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11月的一天晚上,阿美利卡東北部的新英格蘭區域,新罕布夏州一個普通的客廳裡。
漫畫家凱文·伊斯曼和彼德·拉特閒來無事,在信封上隨手創作了兩個拿着武器的烏龜漫畫形象。
當時阿美利卡漫畫界盛行山寨,也叫變調的模仿。
因此凱文·伊斯曼在後續創作這個故事的時候。
從《X戰警》的金剛狼,《夜魔俠》,DC的《浪人》,戴夫·西姆的《Cerebus》中吸收靈感。
將拿武器的烏龜變成了四個。
他們用文藝復興三傑‘李奧納多·達·芬奇,拉斐爾,米開朗基羅’,以及三傑的前輩‘多納泰羅’的名字,爲四隻烏龜命名。
在之後的創作中,這個故事不斷被完善。
最終四隻烏龜被安排到了紐約的下水道中生活。
並且擁有一位老鼠師傅斯普林特大師,傳授它們使用手執雙刀,長棍,雙截棍和雙叉。
他們和紐約的邪惡勢力戰鬥,懲惡揚善。
1984年5月,兩位作者成立‘幻影工作室’。
工作室的名字是自嘲整個工作室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彷彿影子一般虛無的意思。
也就在這個月,他們出錢買下一本廉價漫畫雜誌的版面,連載了這個講述四隻烏龜的故事。
至此。
《Teenage Mutant Ninja Turtles》。
簡稱《TMNT》的漫畫故事誕生了。
國內則稱其爲《忍者神龜》。
《忍者神龜》發行之後,漸漸受到了漫畫迷的追捧。
銷量最好的時候,一度超過漫威的《復仇者聯盟》系列。
可即便如此,這部漫畫的影響力也僅限於漫畫範圍。
最主要的原因,是《忍者神龜》的漫畫故事畫風黑暗,劇情暴力。
四隻烏龜行事雷厲風行,是那種典型的反罪惡鬥士。
很難發展到全年齡段。
直到1987年,幻影工作室和彩星玩具公司開始合作,決定學習變形金剛的玩具加動畫模式推廣忍者神龜。
在彩星玩具公司邀請的編劇大衛·維斯改編下,第一部動畫出爐了。
去掉了原著漫畫中過於暴力,黑暗的人物風格,強化了喜劇效果。
並且賦予了四隻烏龜完全不同的性格。
使用雙刀的李奧納多·達·芬奇,性格沉着冷靜、英勇果斷,具有領導力。
擅長雙叉的拉斐爾脾氣火爆、容易衝動。
使用長棍的多納泰羅,擅長技術發明。
使用雙截棍的米開朗基羅,則成了喜愛搞笑的樂天派。
除了四隻烏龜,動畫還創作了正直善良的記者艾普麗爾,邪惡忍者組織“大腳幫”以及外星主謀,還有經典蠢萌的反派犀牛和野豬。
動畫中的四隻烏龜詼諧幽默,愛吃披薩,喜歡看電影和電視,愛好跳舞,好似普通的中學生一般。
加上輕鬆幽默的故事,瞬間受到了阿美利卡年輕人的喜愛。
《忍者神龜》的IP自此一發不可收拾,成爲阿美利卡當時最受歡迎的動畫片。
周邊玩具更是供不應求,經常賣到斷貨。
1990年隨着香江‘嘉禾’投拍的忍者神龜電影大賣兩億美元。
四隻烏龜的周邊玩具銷售達到了巔峰,佔據了阿美利卡男孩玩具市場的百分之八十。
後續科樂美在拿到忍者神龜的遊戲改編權後,更是靠着四隻烏龜賺的盆滿鉢滿。
如此一個可以在漫畫,動畫,周邊玩具,遊戲等領域全面發力的超級IP。
既然被羽生秀樹想到了,那他就不可能放過。
尤其是藉助這部動漫,可以捆綁推廣《寶可夢》這個IP。
不過他對於原著漫畫只是聽說,並沒有詳細的看過。
但他知道將這部漫畫推向巔峰的是動畫版本。
他正好看過動畫,那就把動畫版本的故事畫出來就好了。
讓自己連載漫畫肯定是不行的。
完全創新的情況下,找原著作家也沒意義。
還是老辦法,自己把第一部的形象設計,故事原著做出來,然後找專業畫手來畫就行了。
至於第一部結束,後續故事怎麼辦?
