個白大褂的一瞬間就有種很奇特的感覺,那是一種危險慢慢靠近的感覺。幾乎靠着自己的直覺,秦落衣就可以斷定,這個白大褂和之前的白大褂的不同。
出門之後,秦落衣看到門口還站在兩個白大褂,他們給她的感覺就和走在她前面的白大褂一樣的陰森危險。
有了這麼奇怪的感覺,秦落衣一路上也很是警覺,時刻注意着周圍。她看着這些人整天穿着千篇一律的白大褂戴着口罩,忽然有一種活在停屍房的錯覺。
最後秦落衣跟着白大褂們到了一間實驗室,才一走進去秦落衣就聞到一股濃濃的化學藥劑的味道。
她隨即又看到桌上上擺滿了架子,而架子上全是五顏六色的試管,秦落衣的心裡不安的感覺就越來越強烈了,警惕的看着周圍,眼睛的餘光一瞄,就看見身後的兩個白大褂向她撲過來。
秦落衣反應極快的一閃身,躲過了這兩個白大褂的突襲,同時閃身躲過的同時,她蹲下身,伸出左腿將兩個白大褂同時絆倒。
而走在他們身前的白大褂,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條粗繩子,往秦落衣走來就打算把她綁了,秦落衣看着面前幾人的動作,並沒有逃跑的打算,她只是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局面,就憑這幾個人還傷不了她。
不等那羣人先出手,秦落衣便先發制人。
她上去就是一腳就踹到其中一人的致命弱點,那個白大褂一時不察沒有防備,加上秦落衣就是使出了全身力氣,這一腳就直接讓那個白大褂倒在了地上,捂着自己的胯下哀嚎不已。
但就在這時,先前被秦落衣絆倒的兩個白大褂又爬了起來,一左一右向
秦落衣撲了過來。
秦落衣不得不打起精神來對付他們兩個人,眼見兩個人撲了過來,秦落衣蹲下往前一翻,滾出了兩個人的身下,又從倒在地上的男人手裡把繩子搶了過來。
那兩個白大褂見秦落衣躲開轉身又向她撲了過來,秦落衣翻身利落地踩在一邊的板凳上。
同時藉着板凳跳了起來,手撐在其中一個白大褂的肩上,一腳踢中另一個白大褂的正面,讓他往後退了好幾步,往前翻手掌一鬆,落下來的同時秦落衣又採用最有用的招式,一腳跺在剛纔被她撐肩的白大褂的兩腿之間。
只聽見又是一聲哀嚎,第二個男人完全喪失了戰鬥力,倒在之前倒在地上的白大褂的身邊,秦落衣危險的眯眯眼,現在就剩下最後一個。
那個被她一腳踢中正臉的白大褂此時滿眼的狠毒看着面前的女人,但秦落衣卻不怕他,依舊是先發制人,她猛地衝了過去,卻不想這個白大褂卻比前兩人懂一點格鬥技巧,居然一把抓住了其左手,並反手扭住了她的胳膊。
秦落衣掙脫不開,冷笑一聲直接一腳踢在白大褂的膝窩處,那人便不由自己的跪了下去。秦落衣似乎有所準備,在其倒下去的一瞬間就地一滾,沒傷了自己。
撿起一邊的繩子,秦落衣趁着三個人都沒有站起來的時候,就手腳麻利的將三個人面對面的綁成了一團。
而等她做完這一切,一個人手裡拿着一個注射器從臨邊的角門走了進來,看見摔倒在地上的男人們,皺着眉頭罵道:“shit,The three of you even can’t catch a woman!”
秦落衣英文不差,自然聽懂了他說的什麼。她黛眉微挑,隨即冷笑着望着幾近暴怒的男人。
接着她發現那個人手上拿着的注射器,這是要給她注入什麼不明液體嗎?
秦落衣危險的眯起了眼睛,眼底是掩飾不住的怒火,她是答應了Abnerr會配合,可這不代表她就同意讓他們在她身上做實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