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fra痛心疾首的看着祺睿,晶瑩眼淚滾落在臉頰,“阿睿,我在你心裡已經成了這種人嗎?”
她是那麼哀傷,那麼傷痛,聲音微顫,像是剋制不住的要哭泣。
就算是哭泣,依舊楚楚可憐,嬌弱無力狀,可惜她的妝容有些糊掉,頭髮溼透了,看上去失了份美感。
王安臉色劇變,像受了巨大的侮辱,面紅耳赤,“我沒有,我……這是對我最大的侮辱,h城人的素質就這麼差?我在國外定居多年,飛遍世界各地,沒見過這麼差勁的人。”
祺睿挑眉輕嘲,不屑一顧,“差勁?那你不該來這個國度,你確定親眼看到我的妻子出的手嗎?你確定這個女人是被我的妻子打的嗎?”
口口聲聲我的妻子,維護之意是個傻子都聽的出來。
一聲這個女人,更是難掩嫌惡。
他的立場是這麼鮮明,這麼果斷,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維護自己的妻子。
afra傷痛至極,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無聲的流下來。
王安心口一顫,強撐着點頭,“是,我很確定。”
“可惜啊,我給過你機會,可你不接受。”祺睿面罩寒霜,大聲怒斥,“你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裡,我讓人給你發律師函,罪名是誹謗。”
衆人都愣住了,這話是什麼意思?
王安更是一頭霧水,百思不得其解,面色通紅,“你胡說什麼?惡人先告狀,也不是這樣的,欺人太甚。去告啊,我等着你。”
他梗着脖子,一副據理力爭的模樣,也不知哪來的膽量跟睿少對上。
輕亭側着腦袋,一雙明眸一直盯着他看,左看右看,越看越迷惑。
她確定沒見過這個人,但爲什麼那種熟悉感越來越濃呢?
茶樓經理看了半天,實在是看不懂,忍不住問道,“睿少,請問您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
祺睿嘴角一彎,揚起一抹詭異的弧度,王安莫名的一驚,有種不祥的預感。
只見他彎下身體撩起桌布,拆出一個鑰匙扣大小的儀器,高高舉起。
王安的心一縮,下意識的倒退幾步,“這是什麼?”
祺睿嘴角勾起,劃出一道冰冷的弧度,似笑非笑的看着在場的人。
afra後背發寒,暗叫不妙,好像不對勁,“阿睿,別鬧了,有什麼事情我們私底下好好的……”
來不及了,祺睿已經按下按鈕,儀器裡傳出清晰的聲音,是輕亭和afra交鋒的片段,真實的還原了剛纔這間包廂發生的事情。
人羣如炸開了鍋,一片譁然,“天啊,好卑鄙,天底下怎麼會有這種壞女人?”
“賊喊捉賊,這麼無恥下作,超出了我們常人的想像。”
衆人一致譴責,“人性之卑劣簡直是太可怕了,老太婆,你這麼可怕,你家人知道嗎?”
“她這種人哪配有家人?只配一世孤獨,沒人愛。”
祺睿冰冷的目光自始至終盯着afra,似嘲非嘲,面目清冷,沒有一絲暖意,戒備而又警惕,再也不復當初的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