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當衆爆出這種醜事,已經將自己的名聲和身體當作籌碼,不管不顧了。
阿龍面色淡然,這時候纔不慌不忙的插了一句。
“睿少,你做出這樣的事情,就不給一個交待嗎?”
祺睿翹起二郎腿,悠閒自在,全然沒將這一家三口當回事,深幽的目光落在阿龍臉上,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交待?自然會給。”
阿龍微微蹙眉,“睿少別誤會,事情發生在這裡,作爲東道主,我必須給大家一個交待。”
輕亭擦了擦手指,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阿龍後背一涼,不知怎麼的,有種被盯上的感覺。
傳來敲門聲,一名酒店服務生出現在門口,“馮檢察官來了。”
聽說他來了,室內一陣騷動。
說起這位馮檢察官,h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他是出了名的公正嚴明,行事果斷剛毅,每一次出手必是大案,得罪了無數位高權重之人,屢屢身陷險境。
但憑着一腔熱血和好運道,硬是闖了過來,成了公衆心目中的好官,正義的象徵,還得了個馮閻王的雅號。
輕亭有些驚訝,看向祺睿,祺睿微微搖頭,不是他請來的。
馮檢察官走了進來,四十幾歲的中年男子,儒雅白淨,像白面書生,身着筆挺的西服,看上去很是英挺不凡。
他一進來,氣氛立馬變了。
汪家三口淚流滿面的迎上來,“檢察官,請您爲我們這些小民作主啊,將作惡之人繩之以法。”
汪太太哭的泣不成聲,幾近昏厥。
馮檢察官好言好語的安慰了幾句,跟衆人打過招呼,當仁不認的挑起擔子,主持大局。
對此,祺睿和輕亭都沒有異議,別人更不會說個不字。
馮檢察官一進入狀態,氣場全開,頗爲威嚴,“汪小姐,請把事情經過仔細的說一遍。”
汪琪眼淚汪汪的又說了一遍,說到痛心處,淚流滿面,楚楚可憐,室內鴉雀無聲,只聞她傷心欲絕的控訴聲。
馮檢察官沉吟許久,“先去化驗,這一步是必要的。”
汪琪明顯對他很信服,連連點頭,“全聽您的。”
汪太太陪着女兒下去化驗,汪先生坐在一邊,表情嚴肅至極。
輕亭一直盯着馮檢察官看,這個人的名字聽了無數遍,但沒有機會認識。
跟她想像中有一定的差別,印象中是包公黑臉形象,嚴肅的不苟言笑,永遠冷麪示人。
馮檢察官似乎查覺到了,擡起頭看過來,輕亭不閃不避,衝他微微一笑。
他似是愣了一下,隨即回了個笑容,親切而又溫和,輕亭深覺有趣,笑的格外開懷。
保鏢匆匆跑進來,站在祺睿面前稟報,“睿少,廁所旁的兩個攝像頭都壞了,沒有任何錄像。”
衆人面面相視,眼神都很古怪。
對此結果,祺睿並不意外,銳利的目光看向酒店經理。
“什麼時候壞的?爲什麼沒修?”
酒店經理戰戰兢兢,滿頭大汗,“昨天還好好的,今天不怎麼回事就壞了,還來不及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