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感覺你和小心肝小包子是一輩的。我有罪惡感……”
初語:“……”
當初是誰說,隨她願意,想叫叔叔也行,叫哥哥也可以的?
怎麼能出爾反爾呢!
初語不說話,悶悶的鼓起腮幫子,似乎在和誰生悶氣。
裴三少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擡起手,想碰碰她的臉蛋,被她一扭頭躲開了。
“言言,你生氣了麼?”裴三少聲音中透着無盡的懊惱。
“沒有。”初語從他懷抱裡退了出來,小臉悶着,“我先回房休息了。”
她轉身就走。
裴三少心猛地一沉,伸手攥住她:“言言!”
“三少,放手。”
裴三少哭笑不得的繞到她面前,看着她氣嘟嘟的模樣,擡手捏了捏她的臉蛋,“生氣了?”
“沒有。”
“別說反話,我知道你們‘女’人最喜歡說反話的。”裴三少自信道。
極爲享受她跟他鬧彆扭,使小‘性’子的過程。
會特別讓他有成就感,男‘性’的自尊和驕傲,被大大的滿足了。
初語詫異,你們‘女’人最喜歡說反話?
她愣愣的擡起腦袋,眸底劃過一絲不敢置信,隨即,又有些氣悶,扭開腦袋就要走。
“言言,別走!有話好好說!”
”你‘交’了多少‘女’朋友,才能悟出這個真理?“
一定是閱人無數,才能在日積月累的經驗中,悟出了這條真理。
裴三少覺得自己要是死了,一定是冤死的!
這話分明就是楚懷瑾那傢伙告訴他,什麼時候變成是他自己悟出來的?
“言言,你聽我解釋。”
“不聽。”初語悶悶的往外走。
裴三少攥着她的手腕,也不敢用力,就這麼放任着她帶着自己走。
“你放手。”就在要回到自己臥室的時候,初語頓住了腳步。
“不是你自己帶我來的麼,怎麼不進去?”
初語氣得要跺腳了,憋了良久,才怒道:“無賴!”
“多謝誇獎。”裴三少一手推開臥室‘門’,而後推着她進了臥室。
‘門’一關上,身子就被重重的壓在了‘門’背上。
男人將她禁錮在‘門’背與他的‘胸’膛之間,戲謔的看着她因爲生氣而泛起紅‘潮’的臉蛋:“還在生氣麼?”
“沒有。”
“又在說反話。”裴三少擡手捏了捏她的下巴,“下次有什麼疑問,可以直接問我。知道麼?”
初語別開臉,一點也不想看見他。
“其實,這句話不是我自己悟出來的真理,你冤枉我了。是阿瑾告訴我的,他經驗多,不是我經驗多。”
“你,你胡說。”初語說:“楚哥哥就燕姐姐一個妻子,怎麼會經驗多,分明是你污衊。”
“我……”裴三少真是被噎得半死。
她這話怎麼聽着就不對味呢?
什麼叫楚哥哥就燕姐姐一個妻子,怎麼會經驗多?
合計就他不老實,就他閱‘女’無數,經驗多是吧?
真是……要被她氣死了!
“我用不着騙你,這話真是阿瑾說的,千真萬確。”
初語垂下眼簾,不想在這件事情上糾結‘浪’費太多時間,“我累了,想休息了。裴叔叔你還是回去吧。”
“你要氣死我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