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青木就不了,有時候看着她提起宋溫暖的時,可能明顯看出他嫌棄她不如宋溫暖溫柔,還有霍琛,在去霍家吃飯那一次,霍琛對宋溫暖的維護也令人嫉妒。
所以,方麗麗才一次又一次地針對宋溫暖,都是源於女人那莫名其妙的記恨,以及對比自己優秀的女人的嫉妒。宋溫暖確實很優秀,除了家世比不上方麗麗,其餘沒有一個地方是弱於她的。
方麗麗沉默了,姚青木也不再話,兩個人默默地離開了教學樓。
在公司裡的方震軒發了一通怒火,把桌子上的文件夾全都掃到了地上,辦公室裡只聽到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下屬一個個低着頭站在辦公桌前。
特別是業務部的經理,已經被他罵得狗血噴頭,兩腳發顫,站都站不穩了。
“一個個真是廢物,公司養你們有什麼用?連合作這麼多年的老客戶都不能留住。”方震軒還不解氣,直接一腳踹翻了辦公椅,乾脆自己也不坐了。
業務部經理唯唯諾諾,不敢擡頭看方震軒,悄悄伸手擦了擦臉上的汗珠,等方震軒罵夠了,發泄夠了,才弱弱地開口道:“方總,真的不是我留不住客戶啊,實在是有心無力。你也知道咱們公司的實力,跟霍氏集團一比,就是巫見大巫了。”
他頓了頓,偷看了方震軒一眼,見他發泄過後臉色比之前稍微好了一點,定定心才接着道:“霍氏集團要跟他們談合作,連違約金都付給他們了,你是個公司肯定都會選擇霍氏集團,他們根本就是在針對我們公司。”
不是業務部經理在誇大其詞,而是跟霍氏合作這個噱頭,真的能夠吸引很多企業。
方震軒何嘗不知道這些並不怪手下,他壓力太大了,剛競拍下一塊地皮,正等着完成一批貨物,用貨物來解這個資金短缺的燃眉之急,這下倒好,幾乎所有的合作公司都要跟他解約,雖然有違約金,但畢竟也只能賠付他的損失,一點賺頭都沒有的。
這些公司後續不再跟他們合作,其他公司都要重新找,按照現在這個情形,能找到合作伙伴都夠嗆,再下一批的貨物怎麼辦?
這霍家是要把他們方家往死路上逼啊,方震軒忽然想到之前競拍南城地皮的事情,霍氏集團忽然橫插一腳,把價格往上擡了一成,又最後卻沒有跟他搶。
這最損的招還在後面,這是在逼得他爲了流轉資金賤賣地皮呢。
之前拍了高價,拍下這麼短的時間內又要轉賣,商業場的人又都是人精,一旦知道他的公司面臨危機,一定會往死裡壓價,他賣這塊地皮只是穩賠不賺的啊。霍琛,夠狠。
而且捨得下血本,用這種手段拉攏競爭對手的合作伙伴,損人而不利己,霍家爲什麼這麼針對他們方家呢?
他忽然想到那份報紙,不會真的讓他猜中了吧?自己女兒醜聞霸佔報紙頭版頭條的事情,還真只有霍氏集團這麼大的勢力才做的出來。
如果事情真的這樣,那麼方家,凶多吉少了,他忽然感到脊背發涼。
方震軒一陣眩暈,頭疼欲裂,勉強扶着桌子站定,業務部經理趕緊去把被他踢翻了的椅子撿回來擺正,扶他坐下。他這才揮了揮手,讓他出去。
當業務部經理走到門口的時候,方震軒又把他喊住了,“叫財務總監過來,把公司的賬目拿過來。”
即使疲憊不堪,他還是要拖着這具日漸衰老的身體苦苦支撐,方麗麗不學無術,根本不可能擔起公司的重任。
霍家老宅,霍琛的房間內。
霍琛把一個信封遞給了宋溫暖,上面用膠條封了起來,標頭寫着:霍氏集團錄用邀請函,宋溫暖女士親啓。
宋溫暖伸手接過,疑惑地看了霍琛一眼,然後撕開了信封,她把內容看完才把信封放到桌上。
“阿琛,你這什麼意思啊?”宋溫暖怔怔地看着霍琛,自從那次從公司離開後,雖然人事部有給她打電話跟她過要回去上班,她沒拒絕,但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她發現自己對霍琛的感情越來越複雜,所以就打消了回霍氏上班的念頭。
宋溫暖還想着找一個合適的機會跟霍琛一,既然不讓她回學校上課了,就讓她出去找工作。她明白了霍琛不讓她回學校是爲了她好後,宋溫暖就連被禁錮在家裡的怒氣也消了許多。
“來霍氏上班。”霍琛淡淡地蹦出五個字,就是字面意思,讓宋溫暖很是抓狂。
她又不是眼瞎,都看到邀請函上寫着的字了,霍琛明明知道她問的不是這個。
宋溫暖扁了下嘴脣,有些不樂意。
“我不想回去上班了,再,我們兩個這種關係,我進霍氏會惹來閒言碎語的。”宋溫暖坐到霍琛的身邊,打算一條一條地跟男人講道理。
霍琛雙眸亮若星辰,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宋溫暖那鹿般的大眼睛閃着,甚是靈氣動人。
“我們什麼關係?”
宋溫暖臉上一囧,兩個人心知肚明就可以,爲什麼非得挑明。“吶,公司裡不都禁止辦公室戀愛的嗎,我進霍氏上班,對公司的氛圍影響多不好。如果興起辦公室戀愛這個頭,我可就是千古罪人。”
她就差出“上樑不正下樑歪”七個字了,宋溫暖都把話到這份上了,霍琛還是裝作聽不明白,他朝宋溫暖挑了挑眉毛,道:“霍氏集團不禁止辦公室戀愛。”
唔,以前是禁止的,但他可以爲宋溫暖破這個例。
宋溫暖:“……”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來氣她的,宋溫暖的臉都皺到了一起,只好把話挑明瞭。
“阿琛,我不想進霍氏集團,這樣他們都會我是靠關係進去的,如果因爲這層關係,我怎麼跟同事們相處,怎麼做自己的工作呢?我想跟同事相處的時候他們都懷着別樣的心思。我可不想像以前那樣做你的秘書了,我之前那是兼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