當然是和彩星玩具一樣,僱傭專業編輯來創作了。
阿美利卡在這方面,甚至比霓虹還要成熟。
據不完全統計,四隻烏龜單單在周邊經營上就創造了三十億美元的收入。
想想這個數字,羽生秀樹就興奮,恨不得馬上回去埋頭‘創作’。
不過很快他就壓下心情,知道事情要一件件做。
四隻小烏龜等回到硅谷再說,反正時間還早。
精靈娛樂阿美利卡公司雖然是個小公司。
但比起幻影工作室不知道強出多少。
前世兩個人的小作坊都能把這個IP做起來。
放在精靈娛樂手中,這個過程只會更快。
……
返回酒店,稍作休息到下午,準備赴約接受採訪的羽生秀樹,換了一身較爲簡單的造型。
白色T恤,休閒褲,帆布鞋,看似普通,但每一件的價格都不便宜。
而最貴的其實是他臉上戴的眼鏡。
不是之前那副LOTOS。
而是一副圓形金絲邊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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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敦司得’的定製鏡片,法國珠寶品牌‘FRED’定做的眼鏡框。
初看沒有什麼,但眼鏡腿上的‘FRED’字樣,就足以證明這副眼鏡的奢侈和不菲。
羽生秀樹的近視度數其實很低,他的眼鏡等同於平光鏡,不戴也完全沒問題。
不過他就是喜歡買眼鏡,而且喜歡高端的專屬定製。
除了營造‘斯文’氣質,最重要的就是不經意間,低調的裝逼。
要是賺了錢還不享受,那他還賺這麼多錢幹什麼?
出門前再搭配一個寶珀腕錶。
此刻的他,外表看上去像是一個文質彬彬,斯斯文文的普通大學生。
可全身行頭算下來,已經足夠買一輛法拉利了。
來到酒店大門,保鏢馬爾科幫羽生秀樹打開車門。
然後車輛便朝着約好的地點趕去。
那是一個叫做水景海灣的酒店。
這家酒店的特色便是秀場表演,全酒店一共有三個秀場舞臺。
李記者所跟隨的歌舞團租用了最小的那個。
羽生秀樹抵達秀場的時候,觀衆席空蕩蕩一片,鼓舞團則正在舞臺上排練。
他禮貌地和所有人打過招呼,便與李記者前往觀衆席角落位置接受採訪。
而他的出現,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議論。
尤其是舞臺上那些排練的舞蹈演員。
正所謂三個女人一臺戲,舞臺上此時又何止三個女人。
羽生秀樹在下面接受採訪,上面的八卦同樣聊的熱火朝天。
“這就是那個大作家吧。”
“就是他,這長得也忒俊了,還這麼年輕。”
“小劉那個包就是他送的吧?”
“是他送的,當時我也在場。”
“聽說好幾萬呢,就算有點劃痕也能賣一半吧。”
“我估計小劉可捨不得,人家又是給包又是給名片,八成是看上小劉了。”
“看上又能怎麼樣,等咱們回去什麼都白搭。”
“就是,這要放着我就賣了,好幾千美元呢。”
“包又不是你們的,你們想再多也沒用。”
“你們別亂說了,那天這個作家是爲了幫我們,可能是看不上有破損的包,隨手就送了,誰叫當時就小劉會說英語。”
“人家大作家說不定啥想法都沒有,都是你們在多想罷了。”
“哼~,我們多想?我可是看到小劉沒事就對着那個包發呆。”
“有想法怎麼了,這作家長的比明星都好看,放着我也有想法。”
“何止是長得好看,還有錢,打招呼的時候我可看到了,人家手上戴的表,資助咱們的僑胞老闆也有一塊,聽說值好幾萬呢。”
“好幾萬華夏幣!這麼多。”
“什麼華夏幣,我說的是美元。”
“那換成華夏幣可不得幾十萬!”
