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就在這時,冷小鳳看清此人的裝束後,立刻明白了天軒的意思,說道:“你是懷疑此人和趙天鵬等人是一夥的?”
“沒錯,”天軒肯定的回答道:“此人不光身上的衣服跟趙天鵬等人一模一樣,而且你發沒發現,此人身上的暴戾之氣,也跟趙天鵬等人非常相近,像似修煉同一種功法似的。”
得到天軒的提醒,冷小鳳再次注意那個修真者時,發現,確實如天軒所說,此人身上的暴戾之氣,和趙天鵬等人身上的氣勢,相差無幾,所以冷小鳳心裡越發相信天軒的說法了。
“那公子,你打算怎麼辦?”這時,冷小鳳問天軒道。
“我打算先悄悄的跟着他,看看他們到底是一個什麼組織,”天軒一邊以元神,悄悄的盯着那個修真者,一邊回答冷小鳳道:“再來看看他們的老巢在哪!”說到這裡,天軒停頓了一會兒,見那個修真者並沒走遠後,接着對冷小鳳說道:“而且,舍利伏魔塔好象有了響應,指明那個人身上有我們要尋找的聖舍利子。”
“那要萬一被他們發現了怎麼辦?”冷小鳳擔心的問道:“如果再多出幾個像趙天鵬那樣的身手,我們可不是他們的對手啊!而且到時就算想跑,也來不及啊!”
“小鳳,你放心,”天軒安慰冷小鳳說道:“打架這方面我不敢說,但是在隱藏和逃跑這方面,卻沒人比的上我,難道你忘了,我還有彌天遮日傘嗎!”
“對啊!”聽到天軒的提醒,冷小鳳纔想起履歷大功的彌天遮日傘來,高興的說道:“我怎麼把它給忘了。”
這時,那個身上帶有暴戾之氣的修真者,覺得是自己多疑,附近並沒有什麼人後,開始快速的向那佈滿烏雲的山峰飛去。
天軒見此情況,連忙拿出彌天遮日傘,對冷小鳳說道:“小鳳,你跟緊我,我們快追上去。”說完,天軒張開彌天遮日傘,護住自己和冷小鳳二人後,快速向那個修真者追去。
不過,即使有彌天遮日傘的掩護,天軒和冷小鳳二人,仍然不敢追近,所以天軒用元神盯緊那個修真者後,自己和冷小鳳二人則在遠處悄悄的跟這那個修真者,以防被他發現。
天軒和冷小鳳二人,跟着那個一身灰色長袍的修真者,來到那佈滿烏雲的山峰前,只見那修真者不知施展了什麼法術,那片濃厚的烏雲,竟然向左右飄散去,爲此人分出一條通往山峰頂端的通道,讓此人通過。
而當身穿灰色長袍的修真者,飛進烏雲中間的通道後,那片烏雲像是有靈性似的,又自然的融合在一起,遮擋住了那條通向山峰頂端的通道。
天軒和冷小鳳見此,連忙向烏雲裡飛去,因爲有彌天遮日傘的守護,天軒和冷小鳳二人,根本不用擔心烏雲裡有毒的事情,所以天軒和冷小鳳二人,快速的穿過濃厚的烏雲,追上了那個身穿灰色長袍的修真者。
這時,那個身穿灰色長袍的修真者,可能是因爲回到了自己的地方,放鬆了境界,所以並沒有注意到天軒和冷小鳳進如烏雲中的時候,烏雲所呈現出來的一點反常舉動。
這時,那個身穿灰色長袍的修真者,來到一個裝有石門的山洞前,在石門前,那個修真者手捏法印,向石門上拍去,連拍三下後,石門打開,灰袍修真者大步走了進去後,石門又從新關閉了起來。
當天軒和冷小鳳來到石門前後,卻不敢用穿牆術穿過這道石門,因爲這石門上被人佈置了一層禁制,如果有人施展穿牆術,或想強行闖入的話,這層禁制就會阻擋來人進入,並且發出警報通知洞裡的人,使得來人暴露了行蹤,所以天軒一時不敢造次。
“公子,我們該怎麼進去啊?”這時,冷小鳳着急的問道。
“小鳳,你先別急,”天軒一邊觀察石門上的禁制,一邊回答冷小鳳道:“讓我先看看這石門上的禁制,看能不能在不驚動裡面人的情況下,破除掉。”
“那你要快一點啊!公子,”冷小鳳接着說道:“要不然的話,就找不到那個穿灰色長袍的人了。”
“我知道了。”天軒說完,開始認真的研究起石門上的禁制了。
研究的過程中,天軒發現,石門上的這層禁制,並不算太高明,雖然能擋住普通的修真者,但像天軒這樣精通禁制封印的修真者,通過這層禁制,就像探囊取物般容易。
這時,天軒不光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破除掉這層禁制,而且還能在進去,把這層禁制從新恢復成原來的樣子,使得石門裡邊的人,無法發覺任何異樣。
“好了!”這時,天軒通知冷小鳳一聲後,和冷小鳳一起,在不觸動禁制的情況下,和冷小鳳一起進入到石門的裡邊來了。
來到石門裡邊,冷小鳳嬌媚的看了天軒一眼,以表示天軒的厲害後,讚賞道:“公子,你真厲害,我們現在就進去吧!”
