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是我的”厲焰爵堅定地說道:“只要是我和她之間曾經發生過的,我都會找回來的”
“是嗎”寒澈不置可否,微微眯起幽冷的眼眸。
“是。”
厲焰爵抓着蘇棠棠的胳膊,蘇棠棠卻是想從他的鉗制裡掙脫出來。
她不知道
他在憤怒什麼
他有什麼可憤怒的
“厲焰爵,你放開我”蘇棠棠咬了咬下嘴脣,認真地說道:“很疼啊”
聽到蘇棠棠說疼,厲焰爵攥住她手腕的力道驟然減輕了幾分:“走吧跟我走”
寒澈把這些細枝末節都看在眼裡,對蘇棠棠淡然一笑:“嗯”
蘇棠棠想起寒澈剛纔和她說過的話
她用力地甩開厲焰爵的手,蹲下身子,把amber抱在了懷裡。amber吃飽了星斑魚的魚乾,整個人懶洋洋的,便蜷縮着毛茸茸的身子,在蘇棠棠的懷抱裡,慵懶地睡覺。
“再見”
蘇棠棠對寒澈和凌冽說完之後,就抱着amber離開了別墅。
而,厲焰爵則一臉深沉地跟在蘇棠棠的身後。
厲焰爵打開副駕駛的車門,然後把蘇棠棠推了進去,再然後就是幫她繫上安全帶。amber根本不喜歡束縛,早就輕盈地躍到了瑪莎拉蒂的後排車座上,而蘇棠棠則是瞪圓了杏眸,警惕地望向厲焰爵。
他不是不記得自己,覺得自己很多餘嗎
爲什麼他要像這樣給她一種錯覺
就好像
好像他很在意她呢
蘇棠棠不鬧也不掙扎,只是如此靜靜地看着厲焰爵。
厲焰爵才幫蘇棠棠繫好安全帶,卻正巧撞上她的視線。
杏眸澄澈,但染上幾分疲憊,小臉白皙光潔,但對他卻是滿心防備,好像他是什麼高危病毒的攜帶者。厲焰爵的腦海不禁回想起,剛纔在別墅內,她蹲坐在寒澈身邊,乖得就像一隻綿軟的小白兔,哪裡會有像現在這樣的牴觸心理
她還真懂得差別對待
她不是深愛他嗎
他又比那個男人差在哪裡
心裡那種痛和怒一下子達到頂點
霎時間,厲焰爵的大手扣住了蘇棠棠的後腦勺,然後就把脣瓣印在了她的嘴脣上,像是發狠了一般,在吻她。
蘇棠棠只覺得心中莫名,又有太多的委屈
當下
蘇棠棠不斷地側臉,小手推搡着厲焰爵的胸膛,想要躲開他密不透風的吻。
他到底要怎麼樣
或者,他還想怎麼樣
“不不要”
厲焰爵俯身跪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利用身形的優勢,把她禁錮在車位上。
蘇棠棠剛艱難地開口,厲焰爵又吻上她的脣,不讓她有半分抗拒自己的機會。而,她的手重重地捶打在厲焰爵胸膛上,貝齒更是不再顧及,狠狠地咬上他的脣舌。
頓時,血腥的味道,在兩人的脣齒之間蔓延開來
厲焰爵一吃痛,鬆開蘇棠棠。
蘇棠棠瞪着杏眸,心口劇烈起伏,惱怒地看着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