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跑?”男人兇狠的語氣,讓徐瑩第一次來到這個未知的世界產生了巨大的恐懼。
兩次了,她還是栽在了田芝芝的手裡。
徐瑩倒地的瞬間,看見田芝芝站了起來,她滿身泥濘,狼狽不堪,眼神卻在染上了幾縷笑意。
只要徐瑩被糟蹋了,顧知來肯定不會再要她了。
“田芝芝,你這個賤人!你還有沒有點良心了?”徐瑩趴在地下動彈不得。
身邊的男人並沒有毆打她,可她卻覺得全身無力,甚至一股股熱氣翻涌而上,看來田芝芝還給她下藥了,怪不得,董衛國喝口水,她的反應那麼大。
“徐瑩,對不起了,顧知來必須是我的!”田芝芝看着一旁的男人,“現在人已經到你手裡了,只要人不死,你們隨便。”
男人對着田芝芝冷笑,看着她要走,對着身邊的老二又說道:“把她一起帶回來。”
田芝芝不發一頓,“你幹嘛?”她驚恐的看着堵住自己去路的老二。
“我們說着玩的,你還以爲自己真的能走?”
田芝芝絕望了,大喊着:“你們騙我?人已經我給你們帶來了,你們放過我!”
爲首的男人不耐煩,擡手又給了田芝芝一巴掌,“真他媽的煩人,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個啞巴。”
田芝芝被打蒙了。
徐瑩掙扎,想要站起來,心裡想着,真好,自己死還能有個墊背的,田芝芝恐怕做夢也沒想到,這羣人也不會放過她。
——
飯館裡,聚會已經要結束了,可是這羣人發現徐瑩跟田芝芝還沒回來。
“怎麼回事,這兩個去廁所,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郭明二丈摸不着頭腦,不應該啊。
“我們出去找找吧,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她們兩個都是女人,我們回去怎麼交代?”
大家提議出去找人,董衛國也跟着一起,沒想到,他剛走出飯館的門口,腿一軟, 一個跟頭栽倒了。
“董衛國!?”
郭明把人拉起來,大家發現董衛國的臉色緋紅,身上滾燙滾燙的。
好在隔壁有個診所,一大家子人把他送進了診所裡,還以爲他是不能喝酒造成的,結果診所的大夫一看。
“他是被人下藥了。”診所大夫也沒什麼好辦法,這東西要麼發泄,要麼自己忍過去。
衆人:“……”
你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幾個女青年有點尷尬,郭明作爲這次的聚會的帶頭人,出了這樣的事情,自然他要負全責。
“你們幾個先去找到徐瑩跟田芝芝吧,我在這裡看着他。”
最後只留下了三個男人,其餘的人都分散去找徐瑩跟田芝芝。
“徐瑩!田芝芝!”
幾個人在路上大喊,偶爾路過的人看着他們像是在看神經病。
徐瑩跟田芝芝被拖進了小巷的深處,藥效上來,徐瑩已經癱軟無力,什麼驚恐的畫面都看不見了,腦子亂糟糟的。
到是田芝芝,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們放過我行不行,我保證,什麼都不會說,而且把錢還給你們。”
男人冷聲呵斥:“閉嘴!”
田芝芝嚇了一跳,哆哆嗦嗦,咬着下脣,不敢說話了。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傳來一陣呼叫他們的聲音。
田芝芝欣喜若狂,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大喊:“救命啊,救命啊,我們在這裡!”
“操,把她嘴巴給老子堵上。”
一旁老二脫下自己背心,朝着田芝芝的嘴裡塞。
“救命啊,救命啊,嗚嗚嗚——”
遠處,有幾個聽力好的好像聽見了田芝芝的聲音。
“好像是在那邊!”其中一個女人指着那條看起來就令人發憷的黑漆漆的巷子。
幾個青年一聽,當機立掛斷要過去看看,把幾個女人留在外面。
“老大,好像有人來了。”
老二聽到腳步聲靠近,兄弟四人屏住呼吸,一道手電筒的光亮傳來。
幾個人定眼一看,徐瑩跟田芝芝真的在呢。
“你們幹什麼?放了她們兩個!”
“老大,怎麼辦,他們人太多,我們不一定打的過。”幾個人紛紛一看,七八個男人逼近過來。
爲首的男人雖然不甘心,但分的清楚現在局面,好漢不吃眼前虧。
“走,我們先走。”
四個人丟下徐瑩跟田芝芝跑了。
田芝芝鬆了一口氣,哭的梨花帶雨,兩個臉腫的不得了。
——
徐瑩因爲過度驚嚇,還有身體的原因暈了過去,被送進了醫院。
顧知來跟楊二狗趕來的時候,徐瑩還在昏迷,田芝芝坐在一旁,有民警審問。
田芝芝看到顧知來來了,還沒等他問,她一下子撲到了顧知來的懷裡。
顧知來:“……”
楊二狗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拉着田芝芝的衣領把她從顧知來的懷裡給拉出來,笑道:“田芝芝,顧知來可是徐瑩的男人,你當着衆人的面,這麼抱他不太好吧?”
田芝芝剛剛就是太害怕了,腦子一抽,下意識想要顧知來保護她。
衆人臉色都不太好看,也不知道田芝芝到底在幹什麼。
具體發生了什麼,民警也沒辦法聽她一個人的一面之詞,還是要等着徐瑩醒過來。
顧知來看着徐瑩躺在病牀上,臉色蒼白,輸着液,心裡十分後悔,早知道他就跟徐瑩一起去參加那個什麼聚會了,至少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徐瑩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全身無力,到是沒什麼疼的地方,一睜眼,昏迷前的事情在腦中如潮水般涌來,嚇得她一下子坐了起來,發現自己在醫院,急忙查看自己身上的衣物,都還在,這才鬆了口氣。
顧知來推門進來,就看見徐瑩已經醒了。
“媳婦,你終於醒了,有沒有哪裡感覺不舒服?”
徐瑩搖搖頭,啞着嗓子問:“你怎麼來了?”
“我去接你,沒找到你,聽老闆說,你們一羣人來到醫院了,我就趕來了,嚇死我了。”顧知來心有餘悸,當看到徐瑩躺在病牀上的時候,還以爲她怎麼了。
“田芝芝呢?”徐瑩揉了揉刺痛的太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