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奴隸屠宰場

這是一座墮落的城市,它將人類能夠形容的罪惡,統裡面,應該來說,它就是末世真正的人性縮影。”

短短半個小時的觀察,謝寒所得出來的結論,就是上面的一句話。在他的想象裡,末世是人性淪陷的時期,但也是人性浴火重生的時期。人之初,性本善,每一個人都擁有善念。而末世就是鍛鍊人性的一個絕好之地,在這裡,人性的惡性,壞終壞,善終善,沒有秩序的維護,肆無忌憚的泄,能夠將每一個的真實人性充分體現出來。

在這些廢棄的村落樓房裡呆了兩個小時,天色漸漸黑暗下來,外面的公路上汽車的轟鳴聲響成了一片,無數士兵們的嘻哈聲,針鋒相對的,卻是卡車上如此沙丁魚罐頭被塞滿了車廂,不敢出一丁點聲音的麻木奴隸們。勞作了一個白天之後,他們將會被送回到各自奴隸主們的奴隸營地裡,享受着唯一的安寧時刻。

冷兵器時代,像偷襲突擊的士兵,他們所選擇的時機,往往不是漆黑一團的時候,而是天色朦朧的時候,漆黑一團雖說能夠很好地保護着偷襲的士兵不被人現,可是地勢的不熟悉,還有黑暗帶來的眼力限制,同樣是困擾着偷襲的士兵們。很多偷襲案例,就是選擇了深夜不見五指的時候生的,可是成功的卻是少數而已,很多都是因爲漆黑的原因,而生了意外,從而被敵人覺。

熱兵器時代,藉助着科技,天色朦朧已經不是最佳的選擇時機了,而是越是漆黑,越是符合偷襲時機。像劍3單兵作戰系統,它就帶有反熱能掃描儀,不用擔心一些熱能器現自己。而裝備着紅外線夜視儀的單兵系統,可以在黑夜裡視如白晝,絲毫不用擔心視力上的問題。更重要的是,這種紅外線夜視儀,還集成着一個熱能掃描終端,能夠輕易就現躲藏在障礙物後面的目標。

不過以上的一切,對於謝寒來說,意義都不是很大,因爲他有着更加逆天地作弊器。所以在運送奴隸返回,而變得亂糟糟的時候,謝寒果斷地帶隊就是在這些村落交錯的樓房裡前進。有着衛星即時功能的幫助,謝寒也不用擔心會走錯路。只是半個小時地時間,已經是來到了連接着盤山市郊區的地帶。

並非盤山市沒有防禦措施,他們的作法也是很極端。連接着郊區地地帶,被他們清理出來,所有的樓房被推倒。有着巨大人力資源的盤山市,竟然是耗費龐大的人力和物力,在這清理出來的地帶裡,建起了一道圍繞整個城市的五米高城牆。僅僅是城牆,並沒有讓謝寒意外,可是盤山市的城牆,卻是暗含着密密麻麻的電網,偶爾出一陣電光,傳來“噼哩啪啦”地聲音。

僅僅是電網,可能很難難得住一些人。所以攝像頭做爲一種有效的監視器,被盤山市運用到了城牆的頂端上,幾乎每相隔十米,就會有一個。如此防範措施,確實是給人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現在謝寒知道盤山市爲什麼會這麼自負,竟然在這些地方沒有佈置有巡邏隊的原因了,有着這樣耗工巨大的城牆,確實能夠放心,不必擔心有人輕易突破了。在謝寒看來,一道城牆的成功,肯定不僅僅是明面所看到的,肯定還有更多更先進地防禦手段,像智能掃描分析儀等等。

“老闆,這盤山市雖說沒有我們防禦工事的恐怖,可是他們的這一招,卻是很有效。”秦彪所負責的,一直都是謝寒新城軍團裡的精銳特種營,爲了養活他地一百個老婆,近年來也是苦心去鑽研各種特種戰術,還有現代科技對特種部隊的影響。以秦彪地能力,進展很大,否則也不可能壓下精銳特種營裡的人。

謝寒笑了起來。說道:“如果我們新城地防禦工事稱爲實地話。這盤山市地防禦城牆。就可以稱爲虛了。實始終是實。虛始終是虛。像這種防禦手段。只能阻止小股敵人地滲透而已。在面臨絕對地力量時。如同虛設。大家想想。如果我們是大部隊。直接一枚導彈轟到這城牆上。還不炸出一段任我行地通道來。談何防禦?”

其實進入這種防禦城牆。對於謝寒來說。簡直沒有一絲難度。空間庫裡。可是有着當初吳東林給自己設計地干擾器。對付這些監視器。自然是事半功倍。加上劍3式單兵作戰系統擁有絕緣系統。一行人很輕鬆就攀爬過了城牆。正式進入到盤山市裡。

盤山市地人口。也多達一百七十萬。其中80%地人是奴隸。19%地人是自由平民。只有1%地人是奴隸主軍官等。一百七十萬地城市。也算是一箇中型城市了。可惜地是。80%地奴隸們。他們都是集中看管。導致了盤山市郊區地冷清。一個人也看不到。

