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解脫束縛,傳承信念

“解決了我們?!上條當麻,你真的好大的口氣!雖然擁有【幻想殺手】,但是你終究只是個普通人。而現在的我,以魔力和電流強化身體,要用我這自幼修行,不被你右手剋制的八極拳術,活活打殘你!”

“就算擁有你手中的蓋壓記憶體又如何?你是不可能贏得了我的!”

聽到上條當麻的話,禁術開啓完成的伏恩周身雷霆魔紋悄然隱下,他一把將手中流竄的電蛇給捏碎。瞳孔中同樣有詭異的閃電狀魔紋,倒影着上條當麻與茵蒂克絲的模樣:

“昨天,我在一方通行面前慫了,沒敢用這一招搏命的招數,因爲我知道他的強大,尤其是他獲得蓋亞記憶體之後,我更是無法估摸他的上限……但這一次,你將見識我的怒火!”

“伏恩……”史提爾吐了口煙,正想說些什麼卻被同伴把話打斷:“史提爾,給我退開,我要親手……贏得我身爲主角的光環!”

一步兩步,踩踏着閃爍的雷光,帶着沸騰的殺意,伏恩的速度越來越快,數十米的距離一秒便被跨越。在魔力和電流刺激強化下的拳頭已然握緊,裹挾着淒厲的破空聲正對上條當麻的臉轟去。

“砰!”這是肉體碰撞的悶響。

除了太一,誰都沒有想到現在這個狀態的伏恩,他砂鍋大的拳頭竟然被上條當麻給左手給牢牢擋了下來!就連神裂火織也十分意外,因爲她清楚伏恩這個禁術的強大。

身爲當事人的伏恩更是雙眼圓睜,眼前所發生的事情實在超出了他的預計:爲什麼擁有幻想殺手的上條當麻,能夠使出超越人類極限的力量的?!就算是蓋亞記憶體,也不該擁有這樣的能力?!

“砰!”

又是一聲悶響,劇烈的痛楚自腹部炸開;在強大的衝擊下,伏恩帶着一臉猙獰的表情倒飛而出。雖然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但是對他來說,被打臉的感覺遠比受傷更加不爽!

上條當麻收回打出的右拳,在掌心處,那枚【永恆記憶體】不斷地震動,一些仿若本能的知識順着與適格者的接觸,傳遞至後者的腦海。

腳步重踏地面,帶着摩擦的閃電和崩飛的碎石,伏恩重新拉近了與對手的距離。

看着以更快速度朝自己再一次發動攻擊的金髮魔法師,上條當麻知道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即使有着手中這枚神奇之物加持的力量,也不會是伏恩的對手。

更何況,還有一直壓陣的火焰魔法師史提爾……

“那你…要陪我前往地獄深淵嗎?“不知爲何,上條當麻突然想起初見面之後,在自己廉價出租屋裡時,茵蒂克絲說的這句話。

恍惚間,與【永恆記憶體】的共鳴使得他腦海中浮現另一個畫面——一個全身白衣的少年,對着一個一看就是半吊子硬漢的偵探說出這相似的話語:“你有和惡魔爲伍的勇氣嗎?”

思緒轉得很快,遠比現實要快。而上條當麻也在【永恆記憶體】傳至腦海的畫面中,見到了那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那一天,在爆炸的烈火中,半吊子硬漢與惡魔結成命運的共同體;時刻不停的風,見證了騎士的誕生……

上條當麻的嘴角露出笑容,很開懷的笑容:我的回答,和半吊子硬漢一模一樣啊!

心靈的共鳴徹底激發了【永恆記憶體】的力量,金藍色的能量波紋憑空出現,將衝刺到近前的伏恩給撞到一邊。

面色果決,眼神堅定,上條當麻毫不猶豫地按下金色記憶體的接口——【Eternal】!(永恆)

有別於Double驅動器的迷失驅動器在少年的腰間成型,回憶着先前腦海中的畫面,上條當麻沉聲念道:“h e n s h i n!”

“【Eternal】!”

記憶體插入迷失驅動器之中,【Eternal】的啓動音效再次響起,然後,便是騎士的誕生!

周身白色的鎧甲,雙臂之上是火焰狀的藍色花紋。金色眼鎧亮起,黑色的永恆禮袍在背後展開。

此刻,他不僅僅是上條當麻,更是騎士Eternal,象徵永恆的,永騎……

雖然已經有過這樣的擔憂,但是當見到上條當麻的變身,伏恩的心態還是不可避免地爆炸,忍不住將心底的疑惑說了出來:“明明是【幻想殺手】的宿主,爲什麼還能使用蓋亞記憶體變身假面騎士?!不是應該所有接觸的超凡因素,都改被抹殺的嗎?!還有,蓋亞記憶體明明不是這麼用的?!”

上條當麻無言,他根本不理解伏恩話語的含義;他只清楚一點,他要用現在的力量,來守護他想守護的女孩!

似乎受到【永恆記憶體】的影響,上條當麻,亦是永騎,此刻的氣勢當真是冰冷肅穆,他伸出自己寄宿着【幻想殺手】的右手,對着金髮魔法師伏恩比了個大拇指……

然而,拇指的方向卻是正對着地面……

伏恩當然讀懂了來自上條當麻的無情挑釁,他先是瞳孔微張,然後憤恨出聲:“可惡啊!”

“雲間之鳴,閃耀其形,天地裁決,三千雷霆——鎮獄雷神!“

壓榨所剩不多的魔力,與之前幾個相比,體型略顯瘦弱卻格外精悍的雷元素造物豁然成型。沒有絲毫猶豫,伏恩縱身一躍,與鎮獄雷神撞在一塊兒。

雷光迸射,又急速回縮,在一陣刺眼的變化中,伏恩已將鎮獄雷神化作一套宛若西方古典騎士戰甲一般的鎧甲。不知是因爲伏恩此刻狀態不行,還是魔法術式沒開發到位,他現在所着裝的雷霆戰甲略顯虛幻。

體內的魔力與生物電流相合,又有電光雷霆在體內體外勾連穿梭,伏恩眼瞳中的閃電魔紋擴散,很快便爬滿了整個臉蛋,在脖頸處才堪堪止住。身軀之上原先隱去的魔紋再一次出現,放射着瑩瑩的閃光。

妖異而強悍,這是伏恩此刻給人最直觀的感受。不得不說,作爲穿越者,他在超凡力量的運用和開發上,的確不負天才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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