“恩!好!”天軒點頭表示同意後,又囑咐冷小鳳道:“小鳳,這洞裡陰森森的,還不知道有什麼危險在等着我們呢!我們進去後,你一定要跟緊我,萬事小心,知道了嗎?”
“我知道了,公子,”冷小鳳也一臉認真的回答道:“你就放心吧。”
冷小鳳回答完後,天軒才放心的和冷小鳳一起,小心翼翼的,向山洞裡面走去。
當天軒和冷小鳳二人,轉過幾個彎後,再次發現了那個身穿灰色長袍的修真者,這個修真者可能是因爲回到了自己的底盤,所以並不着急,現在他正不緊不慢的向山洞的最深處走去。
天軒和冷小鳳見此,立刻跟了上去,想看看此人究竟要去那裡,所以天軒和冷小鳳小心翼翼的跟着這個修真者,儘量不發出一點聲息來。
天軒和冷小鳳二人,跟着這個修真者,又轉了幾道彎後,來到一座巨大的石門前,在那個修真者打開石門後,跟着那個修真者走入石門裡面去了。
石門後面,是一間巨大的石室,在石室裡,坐着三個人,這三個人都是一身灰色長袍,遮住全身,使人看不清楚面貌。
這時,坐在最上放的一個灰袍人,見有人從石門中進來後,認出來人,開口說道:“黑豹,你回來了,東西你可拿到了嗎?”
從石門外走進來的修真者,聽見坐在上面的人問他後,回答道:“我既然出手,就沒有拿不到的東西,這你還用問嗎!”聲音中,不攙雜一點感情在裡面。
這時,坐在旁邊的一個灰袍人就,接口說道:“我說豹子,你拽什麼拽啊!我們問你一聲都不行嗎?”
“有什麼好問,禿毛雞。”這個叫黑豹的修真者說完,走到一個空座位前,坐了下來。
而這時,那個被叫做禿毛雞的灰袍人,則一臉怒氣的,指着黑豹的鼻子,說道:“我說過,我叫禿鷲,如果你再叫我禿毛雞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黑豹顯然不把那個叫禿鷲的威脅放在眼裡,所以連瞧都不瞧他一眼後,開口說道:“禿毛雞就是禿毛雞。”
“你……”聽見黑豹的侮辱,禿鷲氣的一拍椅子,站了起來,明顯是要動手的樣子。
這時,就聽見坐在上方的灰袍人,不耐煩的說道:“夠了,別在吵了。”
那個叫禿鷲的顯然和顧及這個灰袍人,所以在這個灰袍人說完後,也忿忿不平的坐下來,不敢發作。
而那個叫做黑豹的修真者,也見好就收,不再說話挑畔那個叫禿鷲的修真者了。
這時,另一個一直不說話的灰袍人,忽然皺了皺鼻子,向四周聞去,被坐在上面的灰袍人看到後,問道:“怎麼了?黑犬,有什麼不對嗎?”
“我好象聞到有生人的味道似的。”那個叫做黑犬的灰袍人,一邊努力的向四周聞着,一邊回答道。
“不會吧!”那個不知名的灰袍人,皺了皺眉,說道:“外人是不可能無聲無息的到這裡來的。”說完,開始閉目運功,釋放出元神來,檢查洞裡四周圍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