在越過郊區地帶。進入到市區地時候。情況纔有所轉變。不時能夠看見太陽能汽車行駛在街道上。還能見到一些自由平民地身影。燈光在盤山市。似乎只有市區才擁有。照亮着一條條柏油大道。在這裡。你幾乎不會相信。你所到達地。會是一個末世地奴隸制城市。因爲這裡地市區裡。有着無比地繁華。甚至連出租車業務。你也可以在這裡見到。

偶爾間。街道上。還會出現懸浮機車這種最先進地交通工具。它們懸空在街道上。呼嘯而過。絲毫沒有顧及到街道下面地車輛人羣。像這種機車使用。都是一些奴隸主們。他們肆無忌意地大笑着。似乎在譏諷着下面可憐地人們。整座城市紙醉金迷。與城市外面郊外地殘破格格不入。虛幻出了一個繁華地世界。

街道地邊上。一個個酒店賭場妓院森立。奴隸主們帶着自己手下從保鏢。和一羣男女奴隸。前呼後擁地進出這些場所。

每一個奴隸主們,都是以帶着俊美男奴和漂亮女奴的多少爲榮,對於末世的盤山市來說,只有這纔是張顯身份

標記。毫無誇大地說,在盤山市,奴隸們就是一張貨幣,比起黃金來更加好使。

到了這種鬧市區,全副武裝地精英小隊實在是太過引人注目了,所以在郊區裡找了一處被人遺棄的別墅園林裡,將整個小隊都安頓下來,對着秦彪笑了起來,說道:“秦彪,敢不敢跟我到市區市中心去看看?”秦彪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其實在知道盤山市是奴隸制裡,心早就癢完了,說道:“老闆,你都不怕,我有什麼好怕的?”

原本想將小隊地其他人留下來的,可是想了想,謝寒還是命令全體小隊將單兵作戰系統脫下來,全部只是帶着一支戰術手槍。謝寒的空間庫,早就被各類東西給塞滿了,但是裝下二十人地裝備,還是可以辦到的。所以在讓他們出去之後,謝寒將所有裝備都收到空間庫裡,這纔是追了出去,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向着鬧市區前進。

帶着二十名身強力壯的保鏢,無論是什麼時代,都是牛氣沖天的一個身份寫照。更重要的是,末世的物質缺乏,像衣着方面只有少數人才擁有產質量上乘的衣料來裁製衣服。

很多看似是暴戶的奴隸主們,他們地衣服很多都僅僅是一個新字而已,至於質量,也不過是平常地攤貨色的擋次。

可是謝寒他們所穿的則不同,新城擁有完整的工業體系,而且原料充足,所生產出來的衣服,質量和末世之前沒有什麼兩樣。像謝寒的身份,所使用的用料,都是精華之精華,所裁製出來的衣服,自然是上乘中地上乘。

街道上帶着二三十保鏢的奴隸主並不在少數,而且他們還帶着數量更多的奴隸們,聲勢比起謝寒他們來,還要浩大。可是謝寒的保鏢,每一個都是特種部隊裡的精英,一身殺戮之氣,根本就不是對方保鏢能夠相比地。更要緊的是,謝寒地一身衣服,以奴隸主們的眼光,怎麼可能看不出對方地身份顯貴?儘管是迷惑於對方的身份,爲什麼自己沒有見到過,可是卻沒有人敢上來觸這個黴頭。

奴隸主們表面天不怕地不怕,囂張無比,可是內心裡卻是膽小怕事。自由地平民更加是如同老鼠見了貓,生怕在惹怒了對方之下,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平民身份,化爲烏有,被打成了奴隸。盤山市的法令,可是明確地規定着奴隸主們的地位,就算是打死了平民,頂多是陪上一筆錢給盤山市政府而已,根本不用擔心獲罪這類事情的生。

可是並不代表所有人都害怕謝寒一行人,一輛出租車風一般地衝到謝寒行走街道的邊上,在緊急剎車之後,一個瘦得像猴子的男人探出頭來,絲毫不顧幾支指着自己的手槍。“先生,需要出租車服務嗎?”

謝寒停了下來,富有興趣地看着這個精明的男人,笑了起來,說道:“你沒有現我們有二十一個人嗎?就你這出租車,能拉幾個?”對方笑了起來,說道:“在這一帶,別人都叫我猴子,這不僅僅是指我的身形像猴子的原因,更重要的是……”他指指自己的腦袋,“更重要的是,我擁有一顆精明的頭腦,還有不怕死的勇氣。”

秦彪冷笑了一下,將手槍上的保險打開,抵到對方的額頭上,淡淡地說道:“通常不怕死的人,往往死的最快,難道你沒有聽說過這一句話?相不相信我一槍就蹦了你?”他舔了舔嘴脣,陰森森地說道:“見識過整個腦袋被大威力的子彈爆頭的樣子嗎?轟地一聲,整個腦袋像西瓜一樣,鮮紅的血塊,撕扯着頭蓋骨,伴隨着乳白色的熱乎乎腦漿。嘖嘖,這就是不怕死的下場。”

在秦彪看來,像生活在城市裡,沒有見到過血腥的人,聽到自己的話,還不被嚇了個屁滾尿流?可是誰想到,對方卻是咧出一排潔白的牙齒來,笑呵呵起來,說道:“一看就知道你們肯定不是盤山市的人,怎麼?從嶺南市過來的?嶺南市啊,那可是天堂的世界,人們都是削尖了腦袋往裡鑽,你們倒好,反倒是到這地獄裡來了。”

謝寒見到對方真的沒有一絲恐意,也是產生了好奇,說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們不是盤山市的人?”

