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迷迷糊糊地找到指定的房間,便推開門走進去,然後將房門關上。
那個男人朝着向臥室裡面走去,雖然醉了但是一眼就看到一個女人此時正躺在牀的中央睡着了。
沈欣然被人下了藥,絲毫不知道此時有什麼事情將會降臨到自己的身上。
這倒是給那個猥瑣的男人創造了絕妙的機會,他可能甚至就覺得這是沈欣然變相的邀請,現在更是大膽起來。
想想美人在懷,軟玉溫香,像他們這種萬花叢中過的情場老手怎麼能不心動呢?
於是色心大起,臃腫肥碩的雙手情不自禁地向沈欣然不施粉黛的臉摸去。
沈欣然中了,但是也許是藥勁過了的原因,她感受到了不適感,一睜開眼便看到一個猥瑣的男人試圖摸她的臉。
她帶着渾身戒備從沙發上爬起來,卻發現,身子使不上一點兒力氣,她故作淡定冷漠地說:“你想幹什麼?滾開!”
心裡實則早已經收到了驚嚇,她有些無措,身體的感覺讓她明白有人對自己下了。現在她只能拖延着時間,讓別人來發現她,然後救她。
“滾?滾去哪?沈小姐既然這樣,不就是在邀請我共度春宵嗎”?說完還打了個酒嗝,這讓沈欣然嫌棄地別過臉,心裡有噁心的感覺。
沈欣然不想多做糾纏,她掙扎着,試圖快速地向房門走去。
但是對方也不知道是真醉了,還是怎樣,竟然跟上來,纏住沈欣然,對她動手動腳。
沈欣然氣急,一時間心裡也變得更慌了,一種名爲絕望的情緒在沈欣然的心裡蔓延滋長。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對着那油光可鑑的臉就是一巴掌。
對方似乎是被打蒙了,於是沈欣然趁機逃到門口,並掙扎着打開門,但是她的力氣特別小,好幾次都誒有打開。
她快被這種無力感給弄得崩潰了,終於她我準了門把,並把它打開。可是背後的男人早已經回過神來,又將她拽了回去。
此時,程立站在的身邊,看見沈欣然遲遲沒有出來,於是終於忍不住開口提醒道:“boss,沈小姐到現在還沒有出來。”
墨臨淵微怔,搖晃着紅酒的手因爲程立的話也瞬間停了下來,還沒有等程立反映過來,繼續說什麼,只見墨臨淵就已經朝着來時的方向跑去。
程立擔心出事,於是便臨時召集了人手,一間間房地搜查過去,知道找出沈欣然的下落爲止。
江易衡也很敏感地感受到了應該出了什麼事情。沈欣然畢竟是他帶來的,她不能在這裡出事。
於是她也跟在墨臨淵的後面,開始沈欣然。
“出什麼事情了。”他現在是真心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墨臨淵面色冷峻地搜着一間間空房,但是都沒有看到沈欣然的人影。
江易衡上前,“快滾開。”墨臨淵怒孔道。
都是他的錯,都是他不好,要不是他丟下她一個人,她現在就不會失蹤了。
她瞭解沈欣然,她既然來了,就不會不說一聲就走。
門衛的排查很嚴,她也根本沒有機會離開,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出事了,而且她還在這裡面。
突然,墨臨淵聽到了有間房的動靜特別大,於是他迅速地跑了過去,江易衡似乎也聽到了動靜,與墨臨淵同時向一個地方飛奔而去。
墨臨淵將門撞開,於此同時沈欣然也似乎在朝着門外逃跑,就在墨臨淵將門打開的那一刻,沈欣然整個人就這樣直直地撞進了墨臨淵的懷裡。
沈欣然早已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掙扎着,所以此時只能整個人癱倒在墨臨淵的懷裡。
她早已經熟悉墨臨淵身上特殊的香水味,所以她才能毫不猶豫地在她懷裡昏了過去。
墨臨淵在找到沈欣然的那一刻,清楚地聽到了她弱弱地說了一句:“不要丟下我一個。”
聽到沈欣然這句話的時候,墨臨淵說不清楚此時他的心裡到底是何感受,只是覺得被人狠狠地踢了一腳,前所未有的痛感襲向他的心臟,甚至全身。
他看了一眼沈欣然完好無損的衣服,繼而再看向裡面看到他早已經嚇到就都醒了大半的男人。
眼底盡是毀天滅地的神色。
還不等他出手,在一旁的江易衡看到沈欣然這幅樣子也是感到深深的自責。
他猛地出手,便將那個男人打倒在地,不出片刻,那個人早已經滿臉鮮血。
程立看到了動靜,立刻帶着人像墨臨淵這裡走來。
“boss,發生什麼事情了,沈小姐……”程立轉眼就看到被江易衡皺的滿臉是血的人,他默默地噤聲,現在還是別說話的好。
“把人給我帶回去。”墨臨淵冷冷地看着拿給已經躺倒在地的男人,繼而說了一句。
隨機便抱着沈欣然起身來開,但是就在他邁開第一步的時候,他再次轉身,看向江易衡,說道:“再讓我發現你接近他,我不會放過你的。”
此時墨臨淵的眼眸裡盡是厲色,雖然他平時就很冷,平時眼裡就已經佈滿了危險的神色,但是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這麼駭人,這麼恐怖。
此刻的他給人一種彷彿要毀天滅地的強大殺氣。
江易衡就這樣看着墨臨淵將沈欣然抱走,而他手下的保鏢責把半死不活的男人給拖走了。
江易衡知道,現在不需要他動手,這個男人已經落到了墨臨淵的手裡,下場一定是慘不忍睹的。
墨臨淵抱着沈欣然走了偏門,不知道什麼時候白姿蘭突然竄了出來,看着墨臨淵抱着沈欣然驚恐地說着。“發生什麼事情了?”
她繼而看想滿身是血的男人被程立拖上了車,也不由得震驚,似乎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墨臨淵他們眼看就要離開,白姿蘭慌張地開口,“臨淵,我還在這裡,你現在走了我怎麼辦?”
宴會上這麼多人,要是讓你別人知道墨臨淵把她一個人丟了下來,那她白家的面子哈能不能掛住了,那她白姿蘭以後走出去還怎麼見人啊。
但是墨臨淵絲毫不顧在窗外拍打的女人。
還一會兒,他纔要下車窗。
“白姿蘭,你最好不要讓我發現這件事情跟你有關,否則,你和白家從此以後都別想給我有好日子過。”
就這樣,白姿蘭愣愣地看着駛向遠處的車子。就在一輛輛的跑車陸續消失在她眼中之後,她的嘴角緩緩勾起一抹陰狠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