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兩天,甦醒哪裡都不去,天天呆在後院和王師師膩歪。惹得王師師嬌喘連連,甦醒也只敢拉拉小手,不敢有進一步動作。
畢竟自己才十五歲,師師才十六歲,這在後世還屬於高中學子,典型的早戀啊。
閒來無事,也去廚房露一手,一切平淡無波。
張魯因爲愛子早喪,剛過一七,而自己連續幾天造人行動,確實力有不逮。一時也騰不手來對付明月樓。
就這樣又過了兩天,張魯又是一夜熬戰,頂着黑眼圈來到院中,也沒力氣逗鳥弄蛐。
身旁兩個美妾,衣着單薄,雪白的肌膚隱約在薄紗內媚惑誘人,原本纖弱身軀經過老牛不懈耕耘已露丰姿。剛嘗人事,漸諳其中美妙滋味,嘆每次都是淺嘗輒止,令其欲罷不能,渴望摧殘,只求一飽。她們在張魯的身旁盡獻殷勤,幫張魯揉按着肩膀,撫摸着老腰,眼神中渴望再承雨露。各顯神通想早懷子嗣,那從此就能母憑子貴,一飛沖天,錦衣玉食,萬貫入懷。
一個僕人走了進來,見此春色,不敢直視,低頭說道:
“老爺,城內一珠寶店有人正在典賣公子房中的字畫,自稱是金城山的兄弟所贈。”
“快,派人把他給我抓來,秘密押入地牢,莫讓他人知曉。”張魯一把推開兩個白骨精,他要爲自己的兒子報仇,但又不敢太明目張膽,恐遭高鬆猜忌。
不一會兒,一個漢子五花大綁着被推到了張魯面前,眼神狡黠。
“說,這字畫是從哪來的,可饒你不死,否則大刑侍候。”張魯陰森着臉,說道。
“大人,饒命啊,我說,我全說,還望大人恕我不知之罪。”漢子裝作很害怕的樣子,跪在那裡,頭如搗蒜。
“小人馬二,城外馬家村人氏,村內一族弟賤名馬春,爲生活爲迫,隨同一幫賊人到金城山落草爲寇,數日前回村,手拿一字畫,馬春目不識丁,不知字畫價值,以爲賤品,小人粗通筆墨,見此畫乃大家張擇端所作,知其貴重,使家中兩雉換得此畫,小人性惰,不思進取,導致家徒四壁,年方三十仍孤身一人,想以此畫換些銀兩,能娶房妻室,剛至當鋪,便被大人抓來,小人才知此畫是賊人偷盜所得,可恨族弟馬春,置我於不義,還望大人明察,小人實在不知此畫來歷呀,小人所言句句屬實,如有半句虛假,天打雷劈。”
“你可認得金城山賊窩道路?”張魯準備進山剿匪。
“小人雖貧,但不宵與山賊爲伍,故沒有接觸,但小人家距金城山不遠,知道金城山四通八達,處處皆可進山。”漢子答道。
“你先在這裡呆着,如你所言非虛,自會放你。”
說罷走了出去。心理思忖着該如何同高縣令說明,進山剿匪,替子報仇。
甦醒聽到幻影傳來消息,便晃晃悠悠的來到高鬆縣令府中。
高鬆聽到甦醒前來,迎入大廳,命人奉坐看茶,態度極其友好,因爲白糖已經投入市場,深受達貴之人喜愛,收入頗豐,目前已經打入京城,年底入京省親,孝敬高俅的資銀已是不愁,所以心情愉悅。
他命人取來兩千兩紋銀放到甦醒面前的案几上,說道:
“本意今日派人送到蘇公子府中,趕巧公子前來,省得下人辦事不力,中途有所差池,這是紅利,公子是否查看賬本?”
高鬆虛僞,利潤五萬有餘,但他料想甦醒不敢查賬。
“高大人爲人,小子素來敬仰,如此,小子卻之不恭了。”
甦醒答道,也不點破,心理卻在盤算着怎麼讓他大出血一次。
“蘇公子前來所爲何事?”高鬆問道。
“小子合夥之人家眷前幾日從京都來常州,途經金城山時,遭遇一夥賊寇,所帶盤纏被洗劫一空,其妻受此驚嚇,一病不起,恐時日不多,心中惱極賊寇,卻心有不逮,知小子與高大人交好,便遣我前進詢問,近期是否有剿匪計劃,其願出一千兩紋銀資助。”甦醒循序漸進。
“高某知曉金城山確有賊寇盤恆,但已被我府與潤州剿殺殆盡,未曾聽聞其再惹禍端?”高鬆說道。
“小子認爲,供高大人蔘詳,此處賊寇既已然秋後蜢蚱,爲何不一鼓作氣?”
“素聞縣丞張大人勇猛,且負常州治安之責,使其往,定能斬草除根”。
“而作爲一縣之尊,功勞自記在高大人名下,我想高大人潛龍之資,定不願長屈此彈丸之地,上報奏摺剿匪十人抑或百人、千人,具由高大人所述”。
“另再有高太尉舉薦,高大人重返朝堂,飛黃騰達之日不遠矣。”
“若賊寇奸詐,張大人不敵,則治之不能之罪,小子好事,素聞張大人自恃根基深厚,處處掣肘縣尊大人,此不敵之罪,雖不能掀其根本,但也有震懾之效。”
“此剿匪對大人可謂百利而無一害啊。小子目光短淺,胡言亂語,還請高大人莫怪。”
說完甦醒拱身行禮。
“朝堂之事,還請蘇公子莫要妄加評論,但念公子也是爲高某着想,並無他念,高某也不多加指責。”高鬆已經開始心動。
“如此,小子告退,多有打擾。”
見目的達到,甦醒拿着銀兩退出。
回到酒樓,甦醒把紋銀遞到櫃檯,說道:
“小娘子,給爺笑一個。”
王師師泛起一個美麗的白眼,低頭看到那麼多錢,一下子兩眼放光。
作爲財迷體質,肯定希望是隻進不出,前些時間,按照甦醒的要求,一百兩百的往外掏,王師師嘴上不說,心裡還是有點小心疼的。
“這些錢哪來的?怎麼這麼多啊?有兩千多兩吧?”
王師師嘴角已經跑到耳根。
“有一個女富商見本公子長得俊俏,準備包養我一個月,我答應了,這是她給的定金”。
甦醒一天不逗王師師就渾身難受。
“呸,誰會那麼不長眼,花這麼多錢包養你,也就是我瞎了眼,纔看上你。”
王師師根本無暇理他,數錢纔是最快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