猴子輕輕地打了一個指響,說道:“就因爲您這位手下的話,我就判斷出來了。只要是生活在盤山市地人,誰不知道盤山市最出名的奴隸屠宰場的兇名?比起奴隸屠宰場來,剛剛您這位手下所說的畫面,還不及裡面地百分之一恐怖,又如何稱得上讓人害怕?”

奴隸屠宰場?聽到這個名字,所有人都是嚇了一跳,確實來說,這名稱真的算得是兇名無比,單是聽名字,就比秦彪剛剛所說的話不知道令人害怕上多少倍。至少謝寒只是聽到這名字,就感覺自己全身地雞皮疙瘩冒了出來,那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竟然是揮之不去,那種寒氣從腳下進向全身漫延的冰冷感,讓謝寒幾乎是尖叫出來。

猴子見到謝寒他們全部人都是露出一副恐懼的表情,心裡也是鄙視不已,可是嘴上卻是不敢說出來的,反而是直接將頭埋下去,不去看謝寒他們剛剛的驚恐表情。對於他來說,生命同樣是可貴,可是想要在這盤山市裡活得好一些,就必需要有不怕死的勇氣。

謝寒好不容易將心中的那股寒氣壓下去,對臉色平淡,就像是聊天一樣說出這個名字來地猴子冷笑起來,說道:“我們確實不是盤山市人,可是這個世界上,實力就代表着一切。可是你們的行爲,已經超越了人類的良知,就是地獄裡的惡魔,也無法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請問一下,你還有一絲人性的良知嗎?”

猴子聳了聳肩,似乎對於謝寒的這種威脅全然不放在心上,冷笑地說道:“如果你一年到頭,一直數年都是面對着這種場面,你的心又會麻木嗎?人性地良知,早就在末世裡磨滅掉了,擁有良知的人

了奴隸屠宰場裡的一員,只有墮落、平庸的人,:世界裡存活下去。”

謝寒沉默了,在大勢下,反抗的人,是沒有好下場地,盤山市裡的所有人,他們地心早就麻木了,甚至是接受了這種奴隸的文化。一切不平等地,在盤山市裡,都是理所當然。習慣成自然,自己又有什麼權利去指則對方事不關已的態度?末世地生存,有時候妥協,也是一種生存之道。

見到謝寒沉默,猴子又是笑了笑,說道:“先生,其實不必困擾,這種事情,不是我們能夠去管得到的。不知道您還需要什麼服務嗎?比如說,一個優秀的嚮導,或是一個出色的跟隨人員?對盤山市的每一處角落,我敢保證,整個盤山市沒有人比我更出色,知道的比我更多。更重要的是,只需要1黃金,就可以僱用一整天,絕對是物有所值。”

0克黃金,確實是非常的便宜,更重要的是,對方的知而不言,所以謝寒也沒有猶豫,將重鑄過的一小塊黃金放到猴子的手上,淡聲說道:“這裡是50克黃金,如果你真的夠優秀,它就是你的了。當然,如果你想仗着地勢的熟悉而逃跑的話,我也無所謂,只是不知道便宜了誰,又多了一個精明的奴隸。”

猴子露出驚恐的表情,謝寒笑了起來,輕聲說道:“說你不怕死,其實不然,你的後背是不是已經溼透了?不過我還是想說,你比很多人還要有勇氣。富貴險中求,你很能深明這個道理,所以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一個離開盤山市的機會,就看你能不能把握得住了。”

如果說克黃金讓猴子欣喜若狂的話,那麼謝寒最後一句話的承諾,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了。也許沒有在盤山市生活過的人,會嚮往這裡的紙醉金迷,可是隻要在這裡生活過的人,特別是見到過太多東西的人,就絕對會想盡辦法逃離這座墮落的城市。因爲生活在這裡的人,全都是披着人皮的惡魔,不……甚至連惡魔也自愧不如。

“那麼先生,您想要去什麼地方?”猴子此時恭敬的神態,絕非阿諛奉承,而是自內心的。他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又做過什麼惡行,只要能夠帶他離開這裡,哪怕是出賣自己的靈魂,也不是未嘗不可。

謝寒略爲一沉吟,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說道:“就去你所說的奴隸屠宰場吧,我倒想看看,人類的醜惡,到底到達了一個什麼樣的程度,是不是全都是來自惡魔深淵的靈魂轉世,一個個甘於成爲惡魔地奴隸,連自己身爲人類的靈魂都出賣徹底。”

猴子和秦彪他們全都是感覺渾身一震,並不是爲謝寒所說的話,而是對於謝寒的決定。

猴子地心中,更是有了滔天的恐意,他曾經進去過一次,至今那一種場面,還震撼着他的靈魂,每天只要到了夜裡,就會呈現在他地夢境裡,揮之不去。猴子不知道自己有過多少次半夜驚醒,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意,只差沒有將他迫瘋。現在聽到謝寒所說要去的去處,那種恐意又是從骨髓裡涌出來,幾乎讓他癱倒在人行道上。

