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做題,還真是做題,寫完了穆舒妗檢查,又有人敲門。
穆舒妗開門,看見服務員紅着臉,推着小車,“你好小姐,這是你叫的服務,請慢享用。”
服務?
她什麼時候叫過服務了?
“是我叫的。”
衛步遠揉了揉發疼的肩膀,按摩了一下眼皮,覺得舒服了一些,“這麼晚了,你也累了,我叫了東西,我們可以一起吃。”
穆舒妗沒胃口,拒絕,“我不要,你吃吧。”
倒在牀上就準備睡覺,衛步遠哪裡肯讓她睡,在外面住最後一個晚上了,明天就得回去,就這麼睡了,不是可惜?
他那樣子,穆舒妗看不出來,只得嘆息,“我好累,不太想吃,你一個人吃吧。”
都成這樣了,要是有胃口,也就怪了。
衛步遠臉色有些難堪,“我都叫了兩份,你要是不起來吃,是不是有些對不起我?”
因爲她晚上沒吃什麼,怕她餓着,他才點的。
穆舒妗沉吟片刻,這才答應,“好吧。”
不吃也沒辦法,吃一點也叫吃,不能浪費他的心意。
衛步遠一下換了張笑臉,她願意,也不枉費他的心意了,“我讓廚師做了你最喜歡的蛤蜊濃湯,你吃一點再睡覺。”
他打開鍋蓋,拿着碗就要給她盛,一下呆住了。
見他遲疑,穆舒妗疑惑了,“怎麼了?有問題嗎?”
這何止是有問題,簡直是出了大事!
衛步遠揉着額頭,不知道爲什麼,會變成這樣,“沒什麼……可能是他們送錯了,我這就讓他們拿走。”
他趕緊放上蓋子,跑到座機旁邊打電話,穆舒妗只覺得好奇,鍋裡到底是什麼?
他那麼緊張的。
趁着他打電話的功夫,她過去,掀開了鍋蓋,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看了一下。
奇奇怪怪的,她拿起一個短小的棒,還有幾個塑封的小口袋,“這些是什麼?不是說有蛤蜊濃湯嗎?怎麼就這樣了?”
穆舒妗這樣詢問,衛步遠臉色更窘迫。
沒辦法,這傻女人沒有經驗,這些常識都不懂,他也不能去解釋。
穆舒妗翻開抽屜,越來越疑惑了,“這裡怎麼還要珍珠項鍊啊?這珍珠項鍊看起來好奇怪……”
又拿起一瓶像香水的東西,“這是什麼?看起來很好聞的樣子,是香水?”
衛步遠轉過頭,臉色通紅,“不是,你別看了,那不是我點的,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在這裡。”
雖然他也不明白,那些東西是什麼東西,但是他分明看見了上面“***”三個字。
其他的東西,也相對都能知道。
“哦……”
穆舒妗一臉懵,“這些能吃嗎?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還是放在鍋裡?”
“……”
他要給這個女人跪了。
“不能吃,你放在那裡,萬一弄壞了我們是要賠的。”
一句話,嚇的穆舒妗再也不敢拿着了。
這些東西賠償,也可能是很貴的,反正他都打完電話了,那麼靜靜等着就好了。
十分鐘過後,說好的服務員沒有來。
穆舒妗有些鬱悶了,“這些東西送過來,不退回去是要算錢嗎?”
她多少是疑惑的,這個酒店人都去了哪裡?
她乾脆端着鍋出去,“我去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