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調查一下市長女兒的情況,還有跟蹤好傅振鳴,別讓他離開了我們的視線。”
“瑞那邊情況怎麼樣?”
“瑞現在已經到達東南亞那邊了,現在正在聯繫着那邊的老大,想看一下究竟什麼情況。”
影說。
瑞現在到達東南亞,通過手上的信息很快就找到了幫派的老大。
老大懷裡一個女人,旁邊又是另外一個女人,她看着瑞的眼神中充滿了輕視。
“你的名字叫做瑞,這名字聽起來倒是挺吉利的。”
“你就快一點說,你來找我究竟是爲了什麼吧,我可沒有興趣聽你來誇獎我,整天都有人誇,已經煩了。”
老大似乎很不耐煩。
“不知道你認識傅振鳴這個人嗎?”
“怎麼了?你跟他有仇?”
老大放下了手中的葡萄,然後站了起來,旁邊的女人也識趣的走開。
“確實是有些恩怨,我聽說他這次的人是由你給他的,我想知道你跟他的關係是怎麼樣的。”
瑞這次有些魯莽,他爲了能夠快一點完成任務,沒有打探清楚老大跟傅振鳴的情況,就直接過來了。
“能有什麼關係?就普通的合作關係啊,這一次他找我借的人,結果我的人全沒了,他還沒有給我錢呢。”
老大吐了個痰在地上,拿起了旁邊的雪茄。
“我們兩個人合作吧,如果你願意把傅振鳴綁過來的話,那麼我可以給你一部分的錢財以及一些合作。”
瑞把自己的條件說出來之後,傅振鳴吐了一口煙。
“確實不錯,有了合作可以談,還能夠讓傅振鳴出世,那好這個合作我同意了,你在這等着吧,第二天我就把人給抓過來。”
瑞鬆了一口氣,他看一下其他地方的時候,沒有注意到老大看他的時那陰狠的眼神。
傅振鳴還在家裡面看着其他東西呢,想着自己要怎麼樣才能過快點討好市長的女兒,雖然自己現在年紀挺大的了,但還是有幾分魅力在。
忽然傅振鳴聽到一些聲響,他擡頭看了一下門口,結果人卻昏了過去,醒來時發現自己早就已經不在房間裡了。
“怎麼會是你?你怎麼在這裡?”
傅振鳴看到老大的時候還有些意外,他臉上絲毫沒有慌張害怕的神情,反而是從牀上下來。
“我來找你也是有急事的,有人要我把你綁架過來買你的命。”
老大坐在真皮沙發上,跟傅振鳴閒談,兩人之間語氣特別的嫺熟,顯然不是老大口中的第1次合作。
“在你手裡買我的命,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傅振鳴冷笑一聲,站在落地窗前整理自己的儀容,然後纔看一下老大。
“把人給我抓起來,我倒是要看看哪個廢物膽子這麼大。”
“我跟他約了,今天中午見面。等一會兒我會安排手下給你綁個繩子,當然也只是做個樣子而已。”
“好。”
瑞還不知道那邊發生的情況,
傅宇宸那邊得知傅振鳴不見之後立馬去搜找,發現是在東南亞那邊。
與此同時,江研溪也調查出了一些新的情況。
“傅宇宸, 瑞那邊可能會有危險,傅振鳴跟東南亞老大他們兩個人之間有一些關聯,我們得過去查看情況。”
江研溪臉上充滿了嚴肅。
傅宇宸立即聯繫了,白冰跟着自己一同前往那邊調查情況。
中午吃飯的時候瑞早就已經在那裡等待着了,他手裡還藏着一把刀跟一把槍。
老大直接把傅振鳴帶了上來,他綁着繩子嘴裡塞着布。
“好了,人我已經帶到了,就在這裡現在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吧,你要的人我給你送到了。”
老大把傅振鳴安排在自己的旁邊,手拍了拍傅振鳴的臉蛋。
傅振鳴一副憤怒的表情看着瑞。
“這樣啊,那麼等一會吧,我出去叫人過來。”
瑞總覺得哪裡不對勁,當他看到傅振鳴被綁着的時候就知道哪裡不對了,老大同意的太快了,自己的那些條件都只是初步定下的。
而且這個繩子綁的根本就不緊,自己也是魯莽過頭了,沒有調查清楚事情的情況之前,雖說有調查過老大的事情,說了他狡猾多變,但瑞沒在意。
“不用啊,我這裡就有人可以幫你帶過去,而且我作爲東道主,總得帶你去玩幾天對吧?”
老大把手裡的槍直接放在桌面上,其他人眼神也是看着瑞。
“你在騙我。”
“我是在騙你怎麼樣誰要你不調查清楚事情的情況,就敢這麼魯莽的過來,說你蠢,你自己還不信。”
老大直白的承認了。
傅振鳴見計劃有變,他也直接把口裡的布根繩子給掙脫開來,一臉得瑟地看着瑞。
“你是誰那邊派過來的?”
“哼。”
瑞面容改了一些變化,所以傅振鳴不知道這不是瑞的真實面目。
“有骨氣,你不說的話也沒關係,反正那些人也會過來救你,我就來個甕中捉鱉。”
傅振鳴拍了拍手。
瑞一直想辦法想着逃離這裡,但這都佈滿老大的人,自己身上的槍跟刀也被他們給拿走了,把自己關在一個房間裡。
瑞現在特別的後悔,爲什麼自己也要這麼魯莽行事,不去調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現在身上所有的首飾都被收走了,只留給了瑞一身衣服。
房間裡面除了瑞以外,還有四個人站在。角落盯着瑞,擔心他會跟其他人聯繫。
瑞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看起來是在休息,但事實上他捏了一下衣服的一個角落,這裡可以提醒傅宇宸他們自己遇見的危險。
飛機上傅宇宸也快速的收到了消息,江研溪一臉嚴肅的拿着電腦在查閱着關於老大跟傅振鳴的事情。
“瑞現在被抓了,我們得想辦法把人給救回來。”
“找到了!”
江研溪找到了傅振鳴跟老大當年的故事。
“當年老大也只是一個小幫派的人物,並不怎麼厲害,一次槍戰當中他受傷了,傅振鳴路過那裡把老大給救了回來。”
“知道這件事情的只有幾個人,湊巧有人把這些東西寫在了網絡上,我把它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