謝寒的聲音低沉,說道:“怎麼?你不想去嗎?”他環視着秦彪二十人,冷冰地說道:“你們都是精英,什麼樣的場面你們都見到過,可是這樣並不代表着你們就是精銳頂尖中的人物。只有經歷過人世間最可怕的事情,才能夠對你們的心靈產生脫變,才能讓你們浴火重生,才能讓你身上散出來地殺氣,就可以讓敵人毫無戰意,達到以氣屈人的境界。”

能夠從數十萬人當中選出來的士兵,對於謝寒來說,他們就是謝寒的期望。正是這樣,謝寒才強忍着自己的不適,也要帶着他們去見證一下什麼叫心靈上的震撼,靈魂上的顫抖。只有經歷過了,能夠承受住了,才能夠演變成真正令人聞風喪膽的精銳。

做爲精銳,就必需有精銳地覺悟,這就是毫不畏懼。

感受到這羣人因爲謝寒的一翻話,就出了更加浩大強烈的殺氣,猴子不由縮了縮腦袋,不敢去正視謝寒的眼睛,咬牙點頭說道:“既然您想親自看看,帶你去見識一下又有何妨?”既然這麼多人都不在乎,既然每天總是因爲這個而做惡夢,自己看上多一回,又能怎麼樣?

奴隸屠宰場,一個絕對是血腥的代言詞。

屠宰場一般是指集中宰殺牲畜地場所的意思。在現代裡,屠宰場地冠稱,一般會是專營着雞鴨牛羊豬的屠宰工作。屠宰,自然是對牲畜開膛破肚,拔毛去皮。可是謝寒卻難以相信,奴隸怎麼和屠宰場三個字聯繫在了一起。聽到這五個字,謝寒所聯想到地,絕對是無法讓人相信的一幕。

奴隸屠宰場,一般是在晚上八點左右開場,這也是爲了照顧一些外出看管奴隸出工地奴隸主們的時間而設定的。每天開場一次,一般每場維持在一個小時左右。奴隸屠宰場並沒有設有賭局,僅僅是依靠着收取門票的方式來贏利。

門票的費用,一是採用黃金,二就是支付一個奴隸,可以得到五個進場名額。

當然謝寒以爲泰山所想出來的喪屍角鬥場已經是天才般的想法了,可是沒有想到,在這盤山市裡,竟然能夠現比泰山更加天才的想法。只是謝寒沒有絲毫對這位天才的敬意,有的,則是濃濃的殺意。像這類人渣,他們已經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奴隸屠宰場的位置,就在鬧市區的一處酒店林立的中心處。在猴子的帶領下,謝寒一行人穿行於街道上,所見到的,到處是招攬生意的女奴隸們。她們在奴隸主的強迫下,幾乎是着身軀,站在一個個門面前,賣弄風騷,做出一些淫穢不堪的動作來。一些則是穿着誘惑無比的性感衣服,露出若隱若現的私密處來。

一個個吞着口水的男人,被一個個穿絲

裸女子拉進了門店裡。

“他,這裡簡直就是墮落的天堂。”秦彪的眼睛幾乎是盯着這些女奴隸們捧到極點的身材看個不停,那充滿着誘惑的黑色絲襪,一身身網狀的絲蕾狀,沒有那個男人不是蠢蠢欲動的。“媽的,怪不得整個盤山市的統治如此牢固,像這種天堂式的生活,有誰會反對?恐怕只要是嘗過味道的男人,都會極力維護吧。”

說真的,這種讓人眼花繚亂的誘惑景象,說不動心,肯定是騙人的,誠如謝寒自己,也是忍不住多看幾眼,更不用說其他幾乎沒有碰過女色的士兵們了。只要看看他們如狼的眼睛,在見到這些女妓時,眼睛變得血紅,如果不是鐵一樣地紀律深入他們身上每一個細胞,恐怕他們早就把持不住了。

謝寒沉悶的聲音,喚醒着所有沉醉於眼前女色的士兵們:“這裡是男人的天堂不錯,可是你們可想過隱藏在背後那骯髒地一幕幕?如果你有錢有勢,確實是可以讓你呼風喚雨,只是你們可想過,當你們在這裡紙醉金迷,花光了所有金錢的時候,你就會像死狗一樣被人扔出來,流落在街頭上。沒有一個人會憐惜你,更不會有人來關心你,最終只能是成爲奴隸主們手中一個不起眼的奴隸。”

所有當中,除了謝寒之外,恐怕看得最透徹地人,就是猴子了。能夠在這座巨大誘惑的城市裡,還能夠保持着自由身,誰敢說不是一種定力的體現?如果說剛剛猴子只是當謝寒是草包的話,那麼謝寒的這一針見血的話,足夠讓他正視謝寒的存在了。

奴隸屠宰場是由一家大型夜總會改造回來,依然保留着巨大的舞臺。等謝寒一行人到達這裡地時候,一輛輛以前盤山市裡名貴的汽車集中在這裡,只是開車的人,個個都是兇相畢露的奴隸主,似乎只有到這種恐怖的地方,才能夠突顯他們勇敢的一面。

