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自成,婚天愛地
等加長版的悍馬強勢靠停完畢,蘇子墨率先打開車門,順手一把把季微然也拉了出來。無視還在車內的薛飛,牽着季微然瀟灑而去。
他一路已經受夠了這兩個人的愉快交談,倒是他一直被冷落在一邊。
薛飛看着蘇子墨跟季微然兩人郎才女貌的手牽手離開,不甘示弱地喊道,“蘇子墨你不夠意思!”
季微然看着牽在一起的手,不解地向蘇子墨看過去,正好看到那微揚的嘴角。突然的,她覺得一直被壓抑在心裡的情感跟委屈都不算什麼了,也許她最後還是真的可以讓子墨愛上她的。
像從前一樣,季微然抽出手挽上蘇子墨的胳膊,白皙纖細的手指緊緊地抓住他西裝的袖子,不願放開。蘇子墨看着環在自己胳膊上的玉手,眼裡也盛滿了笑意。
冬天正午的陽光,把依偎在一起的兩個人的影子照得那麼靠近,那麼親密。那麼,不管對的錯的,都進行到底吧!
當蘇子墨一行人走進黃鶴樓的時候,衆人的目光都鎖在他們身上。俊男美女,如此登對,誰不愛欣賞?
環島路其實就是個美食廣場,這裡聚集了各種小吃餐廳當然也有酒店,而黃鶴樓算是餐廳中最好的了。
三人都點好了菜品,薛飛看着對面兩個人坐在一起,而自己身邊卻空空如也,突然間就有些失落,平時最能磕叨的他現在倒是安靜了下來。
蘇子墨很滿意這種狀況,他已經好久沒有這麼心平氣和地享受一頓午飯。看着乖巧地坐在自己身邊頭卻一直看着窗外的季微然,明顯感覺彼此之間不再似以往那般毫無顧忌,蘇子墨抿了抿嘴開口,“去買書了?”
微然覺得少了薛飛的聒噪,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向子墨哥開口,索性就不說了看風景去。倒是沒想到蘇子墨會先問她,轉過頭去看這蘇子墨,“嗯,隨便買些看看。”
蘇子墨頓了頓又問道,“這兩年都去玩了?去了哪裡?”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微然到一個地方都會打電話告訴蘇子墨,只是後來就不再做這種蠢事了。明知道對方都不在意你的消息,何必還傻傻地湊過去。
聽他這麼問,微然突然覺得有些心酸,兩年了都不曾過問的人,現在問起來就太顯疏離與客氣了。
蘇子墨可能也是覺得自己太假了,又補上一句,“有沒有去過西湖?我記得你對那地方是情有獨鍾,什麼時候一起去。”
如果說剛剛還是各種難過,那麼現在就是被喜悅翻蓋了過去。
“我第二年就都是呆在杭州,一直以爲斷橋是一座小小的破舊的石板橋,沒想到很寬敞呢。還有雷峰塔,三潭映月,西湖真的很美很美。”季微然說得一雙眼睛亮晶晶的,“而且還很大,一天根本就走不完它。湖中有湖,島中有島,你會覺得那空氣都是香的。”
看着她活潑地說着關於西湖的美景,一副陶醉的模樣,蘇子墨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聲。
薛飛看着對面的兩個人你來我往,男的優雅清俊,女的甜美嫵媚。沉浸在他們的世界裡,毫無節操地忽略忽視冷落了他!不行,他要反擊!
“那你們度蜜月就可以選擇去那裡啊。”薛飛從剛剛一出來就被拋棄,到現在坐了這麼久還被冷落,實在不爽地說道。
這話一出來季微然心裡一陣泛苦,訂個婚都能讓她逃避兩年,結個婚她是不是會被傷透心一輩子,何況還能不能結的成都是未知的。
“度蜜月去那不是太沒檔次了,小然還說過喜歡普羅旺斯,西湖平時去就可以了。”蘇子墨冷靜地說到。
真不知今天是不是見鬼了,這蘇子墨怎麼老跟自己過不去。
季微然驚訝這話居然會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
“你。你是說你們會結婚?”薛飛實在不知道這蘇子墨現在是在想什麼了,一套一套的連他都不懂了。
蘇子墨像看白癡一樣看着薛飛,“你那是什麼表情?我跟小然已經訂婚了,結婚自然也是必行的。”其實蘇子墨已經想清楚了,晚晴是不可能進蘇家的門的。如果說他非得娶一個女人回家,那麼他願意是季微然。
可是他沒有想過這樣對微然,從來都不是公平的。
季微然現在心裡已經是說不出的感覺了,一直拒絕着你的人突然向你打開了一扇窗戶,又喜又驚,就怕自己又被關在窗戶之外。這樣想着,不自覺就囔囔出口,“真的會結婚麼?”
聲音落寞而又期待。畢竟是當成妹妹疼了那麼多年的,蘇子墨伸手環住她的肩膀,肯定地說:“嗯,我們會結婚。”
瞬間笑顏逐開,明媚靚麗。
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走到底了。季微然的眼神晶亮,伸手環上蘇子墨的脖子,腦袋湊過去往他臉上親了一口。
“哎呦呦,你們要不要這樣啊。”薛飛怪里怪氣地說着,雖然不知道心裡爲什麼有股悶悶的,但是這兩人心甘情願走在一起他還是樂見其成的。
吃完中飯,蘇子墨跟薛飛又要回公司。
“我們先送你回白鷺園。”蘇子墨看着季微然說到。
“好。”現在是蘇子墨說什麼是什麼,微然覺得自己真的很開心,她要回去跟爸爸媽媽說這件事。
送完了微然,薛飛看着蘇子墨欲言又止的。
“你怎麼了?”其實也清楚薛飛想問什麼。
“你是真心要跟微然結婚?”薛飛還是問出了口。
蘇子墨笑了笑,“她都回來了,能不結婚麼?指不定老頭子跟季叔叔已經在商量婚期了,而且你們不都希望我娶她麼?”
“我們是希望你能愛她照顧她呵護她,而不是這樣隨意。那徐晚晴那邊呢?”真看不慣他這隨意的態度,薛飛恨恨地說着。
“我愛的是晚晴。”
“那你……”薛飛一個剎車停下了車,轉過頭看着蘇子墨。
“我知道我不能娶晚晴,而且小然也知道晚晴的存在。我是不能扔下晚晴的。”蘇子墨看着他定定地說。
如果這樣薛飛還聽不出來是什麼意思那麼他就是白癡了。不知道爲什麼特別憤怒,行動比思想快一步,一個拳頭就揮向了子墨,“你個混蛋!齊人之福你居然忍心打主意在微然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