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盛晚清懵了,“陽‘性’又怎麼了?”
‘女’特|警|解釋給她聽,“陽‘性’爲吸食過|毒|品。”
“不可能!”盛晚清茫然的看着楚仲,看到他眼底的怒火以及失望之‘色’,她開始慌了,“父親,你要相信我,我絕對沒有!”
“事實擺在眼前,你還要狡辯到什麼時候!”
“不我不是狡辯,我沒有,我真的沒有。”盛晚清雙手捂住腦袋,茫然的搖着頭。
到底是哪裡出了錯?
她從來就沒有碰過毒|品|那東西,別說碰了,見都沒見過實物!
目光,看到‘胸’有成竹,勝券在握的陳策,她突然指着陳策,就衝了上去,“是你,對不對?是你陷害我!”
說着,一巴掌揮過去。
啪。
陳策被甩了一巴掌,微偏的腦袋,轉了回來,目光炯然有神的看着她,“二夫人說笑了,陳策沒這個本事陷害人。”
“不是你,就是楚懷瑾!一定是他讓你這麼做的,他記恨我打死了他的貓,所以要這麼陷害我。”盛晚清笑着後退兩步,冷冷笑着,篤定了就是楚懷瑾在背後做的手腳。
她跑到楚仲面前,哭訴,“父親,你相信我,我沒有碰過毒|品。都是楚懷瑾陷害我的,我打死了他的貓,他心裡氣不過,所以‘弄’出這一出,陷害我!”
“你爲什麼要打死阿瑾的貓?”楚仲冷哼,“你明知道那隻貓是他的寵物,爲什麼要打死?”
“父親,那隻貓幾次三番的抓傷我,我怕它再傷了其他人,所以就……”盛晚清極力解釋着,“父親,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楚懷瑾他太喪心病狂了。連自己的二審都陷害,他還有沒有人‘性’!”
“你口口聲聲說阿瑾陷害你,你有什麼證據?”
“我……”盛晚清氣糊塗了,好一會兒,才找回思路,“他要陷害我,一定是事先讓我吃了摻了毒|品|的東西,證據,他一定會事先銷燬得乾乾淨淨。不會讓我抓到他的把柄的。”
“簡直……一派胡言!”楚仲氣得不輕,指着她的鼻子說道,“你還有沒有作爲一個長輩的氣量?一口一個楚懷瑾……”
“父親,都這個時候了,您還偏心……”盛晚清不服氣,不就是叫楚懷瑾的名字麼,難道她一個二嬸,叫他的名字還不許?
啪。
楚仲站起身,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一耳光甩在盛晚清臉上,“我看你是神智不清了!”
“陳策!”
“總統閣下。”
“去給我搜,到別院裡給我仔仔細細的搜。”
陳策得令,“是,總統閣下。”
陳策帶着緝|毒|特|警,一起往盛晚清的別院而去。
盛晚清已經快瘋了,要不是盛心若攔着她,她恐怕會衝上去,撕了陳策。
她們倆心知肚明,這是楚懷瑾在報復,可是心知肚明那又怎樣?
沒有證據,楚仲是不會相信她們的。
畢竟,楚懷瑾可是他的嫡親長孫……
“姐,難道你也不相信我嗎?”盛晚清氣急敗壞的問。
盛心若瞪了她一眼,壓低聲音,“你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