只是他們的所做所爲,在謝寒看來,怎麼看也是鴕鳥心理,自以爲將自己的頭顱深埋在泥土裡,就可以躲避得了他們其實膽小如鼠地性格。

看着一隊隊奴隸主們相見歡笑,個個在大聲地談論着上一次的精彩表演,有些更是在批判着不夠刺激不夠血腥,應當如何如何,似乎如果輪到他上來,會更精彩一樣。他們就像是一羣虛僞到了極點的可憐蟲,已經不復當年拼殺時的精神,這種腐爛的生活,已經腐蝕了他們地勇氣,變成了貪圖享樂的一羣奴隸主。

謝寒帶着一羣兇悍保鏢地出現,還是引起很多人的則目,紛紛在議論着到底是何方神聖。盤山市地奴隸主圈子原本就不大,只要上了擋次的奴隸主,一般都是相互認識。如果碰上不認識地,要麼是不上擋次的小奴隸主,要麼就是一些隱藏在盤山市的軍政大佬們。奴隸主在盤山市只能說是貴族,但是卻不是最頂層的人,最頂層的,就是手握着兵權的實權大人物們,他們纔是盤山市真正的主宰。

能夠擁有二十多名保鏢的人,只要有數百奴隸的奴隸主,都能夠擁有這樣的排場,可是卻永遠不可能找到二十名散着喋血殺氣的保鏢來。僅此一項,任憑多囂張的奴隸主們,也不敢輕易來挑釁謝寒的權威。盤山市的生存法則,他們比任何人還要清楚。

謝寒當然清楚自己現在的身份,所以也沒有表露出對這些人輕蔑的神態,反而是衝他們微微一笑,就是直接向着門口走去。

“每人00克黃金。”門口護衛的四名守門大漢中,一個看似是頭目的人冷冷地說着,強壯有力的雙臂抱在胸前,似乎向人訴說着它主人的強大。“不過你們二十二個人,我想還是最好用奴隸來支付比較合算。”

這名大漢的有無恃無恐,似乎也向所有人散着一個信息,這就是這家奴隸屠宰場的後臺很硬很硬,不恐懼任何一個人。

謝寒望向秦彪,淡淡地說道:“秦彪,給他黃金。”二十二個人,就是2200克黃金,兩公斤多的黃金,這個價格,絕對是黑到不能再黑。現在秦彪總算是明白,爲什麼對方會說用奴隸來支付比較合算了。

秦彪冷若冰霜地從口袋裡將一塊兩公斤的金磚拿了出來,又是掏出四小塊50克的,扔給這名大漢。

對於秦彪的陰沉的臉,對方也不害怕,將黃金扔到杆稱上,稱了稱,笑道:“各位,剛好是2200克黃金,現在你們可以進去了,祝你們有一個愉快的夜晚。

嗯,特別說明的是,這裡不遠,就是盤山市最好的酒店,也許你們看完表演之後,需要到哪兒找小姐們幫你們將恐怖給泄出來。相信我,這可是最好的安撫方法。”

秦彪強忍着痛打對方一頓的想法,跟着謝寒走了進去。看來對方的眼光和猴子一樣的毒辣,輕易就看出自己並非盤山市的人。

奴隸屠宰場裡面,早就是人山人海,原本夜總會地巨大舞池上,被人改建成了如同羅馬競技場的縮小版。在最中心,是一個圓形的舞臺,藉着巨大的鐳射燈光,可以見到舞臺地四周,被人用鋼鐵管子焊接成了一個圈型的牢籠,裡面放着數十隻面目猙獰的喪屍,正在牢籠裡瘋狂地撞擊着。而牢籠地中心,就是一個大平臺,在鐳射燈光下,可以清楚地看到赤暗色的凝固血跡。

僅僅第一眼,就給人一種血腥陰森的感覺,恐怖感撲面而來。

謝寒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皺着眉頭坐下,靈敏的鼻子,可以聞到飄散在空中的血腥味。四周是狂熱的人們,大多以奴隸主爲主,只有他們纔可以奢侈地支付起這昂貴的門票費。他們在恐懼地驅使下,還沒有開始,就已經是嘶叫着,泄他們心中的恐懼。

等到八點整,奴隸屠宰場的大門突然“砰”地一聲關閉,在很多人還沒有明白過來前,熾亮的鐳射燈光陡然關閉,整個舞池

到了無盡的黑暗裡。很多人雖然到過這裡多次,可次像今天一樣,心裡的恐慌,讓一些人直接就是站了起來,破口大罵。

“,這是怎麼回事?想謀殺嗎?”

“搞什麼飛機?小心老子砸了你這破場地。”

“…………”

各類的威脅怒吼響起來,整個舞池裡亂哄哄一團,甚至有些持槍地奴隸主們,已經是將槍打開了保險,只要有什麼不對,直接就是開槍還擊。可以說,僅僅是一次突然的燈光關閉,就見到了人生百態,一個個原形畢露。

很快,中心舞臺上突然亮起了一束腥紅色的光束,直接就是照耀在了舞臺的中央,一名光頭的壯漢出現在上面,他地右手提着一把血淋淋的尖刀,左手裡竟然是提着一顆還在滴血地頭顱。光頭在光束照到自己的身上之後,突然就是高舉着左手地人頭,任由斷口處的血液滴濺到自己地光頭上來,大聲吼道:“大家好,我是光頭屠夫,歡迎大家今晚的到來。”