“這麼有錢,放着我是小劉,我也有想法。”
“都別亂嚼舌根了,小心讓小劉聽到了。”
……
隨着時間進行,李記者的採訪也接近尾聲。
由於羽生秀樹特別強調,專訪沒有涉及任何敏感話題。
主要圍繞作品,文化方面,最多問一句如何看待繪本在華夏的發展如何。
深知那邊情況的羽生秀樹,當然是撿好聽的說,各種吹捧不要錢的朝出丟。
當採訪來到尾聲,李記者說起了最後的客套話。
“羽生先生的繪本其實有一部分已經在華夏出版發行了,並且受到了小朋友的喜歡,希望有一天能看到您來華夏舉行活動。”
“我對華夏其實非常向往,相信一定會有機會的。”
“到時候請羽生先生務必聯絡我,我一定要再做一次專訪。”
“一定。”
採訪結束,羽生秀樹起身想要離開。
李記者卻叫住了他,“羽生先生,既然來了,就留下看錶演吧,今天是最後一場,而且劇目和舊金山的不一樣。”
“可我還沒有買票。”
“沒關係,羽生先生是我們的客人,豈有讓客人買票的道理。”
“我還是去買票吧,就當我支持你們的演出了。”
“羽生先生的座位已經預留好了,還是不用客氣了。”
羽生秀樹聞言,猶豫了一下說,“既然這樣,等演出結束我請大家吃飯吧。”
此時若是有云上系的員工在此,肯定要偷偷說一句。
喜歡請客吃飯的羽生會長又出現了。
“這……”李記者還想說什麼。
羽生秀樹卻擡手打斷,“禮尚往來,請李記者幫我統計下就餐人數吧。”
李記者見羽生秀樹態度如此堅決,只能說,“那我去問問。”
說完便離開了。
沒一會功夫,李記者重新回來,報出一個人數,並沒有想象中的多。
羽生秀樹聽到人數,將保鏢馬爾科叫了進來,低聲交代了幾句。
馬爾科離開後,羽生秀樹被李記者帶到了第一排坐下。
演出還有一會纔開始,舞臺上正在進行排練。
演員雖然沒有穿演出服,但從舞蹈動作和風格來看,應該是民族古裝劇目。
甚至有手持武器揮舞的表演,漸漸也看出來劇情是發生在戰爭中的一場愛情故事。
就在羽生秀樹靜靜觀看排練的時候,那位嗓門很大的杜領隊突然來到他旁邊。
她面帶笑容的詢問,“羽生先生,我從李記者那裡聽到您對我們歌舞團在舊金山表演的評價,我覺得您說的非常好,不知道剛纔看了彩排,有什麼意見嗎?”
羽生秀樹聞言有些懵,怎麼看個排練,還看成藝術指導了。
不過人家都過來問了,之前說了一大堆,這會要不講點什麼也顯得不合適。
“各位都是專業舞蹈演員,我可不敢說什麼意見,小小提個建議吧。”
“羽生先生請說。”
“我剛看了彩排,總感覺編舞有些重意不重形,阿美利卡的觀衆無法欣賞華夏那種含蓄的意境,他們喜歡的是那種熱鬧的,浮誇的,難度高的,完全可以藉由這種模式來包裝原本的故事。”
“浮誇的,難度高的?”領隊似有所明白,似有所不明白。
然後對羽生秀樹說,“不知道羽生先生可否演示一下,我聽李記者說您做過舞蹈老師,現在教教我們如何。”
羽生秀樹連忙搖頭,“和各位比我就是業餘的,可不敢班門弄斧。”
“只是單純的藝術交流,羽生先生千萬別推辭。”
“我還是覺得不合適。”羽生秀樹說。
然後杜領隊再次邀請。
羽生秀樹繼續婉拒。
結果來來回回一兩次,杜領隊那大嗓門,很快就被臺上排練的演員聽到了。
然後一堆女孩子好奇之下,也都圍過來讓羽生秀樹上臺。
好些個美女圍在身邊,男人那點虛榮心一上來,羽生秀樹也算是豁出去了,跟着便上了舞臺。
“阿美利卡這邊,喜歡看比較浮誇的,有難度的,比如……”
面對衆人,羽生秀樹侃侃而談。
將日後舞蹈發展的一些經驗說了出來。
雖然有些地方比較牽強附會,但憑藉他的急智,基本也都圓過去了。
到了最後演示的時候,他將眼鏡交給杜領隊保管,然後直接向一位女演員說。
“勞煩借道具劍一用。”
在這些科班出身的專業演員面前,他能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前世研究最深的劍舞了。
各種高難度的劍舞動作,輕鬆寫意的連番使出。
