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大的驕傲是用能力征服女人;女人最大的驕傲便是用美貌征服男人。所以男人好顯其能,女人愛顯其色。
這一晚,安琪爾再被莫林的能力折服之後,甚至一度覺得自己配不上莫林時,沒想到事情反轉,自己也體驗到了那征服的快感。
但其實,這卻是女人的悲哀所在!
美貌雖能征服男人,但是容顏易老,你年輕時再美貌如花,也敵不住歲月的洗磨,一旦芳華逝去,卻只能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了。
女人的以貌征服男人,就如同空虛的人吸食的毒品,雖然能有階段性的極度滿足,最後卻只能落下個身毀命亡的悽慘下場。
話雖如此說,這世間能夠真正把握住自己的又有幾人?
安琪爾爲自己對莫林的影響而高興不已,一面似乎找到了自己獲取莫林愛情的捷徑。
不過,女人誘惑自己愛的男人,這也無可厚非,而且,安琪爾也不是做事沒有分寸的人,她也只會點到而止。
見莫林已經是那樣一副樣子,安琪爾也不打算在**他,而是直接囑咐他要洗衣服了。
這一句倒是真提醒了莫林,兩人便找到一處低窪的水坑,藉着這裡,安琪爾施放水流,莫林在那裡搓洗衣物。
洗過衣服後,莫林說什麼也要穿上溼衣服,把長袍還給安琪爾,但是安琪爾死活不同意。
這一點實在是安琪爾爲莫林着想,自己的身體已經被莫林看過了,這就沒有什麼害羞的了。莫林還要換上那套衣物,溼漉漉的難受,便沒有任何必要了。
在安琪爾的一再堅持下,莫林也只好讓步,於是兩人升起一團篝火,支好了帳篷,拿出乾糧坐在篝火前吃了起來。
夜色濃重,天空的星星喧鬧不已,都好奇地眨着眼睛,盯着地上看。莫林和安琪爾聊了一會兒天空的星星,無非是辨識星座,和那些星座的傳奇故事罷了。
“莫林,我累了。”安琪爾突然說。
“那咱們睡覺去吧。”莫林說。
“我不困,我就想靠你身上一會兒。”安琪爾說。
沒等莫林同意,安琪爾已經將腦袋枕到了莫林的肩上。莫林被人強上,也就無話可說,總不能把安琪爾的腦袋推過去吧,這樣不是會太殘忍了。
於是,兩人就在篝火前這樣依偎着片刻,安琪爾語氣癡迷地說:“莫林,你能跟我說說你的過去嗎?看你戰鬥,那麼沉着冷靜,似乎戰場上所有的細節都掌握在你心中一樣。還有,你的施法速度怎麼會那麼快的,爲什麼施法中間,都沒有那段僵直時間呢?”
莫林心裡嘆了口氣,心說:這個丫頭到底還是問道了這些,自己雖然隱瞞了真正的實力,但是可暴露的這些實力也是過於不凡,他似乎也無法解釋。
“安琪爾,這些事都是我特殊的能力,至於爲什麼能做到這種程度,我無法給出解釋。”莫林無奈地說。
“沒關係,我會爲你保密的,”安琪爾笑着說,“我這麼說不是逼着你解釋給我聽,而是說,今天的,或者是以後的,只有咱倆參與的戰鬥,我都會爲你保密。”
女人能給一個男人歸屬感的,不是她的美貌,而是她的溫柔和善解人意。
當然這句話,讀者君可以憑藉自己的想象力有多種解讀,在下便不多做提示了。
莫林正是被安琪爾此時的溫柔和善解人意打動了,他沒想到,自己原本可能要厚着臉皮遮掩的事實,安琪爾卻會不再詢問,這着實讓莫林覺得與她的相處愉快輕鬆多了。
兩人又說了會兒閒話,莫林見安琪爾已經睡眼朦朧,便將她抱進了帳篷,而自己卻想在外邊對付一宿。
這時,安琪爾卻是模糊地說:“莫林,你過來一起睡,你這樣在外邊,這荒郊野外的,我害怕。”
