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江撥開她的手,“你走,不要再來煩我。”
“煩你?”
余思敏強忍的淚水,決堤,“你覺得我是在煩你?到我家登門道歉的人,不是你母親?拜託我忍受你的壞脾氣的人,不是你母親?季寒江,我余思敏不是你以前的任何女人,不是你想欺負就能欺負的!”
她歇斯底里的聲音,終於贏得了季寒江的一絲注意力。
他定定的看着她,像是在看她,又像是透過她,在看另一個人。
“余思敏,你沒聽錯,我讓你走,滾啊!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如果我媽冒昧登門,也請你學會拒絕。”季寒江說完,擡腳就走。
不死心,余思敏淚眼朦朧的拉住他,“難道你對我真的就沒有一絲絲的好感嗎?”
不敢說喜歡,只能退而求其次說好感。
“沒有。”季寒江閉上眼,“我這顆心,已經不會爲其他女人跳動了。除了燕伊人,我不會愛上任何人。”
他弄丟了燕伊人,連帶的,把他的心也丟失了。
絕望的哭聲中,季寒江一步步消失在余思敏的視線中,邁向那間承載了他和燕伊人所有回憶,如今一片狼藉的公寓。
“燕伊人有什麼好,爲什麼你對她就那麼死心塌地?”余思敏失聲痛哭,心像是空了一塊,一陣強烈過一陣的抽痛。
…………
醫院。
水瀾星一行人,瞬間成爲了焦點。
她目露兇光,把那些看她笑話的人,全都用視線逼退回去。
打了狂犬疫苗,處理了傷口,水瀾星立即回了下榻的酒店。
今天,是她的恥辱日。
她一定不會忘記今天,一定!
她就不相信,燕伊人能一輩子躲在楚園不出來,她就不相信,楚懷瑾能把燕伊人時時刻刻帶在身邊!
“小姐,我們的人都負傷了,要不要從京都再調人過來?”保鏢問。
從京都調人手?
水瀾星冷哼一聲,笑他的愚蠢、無知,“你巴不得他們都知道是我把消息攔下來?”
她原以爲一個燕伊人不足爲懼,她一個人就能把她解決掉。
沒想到,楚懷瑾是認真的。
他對燕伊人的保護,倒是超出了她的意料。
現在從京都調派人手,一定會引起懷疑,到時候,單獨行動沒有任何收穫,丟臉事小,知情不報,纔是罪加一等。
保鏢垂下頭,“不敢。”過了一會兒,又問:“小姐,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下一步?
燕伊人恐高,從x市的蹦極就能看得出,楚懷瑾有意讓燕伊人把這些弱點變得不復存在。
那麼,接下來爲數不多的時間,他恐怕只會加緊時間訓練燕伊人。
時間,是他目前最稀缺的。
而她,作爲一個知情者,有足夠的把柄威脅他,除非,他不擔心燕伊人的死活。
…………
水瀾星猜得沒錯,楚懷瑾正加緊時間對燕伊人的訓練。
從最基本的護身術,到簡單的槍械組裝,以及逃脫術。
楚少爺要她學的,都是在危急時刻,能保命的技能。
少夫人表示,心好累!
每天一睜開眼,就是訓練訓練,想到散打教練,她就腿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