這些動作可都是日後互聯網發達了,各個劍舞名家發佈到網上,他從中挑選出的精華。
他將其彙總在一起,平日裡用來練舞用的。
此時一股腦拿出來展示,整個人立刻從斯文作家,化身劍光狂舞的少年俠客。
瀟灑身姿,靈動步伐。
整個人在舞臺上舞動遊走,真可謂是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各種周圍演員從未見過,充滿想象力的劍舞動作不斷表演出來。
當即就震住了現場所有人。
當羽生秀樹翻身一個漂亮的收劍動作,結束短暫表演後。
舞臺上立刻響起了熱烈的掌聲,不少演員看着他,表情中多少帶着點驚訝和尊敬。
羽生秀樹見狀,擦了下頭上的汗水,心裡暗暗鬆了口氣。
總算是把場子震住了。
他可是使出全部實力了,這些人要是再讓他演示,他可就要找藉口開溜了。
從一臉興奮的杜領隊手中接過眼鏡戴上之後,他將道具劍還給主人。
然後又擺出老師架勢,“我覺得故事裡那段醉酒劍舞,就可以參考我剛纔的動作,主要……”
看着羽生秀樹戴上眼鏡,重新變回溫文爾雅的老師。
再聽着他對舞蹈表演侃侃而談,不少女演員看向羽生秀樹的眼神,已經從尊敬變成崇拜了。
而舞蹈演員中,劉筱莉同樣認真的聽着。
她表情倒是平常。
不過心中不知爲何,卻有種如遇知己良人的感覺。
對方能說出如此多的理論,證明對方真的對舞蹈很喜歡。
對方能跳出如此精彩的劍舞,證明對方平日裡經常練習舞蹈。
異域他鄉,她竟然遇到一個和她有共同愛好,並且讓她心中有異樣感覺的人。
這真是太難得了。
想想之前那些接近她的男人,最多說一句她跳舞很好看。
如果是眼前這個人的話,肯定會說出不一樣的東西。
就在劉筱莉胡思亂想的時候,羽生秀樹的話已經說完了。
看着羽生秀樹和杜領隊走下舞臺的背影。
劉筱莉有些懊惱,對方最後的話她竟然沒認真聽。
要是能單獨和對方探討舞蹈,那該會是什麼樣子呢?
想到這裡,也不知道女孩腦子裡想到了什麼。
一張秀麗俏臉,莫名就紅了。
……
裝了次老師之後,羽生秀樹回到觀衆席沒坐多久,買票觀衆就開始入場了。
依舊以華人爲主。
然後表演開始,羽生秀樹津津有味的看完兩場表演。
觀衆離場,馬爾科向他彙報,一切都準備好了。
羽生秀樹找到李記者和杜領隊,告訴他們一個地址,說吃飯他都安排好了。
雖然此時已經九點。
但在拉斯維加斯,夜生活纔剛剛開始。
因此很多餐廳也都是二十四小時營業。
羽生秀樹幫忙訂的是一家海鮮自助餐餐廳。
絕非那種幾十塊錢的便宜貨,而是一位客人近千美元的價格。
歌舞團近三十人就餐,兩萬多美元就直接撒出去了。
不過一分價錢一分貨。
餐廳內,龍蝦,帝王蟹,鮑魚等等珍貴海鮮應有盡有。
當衆人進入裝修豪華的餐廳後,看到琳琅滿目的昂貴海鮮,立刻便興奮起來。
她們來到拉斯維加斯,覺得自己住的酒店的免費堂食就很好了。
可現在看到眼前這種奢華自助,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伙食好。
剛剛又是彩排又是表演,大家早就餓的不行了,立刻便各自行動,大快朵頤起來。
看到衆人吃的高興,羽生秀樹十分滿意。
請客吃飯,要的不就是這個效果。
不過別人吃的開心,他卻不太餓。
在招呼過大家之後,他淺嘗輒止,便走出餐廳透氣去了。
尋了處無人的遮陽傘坐下,深深吸了一口氣。
滿嘴都是拉斯維加斯夜晚的森然涼風。
這鬼地方白天熱的要死,晚上卻又氣溫直降。
晝夜溫差大的他極爲不適應。
好在明天就要離開了。
不過說起來,來這裡雖然天天都在展覽會,但其實並不算忙碌。
反倒是離開之後,他忙碌的生活才真的要開始。
想要的太多,自然就會身不由己。
不過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就像前世看的那部電影《華爾街之狼》裡,萊昂納多扮演的角色說的臺詞。
不管給他多少次選擇,他都要做一個有錢人。
錢不是萬能的,可沒有錢呢?
