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親了親喬月的額頭,知道她這一晚折騰的肯定也困了。
況且也不敢再深入,萬一控制不住,受苦的還是他自己啊!
“嗯……”喬月往下挪了挪位子,完全窩進他懷裡,看着電視裡閃閃的人影,慢慢閉上眼睛。
隔壁房間,祁彥開了瓶酒,連喝了兩杯,又坐了好一會,酒勁上頭,整個人暖了,才感覺心跳又跑了回來,真他媽的不容易。
“你也喝一點!”祁彥給他也倒了一杯。
亞瑟接過來,一口飲盡,嗆的直掉眼淚,他沒想到這酒竟然是高度酒。
辣的他嘴巴都沒了知覺,感覺整個人都要着火了。
“這……這是什麼酒?”亞瑟捂着胸口,喘氣都急了。
祁彥笑話他,“你管它是什麼酒,總之,他是能讓你暖起來的東西,相信我,兩杯下肚,什麼害怕,什麼恐懼,統統都會不見!”
亞瑟將信將疑,很難相信,這麼辣的東西,也能喝得下去。
二十分鐘後,亞瑟整張臉紅的厲害,舌頭也禿了。
“這……這酒……好辣!”
祁彥坐在地上,背靠着牀尾,“別喝了,萬一夜裡出狀況,老二非把我扒了皮不可!”
“你……你不早點說?”亞瑟解開上衣的扣子,他現在熱,很熱。
“不行了,我要去上個廁所,洗把臉,”祁彥發覺自己也有點暈,暗罵這酒估計假了,是勾兌酒,加了酒精,不然咋這麼燒呢!
等他從洗手間出來時,亞瑟已經脫的只剩裡面的短褲,面朝下,趴在地板睡覺。
“喔!你要嚇死人哪!”祁彥酒醒了一半。
看着寬大的牀,果斷搖頭,抱了被子,跑到外面睡了。
別問爲什麼,原因不可細說。
誰讓這廝脫了衣服,如果不看臉的話,根本瞧不出他是男人,皮膚太他媽的好了。
祁彥躺在沙發上,想着某個沒良心的小丫頭,這才感覺自己正常了。
亞瑟這是真醉了,要不然也不能睡地上。
第二天一早,封瑾就跑來敲他倆的門。
祁彥迷迷糊糊的跑去開門,“誰啊!一大早的,搞什麼鬼!”
昨晚太累,睡的又太晚,他醒不來也很正常。
封瑾寒着一張臉,站在門口,沒有進去,“給你十分鐘,收拾東西跟我坐飛機離開,要麼你自己選擇交通工具回去!”
“當然跟你們一起離開,十分鐘,就十分鐘,十分鐘後,們在樓下等我!”
開玩笑,外面那麼亂,能不能到達機場,到了機場之後,萬一走不了,他一個人要怎麼辦?
關上門,祁彥奔進房間收拾東西。
亞瑟抱着被子,從牀上坐起來,一副還沒睡醒的模樣,“你幹什麼呢?爲什麼要收拾東西?”
祁諜只撇了他一眼,便急忙把目光轉開了。
要死了要死了!
這貨爲什麼一副:我被人揉虐,我失身,我被人睡了的表情?
“我當然要走,等什麼時候,你把這裡搞平靜了,我再過來找你玩!”祁彥也沒什麼東西,重要的證件別弄丟就夠了。
亞瑟覺得自己拋棄了,好憂傷,“我可以跟你們一起走,跟你們回帝國也可以啊!”
祁彥抖了抖身上雞皮疙瘩,“千萬別,我們可不敢帶你離開,你不是普通人,咱搞不過!”
“什麼意思?”可憐的亞瑟,根本沒搞懂他的意思。
祁彥也沒打算給他解釋,拎着箱子就跑了。
到了樓下酒店大廳,封瑾跟喬月已經在了。
喬月還抱怨他來的太晚,飛機票都訂了,要是趕不上,又得在這兒多留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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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可以安全渡過,但總歸還是太亂,她不喜歡這裡的氛圍。
三人上了車,亞瑟站在房間的窗邊,眼巴巴的看着他們離開,真的是很心酸。
可又有什麼辦法?
他不怨祁彥將他丟下,投胎到了皇家,有些責任,他不想背也得背,別人幫不了他。
亞瑟換好衣服,走到樓下大廳,在前臺打了個電話。
十分鐘後,幾輛加長轎車,停下酒店門口。
在此之前,酒店老闆根本不知道亞瑟的身份。
直到十幾個保鏢走進大廳,對着亞瑟彎腰行禮,他們才搞明白,原來……原來他是王子殿下。
我滴個乖乖!