隨着人頭的一舉,所有人竟然是瘋狂地站了起來,拼命地叫吼着,形成了一浪接一浪的歡呼聲。

光頭得意地笑了笑,說道:“奴隸屠宰場已經開辦了整整三年,我們從未間斷過一天,也就是說,在這個屠宰臺上被屠宰的奴隸,超過了千位數。這是一個驕傲的數字,如果沒有你們的支持,奴隸屠宰場絕對無法完成這個數字。好了,我知道大家的時間寶貴,現在就來看看,今天接受我們奴隸屠宰場屠宰的,到底是那一位。”

隨着光頭的聲音一落,這一束腥紅的燈光,又是照射向舞臺不遠處的十個牢籠裡。“十分之一的機會,就看誰的運氣比較差,會被選中,成爲我們屠宰的對象了。今天是由我光頭來爲大家主持,相信大家一定會見識到一幕讓大家永生難忘的場面的。”

腥紅的燈光在閃爍着移動,在十個牢籠裡來回照耀,隨着這個燈光晃動越來越快,直到看不清它的軌跡,光頭才大喊一聲:“停!”

“啊哈,今天不知道是各位非常幸運,還是這位小姐非常的不幸。”燈光一停,光頭就是笑着叫了起來,他將手中提着的人頭扔掉,大聲地說道:“十分之一的機會,十人當中只有一位女性小姐,沒有想到竟然會不幸地抽中了你。不過對於各位觀衆來說,卻是幸運的。這可是不可多得的女性屠宰。”

幾名大漢走到這個被燈光籠罩的牢籠裡,在打開牢籠門,從裡面直接就是提出一名全身的女子來。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直接就是抓着頭,向着舞臺上拖。這名女子只是略爲動彈了一下,就任由對方拖着,摩擦在地板上,也沒有喊出一聲來。兩隻眼睛空洞毫無生氣,顯然是知道她接下來的下場,會是什麼。

將這名女子一扔到舞臺上,幾名大漢退去之後,光頭毫不憐惜地抓着她的頭,將她蒼白到沒有血色的臉面向所有觀察,大聲說道:“看看,絕美的一張臉,無可替代的身材,如同聖峰一樣的,絕對是一位風華絕代的美女。”

下面地人轟笑起來,幾個像是暴戶一樣的奴隸主站了起來,大聲地喊道:“光頭,你就要殘忍地傷害這位天仙美女了,老子用十名男奴隸換她一個怎麼樣?”叫囂中,甚至有人提出希望讓出一個替代品,只爲了能夠風流一個晚上。

這種已經完全不將人命當一回事的叫囂,讓謝寒的眉頭皺成一團,兩隻眼睛閃着一股冰冷地寒光。

光頭早就見識到過這些奴隸主們的瘋狂,他一槍手,這名女子就是跌落到舞臺上,“各位,光頭知道你們都是財大氣粗的大老闆,可是奴隸屠宰場有奴隸屠宰場地規矩,光頭可不敢破例。不過可以偷偷地透露一點消息給大家,這就是我們奴隸屠宰場裡,還有幾位絕色的美女,絕對不比這一位差,到時候大家可以按籤價去換取。”

在安撫了這些叫囂的奴隸主之後,光頭直接用血淋淋的尖刀拍擊着自己的上身,說道:“好了,剛剛擔擱了大家的富貴時間,現在我們進入到接下來的表演。不知道大家是喜歡哪一種形式?是噴泉,還是凌碎?”

望着得意洋洋的光頭,謝寒望向猴子,說道:“什麼是噴泉?什麼是凌碎?”

猴子蒼白地臉擠出了一絲笑容,說道:“噴泉就是放血的意思,但是這種放血和直接切開血管不同,他們會先在屠宰對象的大動脈處切開一點口水,之後將一條充氣管插進去,造成一種氣壓,隨後纔是在全身數十個地方用小刀刺出一個小洞來。在氣壓下,這些鮮血會直接噴射出來。”他吞了吞口水,說道:“噴射高度會有四五米。整個身軀到時候會像被人刺了無數個洞的水壺,噴射着鮮血,直到將血漏光而死。”

“凌碎,也就是在古代裡的凌遲處死了,就是將人綁住,利用鋒利的刀片,從四肢開始,一片一片地刮下來。”說到這裡,猴子已經是恐懼起來了,“這些刮下來的人肉薄片,並沒有被扔掉,而是會在旁邊生上一口滾燙的鍋,將這些肉片放下鍋裡涮個半熟,之後……之後……之後粘上醬料,遞到觀衆……觀衆臺來,給有膽量地人品嚐。”

“咔咔……”謝寒咬牙切齒的聲音,聽到猴子的耳朵裡,更是毛骨悚然。特別是秦彪已經是捏緊着拳頭,兩隻眼睛噴出火花來。他想到過血腥殘忍,可是卻怎麼也想不到,會殘忍到如此程度,這已經超過了他可以忍受的範圍。