沒有錢,他憑什麼過現在的奢華生活。
沒有錢,他憑什麼隨手就是幾萬美元請這麼多人吃飯。
沒有錢,小泉今日子和澤口靖子怎麼會心甘情願的做他的情人。
就在羽生秀樹暗暗決定,要一直做有錢人的時候。
旁邊突然有人走近,然後一個聲音響起,“羽生先生怎麼一個人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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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生秀樹聞言轉頭,發現是一個他沒想到的人。
“劉小姐怎麼不吃飯了。”
來的不是旁人,正是劉筱莉。
“爲了控制體重,晚上不能吃太多。”
聽到體重二字,羽生秀樹忍不住打量了一下對方。
款式略顯老舊的分體式黑色裙裝,穿在眼前女孩身上,卻難掩美人風采。
對方就那麼站着,映照在拉斯維加斯昏暗的彩色燈光之下。
婀娜曲線被燈光勾勒描繪,有種朦朧燦爛的神秘美感。
身姿窈窕,丰韻娉婷。
似乎察覺到了羽生秀樹的目光,劉筱莉略感羞澀,在羽生秀樹旁邊找了把椅子坐下。
“我還以爲羽生先生出來是爲了抽菸。”
“我從不抽菸,以前做過幾年偶像,本來聲音條件就不算好,抽菸只會讓嗓子更差。”
“偶像?”劉筱莉有些疑惑。
想起偶像文化在華夏還沒有傳播,羽生秀樹解釋,“就是一種特別的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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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生先生做過明星?”
劉筱莉還是第一次知道羽生秀樹做過明星。
霓虹媒體在對外宣傳羽生秀樹時。
可能覺得前撲街偶像的身份不算光彩。
總是會刻意忽略羽生秀樹做過偶像這件事。
羽生秀樹聞言,輕輕一笑說,“其實算不上明星,因爲根本就沒成名過,那時候……”
羽生秀樹簡單的說了他在作家出道之前的經歷。
“那時候一定很辛苦吧。”
劉筱莉聽完,知道羽生秀樹話語中輕描淡寫的幾年失敗偶像生涯,肯定過的很艱難。
“其實也不算辛苦,我運氣很好,遇上了一個如兄長般的老闆,要不是他家裡斷了供給,估計我們還能掙扎幾年。”
“羽生先生的老闆還真是個好人呢。”
“是啊,確實是個好人。”
就這樣,兩人一直閒聊着。
可不知道何時,閒聊突然停止,一時間兩人好像不知該說些什麼。
半響過後,劉筱莉的聲音響起,彷彿自言自語。
“明天的演出結束,後天就要回國了。”
就在羽生秀樹打算回答的時候,對方又開始說了起來。
“我很幸運,認識了羽生先生。
可我知道,我不該遇到羽生先生。
羽生先生,我該怎麼辦?”
美人言罷,轉過頭看着羽生秀樹。
昏暗彩光中,羽生秀樹看到一對如水雙眸,情愫屢屢,深情款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