一個女人愛不愛你,從此便能看出來,她愛你,你跟她待在一起,她才覺得安全;她不愛你,你跟她待在一起,她纔會恐懼。
安琪爾根本不在乎孤男寡女同處一屋會產生什麼嚴重後果,這說明她已經完全認可了莫林,並可以爲此承擔那種後果了。
莫林本不想跟安琪爾同在一個帳篷裡,但是人家是以“怕”爲藉口,作爲男人,怎麼能推卸掉這個責任呢?莫林只好也鑽進帳篷,貼着帳篷的邊睡下了。
只是莫林頭一次與除伊莎貝爾之外的人類女性同處一室睡覺,這心中多少有些忐忑,一時也很難睡着,倒是一邊的安琪爾無牽無掛,很快便呼吸沉重起來。
莫林嘆了口氣,看着熟睡中的安琪爾,只覺她裸露在外的幾乎一片雪白,在這黑暗中,竟似乎有着珍珠一般圓潤的光澤閃出一般。
再看安琪爾的身段,高聳凹陷,錯落有致,真像那奇秀的山川,讓人難以抑制一探奇險的慾望。
不覺間,一團火焰在莫林的小腹部燃起,只燒的滿肚堂火熱,直薰心肺,一會兒間便口乾舌燥起來。
莫林暗罵了自己一句“卑鄙、齷齪”,趕緊拿出水袋,喝了兩口水,便側過身不去看安琪爾,這才恍惚間朦朧睡去。
半夜不知什麼時候,莫林被兩聲噴嚏聲驚醒,原來這雖是夏季,但是野外半夜也較寒涼。何況女生本就體寒,不勝這股夜涼,竟打起噴嚏來。
莫林一見,知道安琪爾要着涼,也顧不得許多,便把長袍脫下,給她蓋在身上。
他本想蓋完之後,便出去穿回自己的衣服,哪知,蓋衣服的瞬間,安琪爾冷得夠嗆,朦朧間覺得身邊有一熱物,便緊緊抱住了不放。
這一下莫林全沒了主意,就像被千萬跟鋼條捆綁住一般,說什麼也是動彈不得了。
起初,莫林一直是僵直狀態,後來慢慢好轉起來。再一看將頭埋在自己肩部的安琪爾,在那夜色的朦朧中,只覺得長長的睫毛,精緻的五官,在這朦朧中更如添了夢幻色彩的可愛一般,真叫人一觀而難以移目。
兩人肌膚相交,莫林不敢做大的動作,只是心想:自己注意一些,早於安琪爾起牀,好到外邊穿上衣物。
誰知,到了後半夜,天色微明之時,莫林被睏意籠罩,實在難以支撐,一閉上眼便是天黑,昏昏睡死過去。
這大半夜受了安琪爾的刺激,莫林相火妄動,睡去之後,便夢見了伊莎貝爾……
莫林的輕齁聲慢慢驚醒了安琪爾,此時雖然不到五點,卻也天色大明,她一見莫林緊貼着自己,頓時嚇了一跳。
接着,便見自己身上披了長袍,想到可能是莫林半夜爲自己蓋上的,剛然覺得溫馨時,便想到這長袍原是穿在莫林身上,此時才一下驚醒,再低頭看去,這臉頓時通紅起來。
不僅如此,她更是覺得自己手中攥着一物,這手上、大腿根及至短褲上都是黏溼一片。
她不敢想象到底發生了什麼,剛想憤怒地叫醒莫林,卻覺得這也怨不得他,後來反而有些遺憾,見莫林沒有醒來的意思,趕緊自己起身,來到外邊。
安琪爾在水池邊洗了洗手,穿上長袍,又將莫林的衣服拿進去,給他蓋在身上,才重又出來,蹲在昨夜的殘火堆旁愣愣地發呆。
她一時覺得欣喜,一時又覺得悵然若失。她一面憧憬着,莫林與自己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一面又擔心瞬間,這種幸福便即破滅。
總而言之,安琪爾此時的心情就宛如剛結婚的小媳婦一樣,但其實,他倆昨天晚上,根本就沒有發生什麼。
安琪爾正在發呆之時,猛然聽見帳篷裡一聲驚呼“壞了!”
聽見這聲,安琪爾卻是會心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