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涵煙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和這個小正太上半身都**,小正太緊緊的抱着她,外面蓋的是謝涵煙早上帶來的大氅。
使勁的握了握手,謝涵煙感覺到了刺骨的痛意。好吧,不是做夢。雖然這個方法有點怪,但還是得感謝這個小正太的一片好心。可是,這情形。。。
“我好多了,謝謝你。”謝涵煙掙扎着起來,“我好多了,還是穿好衣服,快走吧。”
“沒事。”謝涵煙看見小正太的耳朵紅了,眼神不知道望到了哪個地方去了。
“你不用急,我剛剛看了一下,這附近都沒有人,你慢慢穿。”
“那你轉過身去。”
“爲什麼?我們剛纔還抱在一塊呢。”
“。。。。。。”謝涵煙,“你不知道,男女有別?”
小正太的臉突然紅了,忙拿起旁邊的衣服,無措的轉過了身。“你,你快去換衣服。”
這孩子,將來肯定會讓媳婦頭痛。
看着旁邊那堆被刀劃破的衣服,有着無語;但這個小正太也是,有點急吧。
“女子注重名節,身子是不能隨便給男人看的,不然就要嫁給他。”謝涵煙看着眼前這個古人似乎在這一方面有所欠缺,“在沒有訂,哦,沒有議親之前,做這些就是敗壞名節。你可要記牢了,不能害了人家女子一身。”
“你怎麼知道?”
“母親說的,這個女的都知道啊。”
“是嗎?”
“我差不多好了,現在可以走了,你呢?”謝涵煙將身上的衣服隨便系在一起,又披上大氅,問到。
“等一會再有。”
“啊?”
“相信我,沒錯的。”
“額,好吧,”謝涵煙應答倒,“那個,你叫什麼名字?”
“羽衣。”
“雨衣?還有這個名字?有沒有什麼典故?”
“典故倒沒有,不過有一首特別好的詩但是提到了。庭前芍藥妖無格,池上芙蓉淨少情。惟有羽衣真國色,花開時節動西涼。”小正太洋洋得意的說到,“你知道這首詩嗎?”
“庭前芍藥妖無格,池上芙蓉淨少情。惟有羽衣真國色,花開時節動西涼。”謝涵煙重複了一遍,狐疑的問到,“原來是花名啊,有花叫做雨衣?不過,你確定,沒記錯那首詩?”
蒼天啊,這裡還真的有同鄉人嗎?這首劉禹錫的《賞牡丹》可是相當的有名啊,記得在高考的那些年,這首詩的賞析手法就是經典代表作之一啊。
“當然沒有記錯,”小正太說到,“這可是趙氏庶女趙碧池所做的。因爲這首詩,這個庶女還在趙家的地位提高了不少,在西涼的女子之中,可以說是才女了。”
碧池?!
謝涵煙突然有點幸災樂禍。這個叫做趙碧池的一定是一個穿越女,和這個名字掛上鉤,估計要鬱悶死了。
“你今年幾歲?居然懂這麼多?”
“西涼權貴子孫自是四歲就開蒙學,這些,不過是一些基本的需要了解的常識罷了。”小正太自豪的說到,見謝涵煙沒有接話,又說,“本,本人雖然虛歲八歲,但對於這些卻也有一定的涉獵。不過,像你這類的病秧子,恐怕,沒有多少機會了解這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