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雪衣的動作很快,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拿出了一件繡技精美的外衣,塞到了君北聿的手上。
讓人更加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君北聿驚訝的發現,那件外衣正好是自己的尺寸,穿起來也十分的合適。
“雪衣妹妹,你的房間裡面怎麼會有男人的衣服,而且本王穿起來還這麼合適。”君北聿終究是有些奇怪的問了司雪衣一句。
司雪衣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通紅着臉頰拿走了君北聿弄髒的衣服回房間去了。
看着身上穿着的那件外衣,君北聿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由得笑了笑,心情很好的出了宮。
君北麒接手了清河河堤的事情之後,就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劉秋嬋的宮中。
“恭喜太子殿下順利的接手了清河河堤之事。”劉秋嬋臉上帶着溫和的笑意,對君北麒說道。
君北麒的臉上卻並沒有因此而變得輕鬆片刻,反而對劉秋嬋說道。“本宮還需要皇后娘娘的幫忙才行。”
“太子放心,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劉秋嬋嘴角也帶上了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
兩個人達成了協議之後,君北麒就沒有在這裡多留了。
林盞在含芳閣裡面託着自己的下巴,眼睛眨巴眨巴的聽着君安慶跟自己說清河河堤受災的情況。
“栗子你是不知道,我聽外面的人說,大水沖走了好多人,還有房子,農田也被淹了,現在正值秋季豐收的季節,今年的糧食又要漲價了。”
君安慶在那裡動作誇張的說着,林盞則眼神晶亮的聽着,她有一半的消息都來自於君安慶。
“那這件事情怎麼又跟君北聿扯上了關係呢。”林盞歪了歪腦袋說。
君安慶悄悄的來到林盞的耳邊,偷偷摸摸的說道。“因爲當初負責修建清河河堤的人其實就是秦家的人,銀子秦家的人貪了不少,現在河堤塌了,父皇自然惱怒不已。”
聽到這裡,林盞纔不由的點了點頭,隨即想起了在幾個月前,君北麒似乎曾經和劉秋嬋說過清河河堤的事情。
難道說在那個時候,君北麒就已經知道清河河堤會在幾個月之後出事嗎?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君北麒難道擁有預知的能力,林盞想到這裡的時候,不由心裡一驚。
因爲林盞即使曾經看過了原文,但是對於原文中的劇情也只是記了個七七八八,有很多細節都是沒有記住的。
這其中清河河堤的事情,林盞就根本沒記住。
一時之間林盞心裡一冷,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栗子,你在想什麼呢?”君安慶在旁邊看到林盞半天不說話,便揮舞着小手問道。
林盞連忙回過頭來笑了笑。“我是在想青嵐院開學的日子馬上就要到了。”
“對哦,可是到那個時候,我們就不能天天見面了。”想到這裡君安慶還有一絲的失落。
林盞倒是沒有想到這一點,她只是覺得原來無論到了哪裡,都無法逃避上學的這件事。
讓人有些意外的是,林盞沒有等來上學的時候,竟然等來了君北聿受罰的消息。
原來君北麒負責了清河河堤一事之後,就徹底調查了當年修建河堤的銀子去向,這一查就查出了不少的貓膩。
並且在監察御史劉大人的幫助之下,君北麒還找到了不少的證據,他還將這些證據全部都呈給了皇上。
在那個賬本中詳細地記載了當年秦家修繕河堤的時候,到底貪污了多少公款,這使得皇上勃然大怒,將當年貪污受賄的官員全部下獄。
而且這件事情還牽扯到了君北聿,雖然他並沒有直接收取那些銀子,但是那些貪官污吏卻把那些銀子換成了奇珍異寶,都送到了君北聿的府上。
皇上怎麼也沒有想到,原本自己信任的君北聿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於是一氣之下將他關在王府中閉門思過。
至此,由於清河河堤的事件,秦家安排在朝廷各處的官員有一大批都落馬了,這使得秦家的勢力遭受到了極重的打擊。
而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林盞卻是笑的前仰後合,連眼淚都飆了出來。“太好了,在原文中,君北聿可從來都沒有受到過這麼大的打擊。”
“小姐,您在說什麼呢?什麼原文?”碧霞在一旁一臉疑惑不解的看着林盞。
林盞捂着自己笑疼了的肚子,擦了擦她眼角笑出來的眼淚對碧霞說道。“碧霞姐姐,我說了你也不懂,我只能說太子這一仗打的漂亮。”
“小姐說的是,小姐只要開心就好。”碧霞在一旁溫柔的笑着。
明德宮,秦妃知道秦家的勢力大受打擊之後,不由的面色灰暗,情緒波動不已,這使得她的肚子也隱隱作痛起來。
“娘娘,一切以您肚子中的小皇子爲重啊!”杏鳶急忙說到,並且叫人去太醫院找太醫。
秦妃坐在那裡狠狠的咬了咬牙。“劉秋嬋這個賤人,真是處處跟本宮作對,等本宮順利的產下皇子便絕不會放過她。”
說到這裡,她的肚子又隱隱的抽痛起來,再也不敢有過多的動作了。
被秦妃嫉恨的劉秋嬋此刻也與林盞一樣,臉上喜氣洋洋的,並且這時林盞正好來了。
“盞兒你來的正好,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劉秋嬋開心的衝林盞招了招手。
林盞小跑了過去,笑意盈盈的說道。“姐姐不用說,我已經猜到了,一定是皇上剪除了秦家黨羽的事情吧。”
“真是知我者盞兒也,這一次秦家的勢力大受打擊,想必秦妃一定氣紅了眼睛。”劉秋嬋一想到這幅畫面,心中就舒暢無比。
林盞也笑着點了點頭,隨後好奇的問道。“姐姐,這件事情是不是太子和姐姐在幾個月之前就已經在佈局了?”
“你個小機靈鬼,還是跟以前一樣聰明,你猜的沒錯,能讓秦家遭受這麼大的損失,也不枉費我和太子殿下這幾個月來的精心佈局。”劉秋嬋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