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九點,你去了哪裡?”
鄭恬的心一驚,難道連這個都調查到了?她極力掩飾驚訝,“沒出去,在家裡。”
警察冷冷的看着她,“你跟黃峰怎麼聯絡上的?”
鄭恬震驚的瞪大眼睛,他們怎麼會查到這個人?才短短半天功夫而已。
她的額頭全是冷汗,滴滴答答的滾落下來,強撐着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黃峰白峰,我不認識。”
一顆心怦怦亂跳,緊張的手心全是汗,又怕又驚。
門口傳來敲門聲,一個年輕的警察笑容滿面的走進來,“隔壁全招了。”
所有警察神情一鬆,室內氣氛輕鬆起來。
“真的,太好,這次太給力了,短短一天,就將主犯從犯都捉拿歸案,前所未有的快速度。”
“那當然,睿少都出手了,他一放話,自然手到擒來。”
那可是地頭蛇,屬他最大,他發句話,比誰都管用。
“歐陽大少和睿少的關係真鐵,有些人怎麼腦殘到想傷害歐陽大少?”
警察們的目光齊齊看過來,鄭恬的心慌亂成一團,誰招了?隔壁是誰?
“你們爲什麼這麼看着我,我沒有……”
她根本不想殺歐陽大少,目標是鄭媛,只要她死了,她們母女就平安了,家產也能保住,一切都歸於平靜了。
可爲什麼,就是不死?!
那年輕的警察冷冷的開口,“黃峰都招供了。”
“什麼?”鄭恬聞之色變,身體不受控制的抖動,“你們抓了他?不,不可能。”
他不會出賣她的,不會,他不是那種人。
但警察的話輕易粉碎了她的信心,“他不僅招了,還把七年前的事情也招了,七年前,你讓他追殺你的繼姐鄭媛,將她逼的跳河自盡,七年後,你又一次動了殺念,讓他在法院門口動手,你的心太惡毒了……”
爲了男了,爲了財產,不擇手段,殺人放火都敢上,這樣的女人毒如蛇蠍。
這句如同利劍刺中她的心臟,鄭恬的腦袋嗡嗡作響,一顆心縮成一團,豆大的汗珠順着臘黃的臉滾落,“不,我不相信,你們別想蒙我,我不會上當的,他不會出賣我。”
她很是信心的樣子,讓幾個警察面面相視,神情都變得古怪起來。
年輕警察面露嘲諷之色,“不會?你對自己真有信心。”
男人大部分靠不住,尤其是這種黑道上混的。
她如此信心十足,反而顯得詭異萬分,似乎是另有隱情。
鄭恬的腦袋亂糟糟的,閃過無數個念頭,痛苦的抱頭哀嚎,“我要見他,我要跟他對質。”
警察大手一招,“帶過去。”
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女人,整一個腦殘。
當鄭恬親眼看到那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時,她的大半信心垮了,他真的被抓了,怎麼這麼沒用?
她眼珠飛轉,急中生智,“黃峰,你爲什麼那麼說?我從來沒指使你做過傷天害理的事,你爲什麼要陷害我?”
她惡人先告狀,先撇清自己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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