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錯,結構可以,沒有什麼大的失誤。”田越把模型拿到手上仔細觀察後評價道。
“那我現在可以提問了嗎?”
田越點點頭,表示可以:“齊襄,你還有什麼疑問?”
“這種東西的存在,您是現在才發現,還是從以前就知道了?”齊襄心裡還是有些疑團沒解開:田越這種喜怒都是表現得十分強烈的蟲族,在發現這種秘密後,爲什麼要讓他知道?
雖然自己算是他半個學徒,但是自己現在的身份可是皇子。
田越這種表現一看就知道,並沒有把這些研究報告上報給蟲帝。不告訴蟲帝,卻告訴自己
大師,你想要做什麼?
“我有必要告訴你嗎?不要想多了齊襄,要不是看熙跡的面子和你的天份上,我根本就不想讓你知道。”田越諷刺着齊襄,他環抱着雙臂,冷冷看着齊襄做出和齊嵐述一樣令人厭惡的防備舉動。
“呵呵,齊襄你果然是齊嵐述地蟲崽……實話告訴你吧!這些東西我從在軍校時期,開始研究。收集了不少資料,熙跡後來也參與進來我們復原了不少圖紙。包括這個遠古的圖騰原件,而熙跡失蹤,這個項目就停了下來。之所以找你,不過是因爲你有着同樣的天賦。
沒有別的目的,熙跡沒了,我希望至少他的孩子,能完成這項他期待已久的研究。現在你可以出去了,想好了再回來告訴我。”
被田越扔下的驚雷,震驚到地齊襄就這樣,愣愣地被田越趕出了工作室。傻傻地站在原地思考田越地話。
齊嵐述的孩子,混蛋的孩子。
感情這些天,大師口中的混蛋
就是蟲帝!該說不愧是大師嗎?
厲害!
有個渣爹的齊襄心裡也是五味雜陳。蟲帝對他還算不錯,蟲後也不錯,都是雌父了。結果
蟲帝就是田越口中的渣渣,呵呵,這以後……多個渣爹……
要是他雌父還在還能問問熙跡是什麼意見,是自願得,還是被強迫的……腦洞太大了,齊襄收回來。
熙跡和田越的研究項目,宇宙遺族,還有未知地科技。各種事情擠到一起了。齊襄心裡莫名地煩躁,還有神秘地兩雙手主人沒有線索,他還有生命安全要顧及。蟲族的常識,能力
高科技技術他也沒有掌握。
現在的時間,也不知道夠不夠,能在神秘手主人找到他之前學到保命的能力纔是重中之重。要不要拒絕田越呢?這麼好得機會,齊襄不想放棄,這次研究宇宙遺族的項目。
還有秦嶺,也不知道秦嶺會不會想聽他的對不起。日後有機會一定要跟秦嶺好好談談,說清楚這些事情。當然,首先要保證他還能活着。
熙跡研究的項目,他還真的是很想參與。從來都沒有見過面的雌父,生育他的雌父。只能從別人口中瞭解關於雌父的那個故事。熙跡到底是個什麼樣
如果只是失蹤還能再見到嗎?
“殿下,怎麼站在這兒?”
“我在想些事情,出來透透氣。”齊襄有些窘迫地說着。
“是嗎?今天也累了吧?不如,跟我去嚐嚐剛做的點心。
”赫景北對現在的情況已經十分了然,但是估計到自家雌君的面子,他也只能裝糊塗。
坐在前廳的齊襄沒有看到穆奇洋,赫景北一直正在積極的和他說話。
“我一直很期待能見到殿下您。”赫景北給齊襄端上點心
和飲品。
齊襄笑着接過,放在一旁。齊襄漫不經心地看着點心,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赫景北慈愛的看着他,神情裡帶着些懷念。
齊襄忽然想到了什麼,擡起頭。齊襄的眼神裡透着光,他注意到赫景北一直盯着他看。
心裡泛着嘀咕:不會,還是他父輩曾經的熟人吧!田越大師是他雌父的好友,連大師的雄蟲都是好友嗎?按照,齊襄瞭解的蟲族規則來說,這種可能性實在太低了。
蟲族的雌蟲之間可能互爲好友
雄蟲也可能會有性格相似的在一起打發無聊的時光。但是你要一個雌蟲和一個雄蟲,成爲朋友,就成了天大的笑話。
那赫景北又是在懷念什麼?還是確定一下吧!
“我能叫您北叔嗎?”齊襄試探着問道。
赫景北沒有在意齊襄地唐突:
“私底下倒是無所謂,若是正式場合裡,殿下還是殿下。”
“那您是同意了?”
