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徐澤疑惑地看向慕琛與顧喬交/纏在一起的手臂,見慕琛一臉坦蕩,連忙將文件打開,換了個方向推到他跟前說,“慕總,您剛來可能不認識,她是我們慕威的投資主管,人長得漂亮,工作能力又強,性格也不錯,不少男同事都對她愛慕有加。”
“她不是有兒子了嗎?”慕琛不解。
“她有兒子了?沒聽人提起過,她連婚都沒結,哪來的孩子?”徐澤一陣詫異。
“是嗎……”慕琛若有所思地看着熟睡的顧喬。
……
顧喬又做了相同的夢,只是這次,她抓住了雲子湛。抓得很緊,彷彿那些離別從沒有發生過。
當她醒來時,窗外的陽光已經灑滿一室。她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又點開彈出的事項提醒,有片刻的晃神。
此時,查房的護士正好推門進來,看顧喬醒來,微笑地打招呼:“顧小姐,您醒來了?如果沒有哪裡不舒服,今天可以辦出院手續了?”
顧喬猶豫一陣,問道:“護士小姐,您知道昨晚是誰把我送來的嗎?”
“咦,你不知道嘛,是慕先生。他守了你一/夜,今天天剛亮才走。”
顧喬沉默地垂了眸子。
……
顧喬當天上午就辦了出院手續,回到家梳洗一番,給家裡和張悅玲分別報了平安、請假,一個下午就把自己扔在了牀上。直至第二天,精神養回來了些,才重新去上班。
推開辦公室的門,顧喬再次看到了桌上的花。
不過這次不是嬌豔欲滴的玫瑰,而是十朵向陽而生的向日葵。
顧喬愣了愣,正要習慣性地叫人進來了解情況,親眼看到她走入辦公室的楊夕夕已經主動跑過來報告:“喬喬姐,送花員說還是前天那位先生,他仍沒有留名字。”
聞言,顧喬有些錯愕。
這麼多年,鍥而不捨送花的人有之,見她不收換花樣的有之,卻從沒有人送過她向日葵。
“喬喬姐,這次要怎麼處理,是送人,還是退回去?”楊夕夕覺得顧喬收到花的神情比往常要奇怪。
顧喬走近,對着向日葵撥了一會,側身吩咐:“退回去。”
“啊?”楊夕夕先是一頓,而後,又一陣失望地抱着花走了出去。
……
這一天,顧喬仍然在趕新的市場分析。
收集行業數據,聯繫調研機構……瑣事紛至沓來,讓她忙得幾乎忘了自己還是個帶病之軀。可即便這樣,還是沒有搞定所有的事情,諮詢公司的市場報告後天才能出來。
林曉染怕大病初癒的她又沒節制地加班,在“金御園”訂了個包廂,一到下班,就帶着何盼,衝進辦公室將她劫出來,三人開着車一同打牙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