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楚少爺擡手,看了一眼腕錶,似乎在趕時間,“花骨朵差不多放學了,我去接她,順便邀請她今晚當我的女伴。”
什麼?!
要去接花骨朵放學?
他憑什麼啊他,他是花骨朵的誰?
裴三少急了,擼袖子上前就要跟他幹一架,嚷嚷道:“你知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怎麼的,想撬我牆角?”
“妻子?花骨朵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況且,她也不是你的妻子。”
裴三少捏緊拳頭,“現在不是,不代表以後也不是!”
楚少爺漫不經心的睨了他一眼,“說起來,花骨朵跟微微同歲,我把她當成妹妹看待。你以爲誰都像你一樣禽獸,想睡了她?”
把花骨朵當成妹妹,這個解釋還差不多。
裴三少鬆開了拳頭,活動了一下手腕關節,“禽獸怎麼了?我禽獸就禽獸在我坦誠,我想睡她不假,但好歹也是有原則的好嗎?”
原則是什麼?
等她成年,不隨意壓榨她。
哪像眼前的某人,爲了一飽私|欲,連裝失憶這種腦殘劇都想得出來,可勁可勁的壓榨燕包子。
還讓人家心甘情願被壓榨,而不自知。
要論起禽獸來,楚少爺絕對跑不了!
被裴三少用眼神鄙視了,楚少爺自當巋然不動,心裡抗壓能力十顆星!
修長指尖夾着的煙,隨着指尖動作,撣了撣菸灰,楚少爺擡眸,“一句話,你去還是不去?”
去,那就帶着花骨朵一起去。
不去,那就他帶着花骨朵去。
就是這麼簡單,就是這麼讓他無路可退的選擇。
裴三少咬牙切齒,“去!”
能不去麼?
老婆都快被人抓在手上了,他能不跟着去保駕護航麼?
…………
醫院,水瀾芷被診斷爲膝蓋碎裂。
今天是不可能站起來了,除非時間倒退,她能站穩,沒有摔倒。
聽到這個消息,水瀾芷悔的腸子都青了。
要不是她追着楚懷瑾的車,也不會摔倒,現在好了,今晚上這麼重要的場合,她不能出席。
真是白白浪費了這次機會!
她不甘心,讓醫生給她準備輪椅,無論如何,就算不能成爲全場焦點,她也絕不會錯失跟楚懷瑾一起出席公共場合的機會。
向所有人證明她是楚懷瑾未婚妻的機會。
沒有聽醫生的勸告,立即接受治療,水瀾芷坐上輪椅,就回了總統府。
同時,讓人跟她準備禮服,還有化妝師,髮型師。
要求他們通通在總統府待命,等她回去。
楚少爺不在總統府,不知道去了哪兒。
不過水瀾芷並不擔心,她知道,今晚他一定會出席的,不爲別的,只因爲燕伊人還是他的心頭肉。
他就必須受制於人。
讓人準備了情侶裝,相同色系的西裝和晚禮服,晚禮服穿在她身上,本該是光彩奪目豔壓羣芳的。
敗筆就敗筆在,如今她坐在輪椅上,發揮不出禮服的魅力來。
時間一點一點推進,眼看着生日宴會就要開始了,楚懷瑾的電話還是打不通。
就連陳策的電話,也是一直拒接。
讓水瀾芷萬萬沒想到的是,她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卻是爲他人做嫁衣。
回到水瀾官邸,看到相攜而立的一男一女,恨不得咬碎一口貝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