“殿下若是願意,就這麼叫吧!”赫景北坦然接受了齊襄地提議。
“那北叔我想問你一件事,就是大師和熙跡的事情您知道多少?我想知道他們當年的往事,只是大師不肯說。”齊襄既有幾分猶豫,又有幾分小心
地向赫景北提出這個問題。
赫景北瞭然的笑了笑,看着齊襄有些無措他陳述了他了解的那一部分:“事實上我瞭解的也不多,他們應該是很不錯的搭檔。你還不知道吧!我哥哥赫楷雲是熙跡的學長,後來成了熙跡的長官。他們從前就很要好,又因爲田越的關係,我和熙跡見過幾次,也聊過幾句但不是很熟識。說起來也是緣分吧!我的雌君和哥哥都與熙跡有關係。”
“這樣啊!那你哥哥他……”
齊襄的話還未出口,就被打斷了。
“我哥他不在了,那一年你還小,當時帝都發生了一場慘烈的戰役。有一個不知名的種族
讓帝都發起了攻擊。那時候蟲族的全部軍隊正在追擊進攻邊界的海盜,無暇顧及帝都。然後,蟲帝受傷,熙跡失蹤,我哥也沒了。”
“抱歉北叔,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的傷心事。”齊襄盡力安撫着赫景北。
赫景北原諒了齊襄的冒犯:
“沒事的,都這麼多年了,我也該釋懷了。再說了,你也不是故意的,你那時候那麼小?
還剛剛完成第一次轉化。哪裡會知道這麼多?”
齊襄聽着赫景北的話,覺得有哪些地方不太對勁,可是他現在還沒有恢復記憶,從前的事情也對不上號。這時,門外傳出的聲音也打斷了他的思考。
“北叔,我來看你了。”赤霄不知怎麼的,從門外走進來,
對着赫景北親暱地叫着,“齊襄,你也啊!”
“赤霄你和北叔是什麼關係啊?”齊襄驚奇地問道。
看着齊襄的迷茫,赤霄拍了拍他的肩膀:“北叔和我是同族
我們都是赫家的蟲族。”
聽着赤霄臨摹兩可的回答齊襄更加迷糊了:“你們是同族,
都是赫家嗎?可赤霄你姓赫。
”
“我不姓赫,我就叫赤霄,我是赫家家主的養子,北叔地哥哥是我養父的雌君。所以呀,
我們是同族。”赤霄比劃着向齊襄解釋他的身份。
“是啊!不過赤霄來到赫家的時候,我哥已經不在了。”赫景北感慨着,“哥要是能見到赤霄小時候的樣子就好了。也是一種緣分啊!赤霄和我哥長得特別像,尤其是那雙眼睛幾乎完全一樣,特別透徹明亮。”
赫景北看着赤霄,完全陷入了懷念他絮絮叨叨地說:“赤霄這孩子小時候特別掘,我哥也是,認定的事就一定要做到。
赤霄要是我哥哥的孩子該多好……”
赤霄可能習慣了,他雖然有些尷尬,但還是迅速反應過來朝齊襄解釋道:“殿下,你別介意北叔他從小就是被雌君養大的雌君不在,他心裡面這麼多年都一直不好受。他和師傅也沒有蟲崽。而且小時候,家主很忙,我基本上就是被師傅和北叔帶大的,所以他看着我,
就不免絮絮叨叨。”
“不會介意的,赤霄,能有長輩嘮叨也是好事。”齊襄百度突然有些奇怪,他嚴肅地對赤霄說,“赤霄,沒有事的時候你還是多回來陪陪北叔!”畢竟我已經失去過一次了,現在有些後悔,赤霄,你一定要珍惜呀!
“啊!知道了,殿下,沒想到啊!”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一家了。”齊襄對着赫景北問道,“北叔,穆奇洋在那兒?我們該回去了。”
“這就要走了嗎?殿下,再多坐會兒吧!”赫景北挽留道。
“不了,天色也不早了。雌父他可能還會擔心我。”
“雌父?”赤霄突然意識到什麼,他似乎想說些什麼,不過被赫景北拉住了。
“蟲後陛下確實會擔心你。”
赫景北接過齊襄的話題幫腔道,“殿下,還是早點回去。
穆少爺,他在廚房一會兒就回來了。”
“廚房?他在那做什麼?”齊襄忍不住抽了下嘴邊,穆奇洋到底怎麼想的呀!我們是來拜訪的,不是來蹭吃蹭喝的。
“殿下,還不知道吧!穆奇洋的雌侍是赫家分家的赫銳。”
赤霄不經意地透露出了其他消息,“赫銳小時候也在北叔家住過一段時間,他最喜歡的就是北叔這裡的點心。穆奇洋每次來北叔這裡拜訪就沒有其他目的了。你清楚了嗎?”
“這樣啊,那我再等等他吧!”
穆奇洋你個豬隊友!老子還沒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