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的雄性氣息團團包圍住了驚訝的女人,那細長的丹鳳眼冷睨着韓冰夏,低喘着粗啞的呼吸聲,男人俊美的臉上血絲淺顯,他不自覺地鬆了鬆喉結處的領結,強迫性的逼近韓冰夏錯愕的小臉。
“你想幹什麼?!”韓冰夏嚇呆住了,眼球放大,雙手下意識地捂在了胸前,結巴着聲音問道,“姚世韋!你可不能亂來!”
“冰夏,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我對你到底是什麼感覺?!”姚世韋一點一點的逼近女人嬌嫩粉紅的臉頰,低啞着性感鬼魅的嗓音,“你不知道自己很吸引男人的眼球嗎?慕家少爺、明千川還有我,你到底俘虜多少男人才滿意?!”
韓冰夏瞪大眼眸,身子僵硬的一動不敢動,“你說什麼?!我根本聽不懂!”
“哼!不懂?!”姚世韋一邊說一邊擡起手指磨擦着女人光滑的臉龐,“你雖然懷孕了,可是你還還結婚,哦!不!就算你結了婚,我照樣可以把你變成我的東西。”
什麼?!這都什麼跟什麼?!眼前這個姚世韋,還是那個堂堂正正的醫生嗎?怎麼看着都像個瘋的妖孽?!
韓冰夏想要逃離男人的禁錮,卻發現自己渺小的力量在這個男人面前根本無濟於事。
姚世韋眯起細長的眼眸,嘴角勾出壞壞的邪笑,磨擦着女人的耳光,輕聲呢喃着,“既然告白不管用,那我只好強取,不需要你的許可,哼!你怎麼不掙扎呢?”
韓冰夏皺着眉,身子因爲久久沒有挪動,已經開始發麻,雙腿好似萬根針扎一般。
男人繼續撫摸着女人的臉龐、耳光,嘴巴,發出低啞迷惑的嗓音,“你已經融化到,說不出停下了嗎?還是,不希望我停下來呢?”
眼前的這個男人似乎變了一個人似的,開始無休止的呢喃着磁性的聲音,“這些男人也真是沒出息,被你一個女人戲弄的這麼厲害!”
姚世韋一邊說話一邊低吟着欲求未滿的嗓音,微微張開薄脣,衝着女人嬌嫩白皙的脖頸準備狠狠地咬下去時,那一秒的瞬間,女人好似被電擊了一般,混沌的大腦一下子清醒了,撐開雙手,大力的將男人推開!
一個猝不及防!惹得姚世韋踉蹌倒地!
男人詭笑出聲,低沉着邪惡的眸子盯着女人因爲害怕或者緊張的身體,嘶啞出冷冽鄙夷的聲音,“呵呵,好痛!你真是粗暴,不過沒想到你還能留有這麼大的力氣。”
“我是明千川一個人的,這一點我很清楚。”韓冰夏戰戰兢兢地強調似的說道。
“哼!你變的比我第一次見你有趣多了,”姚世韋冷冰冰地說道,陰森的眼神中迸射出詭麗,“不過這樣征服起來才更有趣,我纔不管你是誰的,給我記住了,下次我會真的把你變成我的。”
“姚世韋!你真是不可理喻!”韓冰夏怒氣衝衝地吼道,“最討厭這種不知廉恥的男人!”
韓冰夏罵完就氣憤地離開了醫院。如果不是因爲慕雲皓還需要他的醫療,她早就用最惡毒的語言來回擊他了!
辦公室的門因爲被大力的關住,發出了重重的聲音,被推倒在地上的姚世韋,微微低着頭,嘴角時不時地哼着笑。
他慢慢站起身子,俊邪的臉上慢慢開始陰沉下來,挪步到窗前,望着地面上行走的人,男人魅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個嬌小玲瓏的身影。
姚世韋的眉宇之間露出一絲絲的煩躁感,他忍不住的伸手捂在胸口處,這個女人真的好像那個姐姐曹芷儀,可是爲什麼,他姚世韋喜歡的女人,都被明家人奪走了?!爲什麼?!
這無聲的怒喊回響在男人的腦海中,一遍又一遍。
走出醫院的韓冰夏,挺着一個大肚子,漫步在寒冷的冬天,半合着困頓的眼眸,這種孤獨和拋棄感再次襲滿她的全身。
剛纔的一幕,令她想起了明千川,那個霸道蠻橫的男人,曾經也這麼**的糾纏過他。
韓冰夏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死心塌地愛上折磨、蹂躪過自己的男人。
女人蒼白的臉上露出苦笑,不知道走了多久,雙手已經冷的沒有知覺了,她纔打車回了張希萍的公寓。
回去的路上,韓冰夏一直握着沒有任何反應的手機,她多麼想這一刻,聽聽那個男人的聲音,可是——
韓冰夏看着那個陌生的號碼,手不自禁地就按住撥出鍵,縱然她知道那邊不可能傳來她要的聲音,可她還是撥了過去。
就這樣,一直撥打到她下車,都沒有絲毫的迴應。
韓冰夏回到公寓,一推開門就看到了坐在電腦前面不停打字的張希萍。
張希萍聽到開門聲,回過頭向她打招呼,“你回來了?高壓鍋裡有雞湯,自己去喝哈,我先改完這篇稿子!”
可是韓冰夏根本就像沒有聽到她講話一樣,目光呆滯的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如此的靜謐,引起了張希萍的好奇,她再次轉過身看着韓冰夏,“你怎麼了?看着這麼失落?”
……
韓冰夏卻依舊沒有說話。
張希萍放下手中的工作,碎步走到韓冰夏面前,睜大眼睛打量着她,又問,“你怎麼了?不是那個姓姚的送你回來的?!”
“不要提他。”韓冰夏一字一句冷冰冰的說道。
張希萍怔了怔,隨即又憤憤地講道,“他是不是欺負你了?!是不是?!”
見韓冰夏呆地像個木頭人,張希萍更是氣憤地叉着腰,“我就知道他沒安什麼好心思!你等着!我這就去找他算賬!”
“敢動我們明總的女人!這個姓姚的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張希萍一邊嘟囔着一邊四處環顧着,忽的拿起了一旁的平底鍋舉着就準備衝出門去。
“希萍!”鎮定的韓冰夏突然高喊了一聲,“你就別添亂了!”
……
僵在門口的張希萍眨了眨眼睛,面生尷尬,放下平底鍋,慢慢走到了韓冰夏的身邊坐了下來,關心地問道,“那你到底怎麼了?走的時,心情不是挺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