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美妝博主的尊嚴,做這條街最靚的崽,你不投我不投,楚姐何時能出頭,你一票我一票,楚姐明天就出道。
所以請大家多一點收藏,多一點評論,讓楚姐早日出道吧(^人^)
和方舒各自回了家,殷如楚換上戰鬥服,其實也不過是牛仔褲加白襯衣,因爲這個年代衣服都是均碼,白襯衣對於殷如楚來說是寬鬆版,牛仔褲褲腰也大了。
襯衣最後一粒釦子她沒扣,把下襬的一角塞進牛仔褲,又在牛仔褲上繫上這個年代常見的黑色牛皮皮帶,這打扮再過三十年穿也不會過時。
找到她·媽收集的碎布頭,從一大把的碎布頭裡找到紅黑碎花的長條布頭當做髮帶用,綁在瞭如瀑的長髮上,還繫了個蝴蝶結。
今天她要整個復古港風妝,然後炸街,不過現在的話,這個妝應該已經不叫復古而叫潮流前線了,她將是這個時代的弄潮兒。
看着桌子上的化妝品,霞飛牌的增□□蜜、謝馥春牌鵝蛋形類似粉餅的東西,金屬殼子的灰色粉餅。
殷如楚佛了,拿出作爲有幾十萬粉絲的美妝博主的尊嚴,殷如楚要用這些化妝品整出個旋開狂拽吊炸天的裝。
霞飛牌的增□□蜜當做隔離和粉底沒毛病,鵝蛋形粉餅定妝也沒毛病,眉筆還好還是鉛筆的樣子,還是可以削的,很好沒有眼線筆,用眉筆在將就吧。
這深灰色的圓形粉餅不知道原本是用來幹嘛的,不過這是個好東西,陰影和眼影靠它了,萬物皆可替代,呵呵,難不倒老孃。
至於喜慶的胭脂就免了,最後配上個飽滿的港風女星的標誌性紅脣。
看着鏡子裡的自己,殷如楚得意的凹了個夢露飛吻的造型,妝是簡單的淡妝,卻處處透着心機,殷如楚滿意的一笑。
出門,她就是這條街最靚的仔!
宋河酒吧,秦晉看來半天沒見着殷如楚心裡尋思不會是昨天誇下海口,今天清醒過來,給跑了吧。
看見小光子正在他前面收拾桌子呢,就問:“光子看見你那楚姐沒,怎麼現在還沒來,不會是自己慫了今天不敢來了吧。”
就見光子一臉僵硬,表情有些抽搐的用手指指了指他背後,這小子見鬼了,秦晉轉頭:“喲,嚇死我了,誰啊這是?”定眼一看正是殷如楚。
“老闆我早到了,剛剛在後面洗杯子呢,怎麼找我有事,對了我今天多久能上臺。” 殷如楚淡定的說。
秦晉也是見多識廣的人了,開着酒吧什麼樣的人都見過,今天的殷如楚秦晉承認剛剛他眼前一亮了,驚豔,真是驚豔了。
殷如楚雖然是個美人胚子,奈何平時要麼灰頭土臉的要麼頂着一張喜慶得過頭了的臉,實在讓人無法把目光停留在她身上。
真是不一樣了,這丫頭底子是有的,可惜一上臺就成個木頭,只有外貌也白搭,也不能讓她在上面表演一棵樹。
秦晉可惜着,要是這丫頭真能上臺,光是這長相那也不愁沒聽衆,秦晉彷彿看着許多票子在自己面前晃了一圈,然後又飛走了,真是令人惆悵。
殷如楚看着秦晉一副呆了表情也不回話,難道這就拜倒在她的顏值下了,不至於吧,這麼沒見過世面的嗎,那待會要是聽了她歌,他得跪下來喊自己姑奶奶了吧。
“老闆,回神了,你口水流下來了。”
秦晉手一抹嘴角,發現自己被殷如楚耍了,這纔回神道:“放肆,敢對你老闆不敬,那什麼你今天真要上臺。”
“真要上臺。”殷如楚正經語氣,這不是開玩笑。
“那好吧,讓你最後一個上場,是我對你最大的關懷了,到時候丟臉了別怪我。”
“哦,知道了我去忙了。”
今晚的秦晉酒吧,新增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殷如楚的打扮確實吸引人眼球,其實只是普通的牛仔褲和白襯衣,然而殷如楚渾身卻把禁·欲兩字演繹得淋漓盡致。
今晚在宋河酒吧唱歌的是駐唱歌手黃興華,聽光子說這人也算是小有些才華了他還會寫歌,可惜屢屢去唱片公司面試都被拒。
