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時像打了雞血,像失控的火車頭衝過來,掄起胳膊重重揮下去。
衆人倒抽一口冷氣,這人真的瘋了,還動上手了?
保鏢不是吃素的,及時阻止她行兇,把她重重一推,撞在牆壁上。
鄭媛抱着孩子經過她身邊,腳步不停,直接走進病房,全程不發一聲,視若無睹。
鄭恬被忽視到這個地步,氣的渾身直哆嗦,“鄭媛,你這個賤人,給我滾出來。”
“你別想逃,我不會放過你的。”
“你糾纏別人的老公,不得好死。”
“有娘生沒爹教的賤種……”
她越罵越亢奮,滿嘴髒話,比鄉間潑婦更肆無忌憚,讓醫護人員歎爲觀止。
門被拉開,鄭媛冷冷的看着她,“你這個拖浀瓶纔是沒爹教的野種,你那娘除了侍候男人,沒別的本事,把你也教
的這麼賤,唉,賤人果然是一家子。”
這個繼妹跟鄭家沒有半點血緣關係,作爲一個拖油瓶,有什麼資格叫囂?
鄭恬更恨別人叫她拖油瓶,她如今是池家太太,是池氏的當家女主人。
“鄭媛,你纔是野種……爹地將所有的財產都留給了我,足以證明一切。”
這話讓鄭媛露出嫌惡之色,“真的是留給了你?這話騙騙小孩子才差不多。”
鄭恬的心一跳,臉色大變,聲嘶力竭的強撐,“你別不信,律師可以證明……”
鄭媛眼中閃過一絲冷光,“哦,遺產不留給親生女兒,卻留給一個沒血緣關係的繼女,這可能嗎?除非其中另有隱情,鄭恬,難道你挖你媽咪牆角了?”
她口齒伶俐,罵人不吐一個髒字,卻傷人於無形之中。
衆人愣了一會兒,很快反應過來,笑的直打跌,“哈哈哈。”
鄭恬如被打了幾巴掌,臉頰火辣辣的燙,這是明晃晃的說,她們母女共侍一夫啊。
她氣的差點暈過去,這要是傳出去,還能見人嗎?池墨的臉往哪裡放?
“鄭媛,你血口噴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鄭媛涼涼的嘲諷道,“你除了這句話,還會什麼?”
她扭頭就走,跟這種不要臉的女人沒有什麼好說的。
鄭恬不由急了,撲過去要抓她,卻被保鏢擋住,氣極敗壞的大叫,“站住,不許走,鄭媛,你到底是怎麼意思?”
鄭媛眼神一閃,淡淡的笑道,“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你的話?”
鄭恬氣的噴血,太狡猾了,她一定要讓所有人看清這賤人的真面目。“你裝什麼裝,爲什麼要將花送給我?”
“呃?”鄭媛一臉的驚訝,“快遞公司怎麼搞的?我是讓他們送還給池墨先生,怎麼就送到你手裡?辦點小事都辦不好,唉。”
鄭恬愣了愣,越發生氣。“不可能,你說謊,阿墨不可能給你送花。你故意離間我們夫妻感情,你真的好賤,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她越說越激動,眼眶通紅,恨不得一巴掌拍過去。
鄭媛不慌不忙的笑道,“隨便你,愛信不信,幫我轉告池先生一聲,讓他別再送花來,送來我也不會收,我老公都生氣了,真是的。他不想過安生日子,我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