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今天上午,本臺記者收到消息,陸氏長子陸宣帶着一個神秘女人從醫院婦產科出來,陸宣卻宣稱該女人是他同父異母弟弟陸禹森的妻子。亞太首富陸禹森一向神秘低調,被譽爲a市第一黃金單身漢,這次卻曝出隱婚五年的緋聞……”
“我是陸禹森的妻子,葉慈。”
屏幕中,女人高貴美麗,渾身散發着從容之氣。即使說她是亞太首富的妻子,也是讓人信服的,因爲她配得上他。
“你和陸總什麼時候結婚的?”
“五年前。”
“那你醫院是做產檢?你懷孕了?”
“這個無可奉告。”
……
新聞臺正在播報陸禹森隱婚的新聞。
**捂胸一臉傷心,“我一直以爲陸總是單身啊,沒想到居然結婚五年了,藏得太深了。明星隱婚就算了,現在富豪也流行隱婚嗎?看來我是沒機會了……就這麼失戀了。”
程安妮關了電視,表情淡漠,彷彿這件事與她無關。“你先去忙吧。”
**有點不滿,撇撇嘴,回科室繼續看新聞了。
徐慧蘭看了眼安妮,睫毛垂下來,很平靜的模樣,嘴脣卻蒼白。
她心裡一定很難過吧。
“被子夠厚嗎?要不要再加一**?”
“不用忙了,你坐吧。”
徐慧蘭拍拍安妮的手背,這麼久以來,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親近她,安妮的鼻子瞬間就酸了,哽咽。“媽,對不起,讓你跟着受委屈了。”
徐慧蘭搖搖頭,“我沒事。”
要說有錯,都是她的錯,當年她拋棄葉慈,一個人逃了,現在她還她一巴掌,是她活該。
因爲愧疚,她的心更偏向葉慈,可是可憐的安妮又有什麼錯呢?她只是愛錯人而已,也是受害者。在愛情裡,女人都是盲目的。
“他們隱婚五年,葉慈現在突然當着那麼多媒體宣佈身份,你應該知道是什麼意思吧。”
安妮點頭。她是在提醒她他是有婦之夫,警告她離他遠一些。
“哎……這事兒也不怪她,男人有了婚外情,說離婚就離婚,哪個女人接受得了?她只是想挽回婚姻而已。”
但陸禹森那麼強勢的男人,是不會因爲輿論就不離婚的,恐怕還會激怒他,徐慧蘭有些擔心。葉慈這樣的舉動恐怕是抱着“寧爲玉碎不爲瓦全”的決心,最後受傷的肯定又是她。
她的兩個女兒都是傻,怎麼就偏偏這麼想不開。
“媽知道這段時間你受了很多委屈,我也給了你很大壓力,但我是擔心你啊,難道做媽的還會害女兒不成?”
安妮的喉嚨酸了,眼眶也溼了,點點頭。“嗯,我知道。”
“你明白就好。那……你以後和他……你還想繼續糾纏下去?”
“從知道他已婚的那一刻起,在我心裡,我們已經結束了。我還很愛他,可是我不會作踐自己,我沒有主動去找過他,可是……”
“可是他一找你,你就忍不住心軟,是嗎?”
她哽咽着。
“女人啊,都是這樣的,當年媽也掙扎了很久,可最後還是輸給了愛。不過你的情況又比我麻煩,畢竟陸禹森還在婚內……”
“他很堅持要離婚,但就算他離了,我也不會和他在一起,我說的很清楚了。”
徐慧蘭猶豫了。
如果說陸禹森真的是爲了安妮離婚,和他妻子原來也沒感情,那麼……她倒是不會再反對,可那個人偏偏也是她女兒,這就很矛盾了,將來若是安妮知道“搶”了自己姐姐的丈夫,她心裡得多痛苦。
可這不是安妮的錯,她和葉慈根本就是兩個陌生人,誰都不虧欠誰,唯一的關係只是她而已。
是她造的孽。
想到這些,徐慧蘭反省自己之前一直難爲安妮真是大錯特錯,是她太自私了。明明是自己的錯,怎麼能讓安妮去承受,太不公平了。
“哎,我知道下這樣的決心會讓你很痛苦,但是,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女人年輕的時候誰沒受過幾次傷呢?以後你會遇到懂得疼惜你的好男人。”
程安妮點點頭,掛着淚痕的臉上,綻放了一抹淺笑。“只要您不怪我就好了。父母永遠都是最親的人,我不能失去您。”
“傻女兒,我也不能失去你啊。”
“媽,謝謝你。”程安妮靠在徐慧蘭懷裡,疲憊地閉上了眼。
她曾經以爲朋友靠得住,結果許佳影背叛了她。
她以爲愛情靠得住,結果陸禹森欺騙了她。
到最後唯一能依賴的,只有自己的家人。雖然也會有矛盾,但在她做了那麼離經叛道的事情後,徐慧蘭也沒有放棄她,她纔是她的鎧甲和依靠。
……
陸宣接完電話,去了葉慈房間,她剛洗完澡,裹着一條白浴巾出來。
幾縷溼濡的頭髮黏在臉上,肌膚如剝了殼的雞蛋一般嫩滑,散發着誘人的光澤。
陸宣身子一緊,全身血液朝一處洶涌而去,直勾勾的眼神足以將她扒光。
但葉慈反應很泰然,沒有一點遮掩,走到梳妝檯前,抹了一點精華液。
陸宣走到她身後,用****的灼熱摩擦她的**部,她沒有穿**,屁股很有彈性,他狠狠抓了一把。
身上好香。
“爺爺剛纔從美國打電話過來罵我了,我找人攔着,先不讓他回來破壞我們的好事。”他貼着她的耳朵,火辣辣地抽着熱氣。“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經辦好了,現在是不是該給我獎品的時候?”
他往她**間狠狠一頂,飢餓的身體早已按耐不住了。
“急什麼?”
葉慈幽幽喃喃,望着鏡子裡的自己,頭髮披散着,千嬌百媚。
她都想不到自己有這樣風情萬種的一面。呵,瞧,她能變成妖精。
陸禹森會喜歡這樣的她嗎?
之前是不是因爲她太溫柔體貼,讓他感到乏味,所以他纔不喜歡?他喜歡壞女人?
也是,他若不喜歡壞女人,也不會喜歡程安妮那個表子了!
既然他喜歡,那麼她就壞給他看。
就算得不到他,至少,她要讓他永遠記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