相比起謝寒一行人陡然散出來的殺意,其他地人則是忘情地叫吼着,選擇着他們心目當中希望看到的節目。

謝寒默默地從空間庫裡,將秦彪地那一挺重機槍給提了出來。此時正是黑燈瞎火的時候,整個奴隸屠宰場裡,只有一束燈光,

中到了舞臺上。就是秦彪他們,全都是咬牙切齒臺,恨不能將他們直接殺死。所以謝寒拿出重機槍地舉動,並沒有人現。

無聲地將這冰冷的重機槍塞到秦彪地手裡,連着一條500的超長子彈鏈。

秦彪僅僅是一愣,在現是自己熟悉的重機槍之時,也沒有去問到底這機槍怎麼會在這裡,張着嘴巴,就是咧開,想要大笑。可是見到謝寒搖着頭之後,只能是強忍着,小聲地說道:“老闆,是不是……”

謝寒點了點頭,冷漠地說道:“等一會兒聽我的命令,只要槍聲一響,就給我掃射。反正整個奴隸屠宰場裡,除了我們之外,再也沒有一個人是擁有人性的,這和畜生又有什麼兩樣?”謝寒咬着牙,狠狠地說道:“你就放開膽子去殺,,大不了我們就到時候殺出一條血路來,離開這盤山市。”

是的,謝寒現在很冷靜,他也明白自己接下來的行動是衝動,會暴露自己一行人的身份。但是現在的情況,絕對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夠容忍的,這已經不是關乎行動的問題,而是關乎着一個人良心最大挑戰的問題。正是這樣,謝寒纔不計這裡是盤山市的鬧市區,也不顧整個盤山市的幾十萬軍隊,唯一的念頭,就是毀去這個罪惡地地方,和這一羣罪惡的人。

有了謝寒的這個意思,手下的人當然是絕對服從地,因爲他們的心早就想這麼幹了。在秦彪一個個傳達下去之後,所有人都是暗自握着手槍,做好了隨時準備戰鬥的準備。

而狂嘯地人們,絲毫不知道在他們當中,有着這麼一羣散出濃濃殺意的人,依然在叫吼着,最終是選定的,既不是噴泉,也不是凌碎,而是更加直接刺激的斷肢表演。

光頭也沒有讓在場的奴隸主們等上太久,他先是用酒水將自己手中的尖刀清洗乾淨,之後就是用毛巾將自己光頭上的血跡抹去,在招手間,幾名大漢就是擡着一張鋼製的桌子,擺放在舞臺地中央,將這名沒有半份掙扎的女子擡到鋼桌上,用繩子固定着四肢和腰間。

光束集中在這名女子的身上,將她的身軀照得毫可見。如同即將上到祭壇上祭拜的活人一樣,光頭走到這名女子的身邊,尖刀在光束中閃着寒光,亮晶晶的直晃眼。

可能是對生命的渴望,原本已經毫無聲息地女子,突然“啊……啊……”地叫吼掙扎起來,不斷地扭動着自己的四肢,如同垂死掙扎。可惜的是,她的四肢被繩子牢牢地固定着,憑她的力氣,又怎麼可能掙脫得到?

“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放了我……放了我,無論你們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求求你們……放了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女子地求救聲在瘋狂奴隸主們的叫吼下,是如此地弱小,被淹沒在無數的泄聲中。可是生存地,讓她還是在苦苦地嘶叫着,期望着奇蹟的生,能夠讓自己慘遭被人砍掉四肢,再被攔腰截斷地命運。

原本溫和的光頭,此刻變得猙獰可怖,獰笑道:“想有人來救你?不要夢了。進了奴隸屠宰場的人,上到這個舞臺的人,還沒有人能夠活着出去過。以前不能,現在也不能,以後也不可能。臭婊子,你就老實地好,說不定老子到時候下手重些,給你一個痛快。否則我用刀慢慢磨,讓你痛上幾個小時,再慢慢死去。”

猙獰的光頭,充滿死亡的話語,讓這名女子瞪大着眼睛,恨不能喝對方的血。“你們這些畜生,我就是做鬼也不放過你。”

“哈哈哈哈……”光頭狂笑起來,高舉着尖刀,滿不在乎地說道:“那麼你就給老子去做鬼吧,記得到了閻王爺哪兒,報上我光頭的名號,好讓他們來收拾老子。”沒有猶豫,光頭就是對着這名女子纖細的手,狠狠地剁了下去。

在光頭揚起尖刀的瞬間,整個奴隸屠宰場裡,死一般地寧靜,每個人都是睜大眼睛,盯着光頭手中的刀,期待着那一刀下去,直接將那隻玉手給剁下來,之後就是痛快淋淋的鮮血狂噴鏡頭。每一個進到這裡的人,爲的不就是這種令人刺激無比的境頭嗎?

而謝寒則是無聲的將一支207mmm口徑的狙擊炮扛了出來,這種研安裝在裝甲機器人身上的重型狙擊武器,並不是一般人能夠使用的,不管是重量還是後挫力。

可是這種大威力型武器,卻是第一眼,就讓謝寒喜歡上了。沒有猶豫地,剛研製出來的一百支當中,就被謝寒給收割了十支放到空間庫裡。

將這支恐怖的狙擊炮架到前排椅子上,如此近的距離,根本上連瞄準都不需要。

幾乎在光頭將要剁到女子玉手的時候,“轟……”悠長的轟鳴響了起來,震得所有人耳膜生痛。在所有目光爲焦點的光頭,突然間爆炸化成了一股飛濺的血雨。巨大的飛濺威力,甚至是將光頭的血肉碎濺到看臺上來。像是憑空消失一樣,光頭整個結實的身軀,消失在舞臺上,所剩下的不過是兩隻還在抽搐着的小腳。

“啊……”超高音貝的尖叫從鋼桌上的女子的口腔裡喊了出來,震得整個奴隸屠宰場所有人一陣驚慌。

“哈哈哈哈!!!”

