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語氣,擺明了不信,不屑和鄙視都寫在臉上。
朱曉婷的心如被不知名的大手拽住,整個人都崩的很緊。
“哼,做夢。”
她直到此時,才慢三拍的想起,夜輕亭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家的應對呢?
分明想擠兌她,看她的笑話,用心真險惡。
想到這裡,她氣的火冒三丈,但心裡有鬼,就是不敢多說,生怕被抓到把柄,不發作又憋的慌,整個人都不好了。
輕亭見狀,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
一名護士匆匆走過來,“夜小姐是嗎?汪琪小姐想見你。”
汪琪也在這家醫院?還沒出院?這是要將醫院住穿的節奏嗎?
輕亭想都沒想,一口拒絕,“沒空。”
真不知那個女人到底想些什麼,家裡出了這種事情,不是應該跑回家跟家人共同面對嗎?
汪家的人都不着調,整天想着害人,腦構造跟別人不同,正常人是無法理解滴。
朱曉婷眼珠一轉,冷冷的擠兌,“是心虛不敢見吧?”
輕亭根本不在乎,“你要是有興趣,可以去見一見,畢竟你們是血親,表姐妹啊,嫡嫡親的。”
這對錶妹妹都挺極品的,難道是血緣的關係?
朱曉婷面色通紅,大聲怒斥,“胡說八道,我沒有這樣的表妹。”
輕亭挑了挑眉,笑的前翻後仰。表妹?爲什麼不是表姐?
“你笑什麼?”朱曉婷惱羞成怒,手緊緊握成拳,忍的好辛苦。
輕亭樂呵呵的開口,“暴露了,親,長點智商吧,不過,你這年紀恐怕也就這樣了,補什麼都沒用。”
扔下這句話,她很嗨皮的轉身離開,掐人神馬,果然心情好好喲。
朱曉婷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腦袋成了漿糊,怎麼意思?她怎麼聽不懂?
“夜輕亭,不許走,把話說清楚。”
輕亭走的飛快,很快將她拋到身後。
走出住院大樓,她重重的吁了口氣,心情都輕鬆了許多。
真的不喜歡醫院的味道,讓人感覺很壓抑。
就算這家是h城最高檔的醫院,建的像賓館,依山傍水,花園繁華似錦,美輪美奐,但依舊是那股消毒水的味道,彷彿空氣中都瀰漫着。
走在鵝卵石鋪就的小徑上,輕亭隨手採下一支怒放的玫瑰花,放在鼻下輕嗅。
一條身影不知從哪裡竄出來,攔住她的去路,嚇的保鏢一涌而上,將人一把擒住。
那人急急的叫道,“輕亭,是爹地啊。”
輕亭身體一僵,“是你。”
她揮了揮手,保鏢們這才鬆了手,但不敢離的太遠,全神貫注的盯着,生怕發生事情。
夜安國試圖走近,但不得其法,被保鏢們隔開,空出三米多的長度。
他很是氣惱,又無可奈何,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輕亭,“我想看看兩個孩子,可以嗎?”
輕亭不肯靠近,下意識的挺起後背,“你想幹什麼?”
她很是小心,全神防範着,不肯跟他有一點牽扯。
真是倒黴,怎麼盡遇上這種人?
轉眼想想,這醫院是h城最好的,有錢有勢的人一生病都只進這家醫院,夜安國也算是個有錢人,轉院轉進來也很正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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