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宛沒有說話只是抱住了他,貼着他的後背感受到其中的熱度與心臟的跳動。
不知道維持這個狀況維持了多久,兩人只知道在翌日,感受到陽光的照耀,睜開眼的瞬間便對上對方的眼瞳。
碧藍的眼眸流轉着碎光,一抹鮮紅瞬間劃過。
大手摁住後腦勺將其壓在胸膛,下巴抵着頭頂後低下似在親吻,磁性的男聲從頭頂落下。
“再睡會吧。”
從頭頂降落的聲音是如此的溫柔,傳入耳中引起陣陣的酥麻,埋頭其中的沈小宛緩慢闔上眼眸。
小手覆上心臟的位置,清楚感受到其跳動的頻率。
看着懷裡的女人這般乖巧的模樣,御澤野的嘴角微微上揚。
如果沈小宛一輩子都能夠這樣子待在身邊的話……他能保證,絕對不會讓她受到半點的委屈。
處在這裡的溫和與另一邊的煩躁不堪形成鮮明的對比。
急急忙忙處理着手頭上的文件幾乎沒有喘息的機會的上官雲天手和腦袋都沒有停下來過。
不知爲何要求合作的公司多了這麼多。
分明是不給他落下半點休息的時間。
起初,上官雲天準備將手頭上這段事情忙完之後回去見見沈小宛,腦海裡千萬遍回想起她的笑顏。
心中的衝動早被壓抑了好幾回。
倘若再見不到小宛的話,這顆心臟肯定會憋死的。
只是見上一面,只是閒聊一兩句話也足夠,他的目的是想要看見心愛的女人好好的,確認御澤野那混蛋沒對她不規矩便放心。
事實上,每當想起心愛的女人與那種混蛋住在同一屋檐下。
心總是忐忑不安,莫名會認爲這混蛋會不會趁着半夜時分,趁着小宛熟睡後對她胡來。
真要是這樣的話,無論如何都要把她接回自己身邊。
現在公司的發展很順利,雖有一段距離,但已經步步逼近曼迪公司,很快就能跟御澤野站在同一平行線上。
如此一來就不需要再畏懼被他威脅。
處理上官家公司的同時
,Queena的事務也一直進行着,利用家族產業來帶動後者的發展,總的來說,一切都很好很完美。
若不是他回來了,想必Queena的發展也不會如此之好。
如今就算父親要拿別的事情來威脅自己,不允許自己迎娶沈小宛也沒用,因爲現在掌握家族企業的人是他上官雲天。
他掌握着父親的弱點!
上官雲天儘快將手頭上的事務處理,幾乎連午飯的時間都拿來工作,不想浪費一分一秒在別的事情上。
堆積成山的文件幾乎在幾個小時裡處理一大半,剩下的都是一些比較棘手的合作項目,需要嚴格的細看。
不能允許有人在這密密麻麻的合同上鑽了空子。
已經聽聞有不少的大型企業就是對長期合作的公司投以強烈的信任纔會被人鑽了空子,導致虧損到破產的程度。
上官雲天從來不會給任何人特殊待遇。
即便是柳家也是一樣!
叩叩的敲門聲響起,推門而入是尚未去吃飯的秘書,還有緊跟其後的柳容兒。
“總裁,柳小姐來找您了。”
忙碌的上官雲天全神貫注在文件上,幾乎沒有空餘時間擡頭看柳容兒一眼,但換做是沈小宛的話,這堆積的文件如同廢紙毫無用處。
感受到房間裡異常安靜的氣氛,秘書率先離開去吃飯。
柳容兒一直站在原地看着認真工作的上官雲天,流轉着水波的雙瞳明亮無比,外層的光芒將其中的愛意完全覆蓋。
一直認爲認真工作的男人是最帥氣的。
只是她不願意面前的男人因爲工作而忽略自己。
“上官雲天,你現在有空嗎?”柳容兒緊握包包,鼓起勇氣的說。
眼前的男人依舊專注在工作,敲打鍵盤的聲音異常的清脆響亮,幾乎要將這呼吸聲也一併概括。
完全沒有迴應面前的女人。
柳容兒抿了抿脣看了看旁邊的沙發毫不猶豫直接坐下來。
上官雲天專注工作是好事,但她主動上公司來找他,怎麼可以這般忽視自己
的存在呢?若是換做沈小宛那賤人,必定不會如此。
緊握皮包繩的手揉了揉,稍微用力的搓着。
暗暗將滿心的怒火給釋放出來。
倒好,寧可這男人待在辦公室處理一堆的文件也不願意他抽空去見沈小宛。
相信上官雲天將公事都處理好一定會看見自己的存在。
柳容兒來此的目的就是爲了約上官雲天一塊出去吃飯,像是朋友一樣交談,如此一來就能夠爲自己加分。
或許還能讓這男人看出自己的好處。
加深他對自己的好感。
漸漸的,不再見到沈小宛的上官雲天,加上自己的計劃,到最後能夠佔據這男人的心一定會是自己。
上官雲天並非真的忽略柳容兒的存在。
打從敲門的那一刻便已經將落入耳中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不願意搭理柳容兒不僅僅是因爲工作繁忙。
壓根沒有想過這女人竟然會上門找自己,目睹他這般忙碌卻坐在前方看着他。
受不住被人注視着的他放下手頭的工作,擡眸看向柳容兒說:“不知柳小姐來找我是爲了什麼呢?如果是與柳家的合作的話,這無需你來擔憂。”
“合同早已經寄過去,就等柳先生的答覆。”
父親三番四次叮囑自己務必要與柳家達成合作關係,說是百利而無一害。
雖在他眼裡不這樣認爲,甚至會覺得柳氏集團可能會給公司帶來一定程度的麻煩,但爲了避免父親說更多,只能乖乖去做。
合同的詳細內容對自家公司沒有半點的壞處,也能夠保證柳氏集團的利益,相信柳志成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不,我來這裡並不是爲了合作一事,只是想問問看你有沒有時間,想和你吃飯而已。”
垂下眼瞼的柳容兒抹上點點的不自然,稍微有些尷尬與羞澀。
“抱歉,我沒時間。”
上官雲天毫不猶豫的拒絕。
這深深刺痛了她的心臟,難受得連呼吸都是泛着強烈的痛楚,彷彿有什麼東西堵在胸口怎樣也無法舒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