像是得到了暗號一樣,隨着這一聲狙擊槍的轟鳴聲響,秦彪已經是扛着重機槍,一下子就跳到了椅子上,大聲地嘶吼道:“,你們這些畜生,你們的末日到了。”在按下射擊鍵之下,重機槍在略微抖動中,噴射出了仇恨的憤火。

“噠噠噠噠……”

(嗯,今天暴了12萬字,大家有票票的,不管是月票,有的都砸點給我吧,)

第149章 推倒、出發第72章 沉思默想第88章 繼續推進第76章 改變命運第205章 變化、自由第105章 思維跳躍第98章 速戰速決第3章 迷底開啓第5章 停薪留職第20章 隔離區域第6章 遇見人類第194章 墮機第283章 以牙還牙第30章 改造小巴第67章 禁區入口第278章 驚天交易第45章 人才方案第217章 脣亡齒寒第193章 混亂、救援第200章 避難所第128章 GGB第181章 整合第32章 整裝待發第63章 實力壯大第57章 基地採購第104章 芯片製造第134章 機制改革第103章 基地護溝第162章 毀滅者第174章 衝雲城第293章 強勢的坦白第27章 黑色饅頭第33章 高歌猛進第310章 連鎖反應第265章 活人祭祀第185章 圍而不攻第147章 恐怖的魔術第193章 混亂、救援第76章 改變命運第8章 組隊搭夥第91章 混亂成團第144章 生物製藥第61章 甩手掌櫃第17章 變異喪屍第112章 土製磚石第153章 夜戰第152章 遷移第228章 新生兒、西進第289章 有限複製第63章 實力壯大第42章 損失慘重第139章 殺戮第99章 迷團真相第19章 望天基地第49章 第一產品第135章 空殼的水電站第137章 空中喪屍第178章 轟隆隆第150章 山谷之地第19章 望天基地第118章 收割第161章 詭秘的空蕩第197章 艱難的逃脫第250章 空戰第288章 分裂第5章 停薪留職第39章 R3形態第165章 臨戰第92章 R3來襲第173章 陡然而起的衝突第294章 籌碼、啓動第210章 繞道而行第284章 秘密第316章 狂妄第251章 原因第291章 沉重第263章 順勢而起第300章 鹽第320章 母體現身第160章 依附第173章 陡然而起的衝突第208章 豪賭第139章 殺戮第42章 損失慘重第262章 天堂?第127章 喪屍類別第105章 思維跳躍第4章 兩個世界第185章 圍而不攻第298章 譁變第170章 機械之城第208章 豪賭第104章 芯片製造第183章 對壘、試探第77章 權力分化第65章 掃蕩貨場第94章 火箭覆蓋第311章 迷失、底氣第248章 超級納米機器人
第149章 推倒、出發第72章 沉思默想第88章 繼續推進第76章 改變命運第205章 變化、自由第105章 思維跳躍第98章 速戰速決第3章 迷底開啓第5章 停薪留職第20章 隔離區域第6章 遇見人類第194章 墮機第283章 以牙還牙第30章 改造小巴第67章 禁區入口第278章 驚天交易第45章 人才方案第217章 脣亡齒寒第193章 混亂、救援第200章 避難所第128章 GGB第181章 整合第32章 整裝待發第63章 實力壯大第57章 基地採購第104章 芯片製造第134章 機制改革第103章 基地護溝第162章 毀滅者第174章 衝雲城第293章 強勢的坦白第27章 黑色饅頭第33章 高歌猛進第310章 連鎖反應第265章 活人祭祀第185章 圍而不攻第147章 恐怖的魔術第193章 混亂、救援第76章 改變命運第8章 組隊搭夥第91章 混亂成團第144章 生物製藥第61章 甩手掌櫃第17章 變異喪屍第112章 土製磚石第153章 夜戰第152章 遷移第228章 新生兒、西進第289章 有限複製第63章 實力壯大第42章 損失慘重第139章 殺戮第99章 迷團真相第19章 望天基地第49章 第一產品第135章 空殼的水電站第137章 空中喪屍第178章 轟隆隆第150章 山谷之地第19章 望天基地第118章 收割第161章 詭秘的空蕩第197章 艱難的逃脫第250章 空戰第288章 分裂第5章 停薪留職第39章 R3形態第165章 臨戰第92章 R3來襲第173章 陡然而起的衝突第294章 籌碼、啓動第210章 繞道而行第284章 秘密第316章 狂妄第251章 原因第291章 沉重第263章 順勢而起第300章 鹽第320章 母體現身第160章 依附第173章 陡然而起的衝突第208章 豪賭第139章 殺戮第42章 損失慘重第262章 天堂?第127章 喪屍類別第105章 思維跳躍第4章 兩個世界第185章 圍而不攻第298章 譁變第170章 機械之城第208章 豪賭第104章 芯片製造第183章 對壘、試探第77章 權力分化第65章 掃蕩貨場第94章 火箭覆蓋第311章 迷失、底氣第248章 超級納米機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