殷如楚在臺下看着,他像是古代落魄的書生,他的歌像他的人,抒發着心中的鬱悶,歌聲裡帶着頹廢。
整個人高高瘦瘦,抱着吉他早臺上邊彈邊唱,氣質憂鬱。
單從唱歌的技巧,聲音的優劣來看,殷如楚說實話確實比較普通但是也比幾十年後很多偶像歌手實力高了不是一星半點。
他的歌帶着和他本人很契合的氣質,所以風格獨特,很有辨識度,放在幾十年後做個憂鬱型民謠歌手,會有很多人喜歡。
現在沒有唱片公司肯籤他,也不過是這個時代不流行他這種風格而已。
可惜,時下還不流行這樣的風格的歌曲,主流審美其實是商業化的東西,黃興華只是暫時不符合現在的商業化審美,只能說是時運不濟,真乃時也運也。
殷如楚看着臺上黃興華髮呆時,光子走到他身邊有些不自在,今天的楚姐好看得光子不敢直視她,一看她就覺得臉紅。
光子爲掩飾自己的不自在,摸着後腦勺來到他身邊,憨憨語氣告訴殷如楚:“楚姐,老闆說讓你準備上臺了,今天最後一首歌了。”
回頭看了眼光子:“好,我這就去。”
那一眼光子覺得自己心跳加速,直至殷如楚已經上了臺,光子纔回過神來。
明明都是同一個人,以前的楚姐平易近人,現在楚姐耀眼得不敢正眼看她了。同樣的疑惑,秦晉表示自己也有。
其實光子和秦晉都不必疑惑,比較殷如楚重做了嘛,當然他們兩個不會知道這個事。
而殷如楚已經在後臺準備上臺,黃興華抱着自己的吉他下臺,和殷如楚插肩而過,禮貌的點頭一笑,殷如楚回以微笑,然後上臺。
雖然是最後一首歌,但是此時酒吧里人依然不少,殷如楚早就見慣大風大浪,看着下面的人,並不覺得緊張,反而在這一刻,殷如楚覺得自己是屬於這裡的,屬於舞臺的。
臺下的人也暫時還沒人注意到臺上的殷如楚,殷如楚雙手握着話筒架上的話筒,旋律響起來:
夜裡有風風裡有我
我擁有什麼
雲跟風說風跟我說
我能向誰說
不想從前不談未來
我爲誰等待
不要你懂不怕人說
讓愛隨風沉默
你是我胸口永遠的痛
南方天空飄着北方的雪
……《王傑·溫柔的你》
這聲音是沙啞的,纏綿的,不似甜,不似溫柔,聲音很特別,唱法也絕對不是現在的主流唱法,但就是勾人心絃,讓人沉淪。
秦晉表示自己現在看到的殷如楚可能是個假的殷如楚。
方舒和張小強趕到宋河時,歌已經唱到一半,方舒拉着張小強找了位置坐下:“總算趕上了,你看臺上,楚楚姐已經在臺上了。”
她是好不容易偷溜出來的,她媽不喜歡這種地方,要是告訴她自己來酒吧一準不準自己出門,她還是等他們都睡了才趕緊往這裡趕的。
臺上,殷如楚感覺很好,這首歌曲子很好,難度一般,但要唱出彩,殷如楚還是很有把握的,首歌足夠讓秦晉見識到她的實力,從而讓她在宋河駐唱。
得到秦晉的認可這一首歌足矣,秦晉不知道殷如楚的想法,若是知道只會覺得自己又又又被冒犯。
正如殷如楚所料,秦晉現在已經在懊惱自己真是把金疙瘩當成石頭,有眼無珠啊。
宋河酒吧在這個時代,能有這樣的規模易已經不算小了,人流量也多,但是要比起其他幾家酒吧卻還是差點火候。
倒不是規模和人流的問題,而是現在的酒吧沒捧紅過個把有名氣的歌手,都不好意思說自己的酒吧NB。
這其中曾經捧紅過森林樂隊的不眠夜酒吧,和捧紅過一種小有名氣的駐唱歌手的新世紀酒吧,在一衆酒吧裡地位就顯得有些超然了,這讓秦晉一度很是不服氣。
實在是宋河酒吧沒有拿得出手的歌手,但是現在憑殷如楚的實力,他秦晉覺得自己又可以了,幹過那幾家競爭對手的終於有希望了。
殷如楚的歌唱到一半,在不起眼角落的黃興華才揹着吉他出了宋河,殷如楚嗎……
(因爲前面漏掉一章,所以這一章只是順序往後移了,不影響觀看,立馬奉上今日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