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小心肝腦袋埋進楚少爺的頸窩裡,小身子顫抖着。
“小心肝,你不要哭。”小包子輕聲安慰。
“聽到了麼,哥哥讓你不要哭了,嗯?”
小心肝擡起腦袋,哭成了小花貓的臉,點了點頭,“小心肝不哭。”
小包子咧嘴一笑,小心肝也咧嘴笑了起來。
燕包子揉揉小心肝的腦袋,“小心肝陪哥哥一起吃好麼?”
“好噠。”
漢斯放下餐盤在桌面上,便起身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楚少爺也離開了病房。
“小包子的情況,還是沒有進展麼?”楚少爺憂心忡忡的擰緊了眉心。
漢斯也沒想到,小包子的情況這麼複雜,現在毒性已經侵入內臟。
要想徹底清除,不是一件易事。
沒有一兩年,是不可能完全清除的。
“我有一個冒險的方法,不知道你敢不敢試一試。”
冒險的方法?
楚少爺面色晦暗,垂下了眼簾,“如果失敗的話,小包子會有生命危險麼?”
“生命危險到不至於,只是……會損傷器官。”
楚少爺想也沒想,便厲聲道:“我拒絕!”
漢斯理解的點頭,雙手交握,“我理解你的擔憂,只是你要考慮清楚,小包子現在每天都要輸液。兩年的時間,對他來說,也是一種漫長的煎熬。這兩年,他或許都只能躺在牀|上度過了。”
楚少爺一手揉着額角,眸色深諳:“即便如此,我也不同意用小包子的健康去冒險。保守治療能讓他康復,那就保守治療。”
“其實,如果可風險控制在百分之十以內,小包子是不會出事的。相信我。”
楚少爺還是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失而復得的小包子,就是他和燕包子的命,誰也不敢拿他的生命健康冒險。
因爲他們一丁點的風險都承擔不起。
在外面抽了一支菸,站立了一會兒,楚少爺才重新回到房間。
小包子已經睡過去了,小心肝窩在燕包子懷裡,眼淚汪汪的瞅着小包子。
想哭又不敢哭,晶瑩的淚水就在眼眶裡打轉。
“小包子又睡了?”楚少爺壓低了聲音。
燕包子點點頭,母女倆都眼眶紅紅的,強忍着淚水。
那盤烤好的牛排,幾乎沒怎麼動過,如今孤零零的放在了牀頭櫃上。
楚少爺把燕包子和小心肝一起抱進懷裡,柔聲安慰:“別哭,小包子不會有事的。”
離開了研究室,把小心肝帶回了別墅,給她洗乾淨臉,哄她睡下。
燕包子被楚少爺牽着回到了臥室,她擡起眼簾,吸了吸鼻子,“剛纔漢斯和你說了些什麼?”
楚少爺心疼的用指腹抹掉她臉上的淚痕,“漢斯說,他有一個冒險的治療方法,失敗的後果是會損傷小包子的器官。我拒絕了。”
燕包子失神了良久,回過神來,才忙不迭的點頭,“我也不同意,小包子必須好好的。”
既然是個冒險的方法,那就是方法還不安全,技術還不成熟。
漢斯自己也不敢保證百分之百成功。
成功了,固然是一件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