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語溪很想問這一句。但是想了想,要是問出口,凌澤陽感到尷尬,到時候帶着尚雨欣去宴會不帶自己了,那自己不是很憋屈?
要是凌澤陽不帶自己,自己一個人沒被邀請就去宴會那該有多尷尬啊!
尚語溪仔細思考了以後,決定還是不提了。大不了等到進了宴會以後再問一句。
頂多就是被尚雨欣白眼幾個。
不過他們又沒有訂婚又沒有結婚,她跟凌澤陽去個宴會又怎樣了。
這樣一想,尚語溪立馬就釋懷了,心情也跟着好了起來。
她柔聲道:“明天呀。應該有空的,學長的邀請肯定是要答應的。”
凌澤陽一聽這回復,心裡頓時樂開了花。
果然,他就說只要努力,精誠所至金石爲開,尚語溪也會被他打動的。
“太好了!小溪,那我明天會早點過來接你的。到時候我們再一起去宴會?”
“好的,那就麻煩凌學長了。”
“不麻煩不麻煩!”
凌澤陽滿臉都是笑意。尚語溪的話讓他的世界瞬間亮了。
小溪果然是世界上最懂事對可愛的女孩子。
尚語溪自然是不知道凌澤陽的內心獨白的。她掛斷電話後便開始思索明天的宴會了。
按道理,尚語溪從來不會把這種宴會放在心上,因爲她一直以過平凡的日子爲目標,從來沒有想過攀龍附鳳,所以宴會參加的比較少。
但是這次卻不一樣了。
當一個人心上放了另一個人以後,她總會想着用各種來引起對方的注意。
尚語雖然沒有到達那種地步,但是也不想草草的就去參加宴會,總得稍微打扮一下吧。
尚語溪甚至壞心眼的想,不知道明天江深墨看到她跟凌澤陽一起出席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也許什麼反應都沒有。
若是那樣的話——尚語溪的心沉了沉——唉唉。尚語溪晃了晃頭,現在總是不適合想這麼多的。
等到明天再說吧。
第二天早上,尚語溪收到了一件禮服,是由凌澤陽寄過來的。
尚語溪看着粉紅色的精緻禮服,猶豫了片刻,還是把禮服包裝了起來,換了一身自己曾經買的天藍色禮服。這身天藍色禮服襯得尚語溪的俏皮,更顯得幾分天生浪漫。更重要的是,這身禮服相對比較低調。
尚語溪雖然想要稍微引起江深墨的注意,但是從來也沒有想過要豔壓羣芳。
畢竟出頭鳥總是容易被打的。
傍晚凌澤陽很早就來到了尚語溪的樓下等着。
這裡已經有一週沒有看到尚語溪了,凌澤陽恨不得能飛到尚語溪的身邊。
越是緊閉不能出去的時光,他越是思念尚語溪,也愈發地明白了自己的心。他是真的動心了。而且這種動心,跟以前的不一樣。他能明顯感覺到那顆心不受自己控制的跳動。
他想,這次應該不僅僅是行動而已,更加不僅僅是一種喜歡,自己應該是已經愛上了尚語溪。
愛這種東西,摸不到但是真的非常奇妙。
奇妙到讓凌澤陽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十八歲的懵懂少年般,只爲能早早看到喜歡的人,就能傻傻地在心愛的人樓下等上很久很久。
凌澤陽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卻很喜歡這種感覺。
等了一會兒以後,凌澤陽才發了一個消息給尚語溪。
尚語溪收到消息後,補了一個妝這才下樓。
剛一下樓,就看到了寶馬車邊的凌澤陽。
陽光下的凌澤陽更顯得高大帥氣。
尚語溪在心中感慨,其實凌澤陽真的是一個暖男,就想陽光一般溫暖。
可惜這樣的暖男卻走不到她的心中。
凌澤陽看到下樓的尚語溪,眼神愈發熾熱了。
“小溪,你來了——”
“凌學長。”
然而看到小溪並沒有穿自己買的粉紅禮服,凌澤陽有些疑惑:“小溪,是不是我買的那套禮服不合身?如果不合身的話可以去店裡修剪一下——”
尚語溪立即擺了擺手:“不不。禮服很合適。只不過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收,而且我自己有禮服了。謝謝凌學長。”
“小溪!”凌澤陽有些着急了。一套禮服也不是多大的事,小溪怎麼對他這麼客氣?
尚語溪咧嘴笑了笑:“凌學長,真的。你對我的好我都知道的。禮服真的不用了。你這樣反而讓我不好意思了。”
凌澤陽看尚語溪這麼堅持,也頗爲無奈,最後只能重新收回了禮服。
尚語溪坐上凌澤陽的車後,便有一句沒一句地跟凌澤陽聊了起來。
而聊着聊着,尚語溪才知道今天江氏集團分公司的開業有多隆重。不僅是宋市、雲市各界的精英會來參加,海外也有不少知名人士參加。
而這次宴會很有可能是宋市至今爲止規模最大的宴會了。
整個宴會分爲三個會場。主會場主要是開業儀式以及各大精英交流區,另兩個分會場分別是休閒區和聯誼區。休閒區會給宴會家屬休閒聚會,而聯誼區則是提供給各大公司聯誼平臺。
尚語溪沒想到這次的宴會竟然這麼隆重。
心中對江深墨愈發不滿了起來。
看來自己在他心中果然是沒有地位了,三個會場都沒有邀請自己去一個。尚語溪難得地感覺到心口有些悶。心情也一下子down了下去。
凌澤陽卻興致勃勃地介紹道:“這次的宴會檔次很好,每一個環節都是精心策劃的。能參加的基本都是商界和政界的精英。今天的宴會也是很好的認識的機會。”
尚語溪點了點頭:“的確是很好的機會。”
凌澤陽又道:“有的時候,我真的很佩服江少,他的形式風格每次都獨具一格,永遠猜不透他在想什麼,卻又總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江少真的是很厲害的人。”
也不知道爲什麼,聽到凌澤陽這麼誇獎江深墨,尚語溪也有一種很驕傲的感覺。
這種感覺,彷彿就是自己的兒子被誇獎了,母親感覺很光榮一般。
呸呸。
尚語溪立即搖了搖頭,什麼母親兒子的,江深墨纔不是她的兒子呢!
凌澤陽說完後看向了尚語溪,笑道:“小溪,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