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柳蘭的品性是讚不絕口,對夏纖纖更加是抱着一種奶奶婆婆求賢媳的熱情。
那個時候,白色的蘭博基尼的車子駛出封家大院的時候,着一身爽利特種軍官迷彩服的封國華看到天邊有兩道流星閃過。
流星?這大白天的,陽光燦爛,居然會看到流星?!
封國華覺得自己的眼睛出現幻覺了。
但是,同樣一身嚴謹迷彩服的封固看着那越來越遠的車子,居然難得地打趣道:“爸,我怎麼感覺媽和圖雅坐的那輛車子,有點像流星啊?”
雖然是調笑的話,想讓父親高興一下,卻沒有想到讓封國華心底一陣驚慌:“流星?!”
幾十歲的人了,經歷了無數的風浪,幾十次的生死邊緣的緋徊,令他對生命危險充滿了警覺。
封國華心頭直跳:“我不放心他們,固兒,去,把越野車開過來,咱們父子倆跟在他們的身後,悄悄地護送。”
天生的對生命的危險預感,讓封國華下了這個命令。
封固疑惑父親的決定,但是卻不敢違抗。
很快,密封的軍用越野車刷地駛出了封家大院,緊追蘭博基尼而去。
君清和黃圖雅面帶微笑,坐在車子裡,優雅地討論着今天到了夏家之後該談些什麼,不該說些什麼,想要給柳蘭一個什麼樣的驚喜。
“萬一她不喜歡我們的突然到訪,而把我們給趕出了出來,就像是蕭瑟那樣,那該怎麼辦?”黃圖雅說着說着,突然想到了最嚴肅的問題。
他們都沒有提前打招呼,說要過去拜訪的!
“哈哈,這個你放心,子揚早就探過口風了!柳蘭那人,心地還不錯,如果不是做了讓她生厭污辱了她的事情,她是不會那樣對我們的。”君清微笑道,拍了拍緊張的媳婦的手。
她的這個媳婦,在商場上挺精明的,可是在這種人情世故上卻是很迷糊。
看着她也將有自己的兒媳婦了,有種媳婦熬成婆的忐忑不安卻又很自豪的感覺。
“再說了,我們的子揚都住到她的家裡去了,她還能將我們這個子揚的奶奶和媽媽給趕出來不成?你當柳蘭真是潑婦啊?”君清調侃道。
黃圖雅納納地,不好意思地道:“畢竟,蕭瑟曾經跟她交惡,我怕她不喜歡我。”
他們還不知道蕭瑟昨晚夜探夏家小院的事情,封子揚並沒有告訴她們這件事情,怕影響他們今天出門的心情。
可是,因爲封子揚的一片孝心的體貼,卻令封家的兩尊女神差點死於車禍之下!
車子越開越快,如同一道閃逝的流星,司機很着急,早已經大汗淋漓了!
正在談笑中的君清也發現了車子實在開得太快了,她問道:“陳司傅,出了什麼問題?”
“車子太快了!你開慢一點啊!”黃圖雅也有點責備道。
前面就是斜坡了,陳司機早已經汗如雨下了,拼命地打着方向盤,又拼命地踩剎車,驚恐地道:“老夫人,夫人,剎車壞了!剎車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