真的是嚇暈了一票人。
“走吧!”亞瑟擡頭挺胸,走的昂首挺胸,步子邁的很大。
另一邊,封瑾拉着喬月,快步走進機場,換了登機牌,時間剛剛好。
在要上飛機的前一刻,封瑾對她神秘的笑了下,說道:“待會讓你見一個人。”
喬月立馬想到了昨晚的老女人,“是她?”
“不錯!”封瑾點點頭。
祁彥聽的一頭霧水,“你們在說什麼?”
“沒什麼!”封瑾不想讓他摻和進來,這事讓他知道了,沒什麼好處,知道的越多越危險。
三人上了飛機,喬月走進機艙的時候,才明白封瑾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
“嗨,慕容夫人,好巧啊!”喬月笑眯眯的看着坐在頭等艙的老女人。
馬金鳳看見她,“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她還是很警覺的,因爲這裡還是t國,發生的事情太多,她必須乘坐最早的航班離開,也只有這一趟了。
“你不認識我,可我認識你啊!”喬月不以爲意的笑。
走在她後面的封瑾出現,馬金鳳終於明白了,“原來是你,抱歉,本夫人現在沒興趣跟你們聊天,飛機要起飛了,請你們離開我身邊!”
封瑾懶得搭理一個老女人,這種小場面,交給喬月去玩就夠了。
他找到屬於他們的位置,祁彥是單獨的位子,他是認得馬金鳳的,那是個有魄力,也有膽識的女人。
手段挺厲害,就是比較好色,身邊總跟着年輕男子,好像少了男人就會活不下去一樣。
“祁少!”
他不想人家,可是老女的眼神咋就那麼好,一眼就看到祁彥了。
想當初兩家公司談生意的時候,她對祁彥可是一眼相中。
不說別的,就憑着祁彥那張臉,比她們公司的男公關,都要來的漂亮帥氣。
可惜他軟硬不吃,似乎還有點後臺,她使了好幾次手段,都沒能將他搞定,真是讓人不甘心呢!
祁彥在聽到她叫自己,真的是頭皮一麻,渾身不得勁,“慕容夫人您好!”
他用了尊稱,希望這位能搞清楚自己的年紀,尼媽,她老的做他老孃了。
馬金鳳完全忽視掉喬月,站起來,就要去拉祁彥的胳膊,“祁少幹嘛那樣見外,咱們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你的座位在哪?也許我們可坐的近一點,旅途寂寞,聊天談心,打發一下時間也是好的!”
祁彥被她嚇了一跳,像避蛇蠍一樣,躲開她的賊手,“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慕容夫人請自重,公共場合拉拉扯扯的不合適!”
馬金鳳有些介意他的躲閃,臉色沉下來,“什麼叫自重,只是聊兩句而已,看把你嚇的,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你不會吃人,但你長的太老太醜,看久了會倒胃口,容易影響食慾!”喬月也不急着回到座位上,整個人靠着椅背,笑眯眯的看着馬金鳳。
雖然她臉上堆着笑容,但是從她嘴裡說出來的話,可是一點不客氣。
馬金鳳被她直白的侮辱,弄的一愣一愣,“你是哪來的,我跟他說話,關你什麼事?死丫頭,你管的是不是太寬了!”
馬金觀現在後悔的要死,爲什麼沒給她的保鏢升艙,要不然現在她也不至於孤立無援,被人指着鼻子罵。
喬月依然在笑,“別激動,年紀大了,就不要總生氣,容易長皺紋不說,血壓也容易往上飈,要是你一不小心暈過去,這遊戲還怎麼玩呢?來,坐下,坐下再說!”
喬月按着她的肩膀,硬逼着她坐下。
頭等艙的坐椅,再大也容不下兩個人。
可是喬月非要擠進去,無論馬金鳳再怎麼掙扎都沒用。
祁彥鬆了口氣,還好有喬月在,要不然他非得被馬金鳳纏死不可,這老女人可真的太難纏。
臉皮也厚,根本不知道什麼叫羞恥。
喬月壓馬金鳳,飛機已經起飛半個小時了。
馬金鳳整整被她折磨了半個小時,這丫頭純粹沒話找話。
比如,她捏着馬金鳳脖子上的項鍊,一臉的好奇,“這是藍寶石嗎?哎喲,真好看,慕容夫人,你別亂動,讓人欣賞欣賞,開開眼界嘛!”
馬金鳳快要被她勒的喘不上氣,眼珠子都要翻過來了。
看就看,可爲什麼要拽着她,活像要把她勒死。
“喲,慕容夫人,你手上的鐲子真好看,拿下來給我瞧瞧唄!”小姑娘用清脆的聲音,卻說着最殘忍的話。
因爲她手上的鐲子剛剛好,根本拿不下來。
“你放手,我的鐲子拿不掉!”馬金鳳試圖反抗,試圖找人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