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天黑的原因,賀亞運又沒有戴夜視儀,他其實只能憑藉大概的方位發射了助推榴彈。況且軍工委的這些試製型榴彈不僅彈道和射程不好估量,發射時還有個千分之一的事故概率,因而一般來說這種手榴彈元老是不能使用的,都是交由歸化民使用。不過現在他的兩個隊員已經受傷了,他如果不用,估計也沒人能用了。
他安放的這枚手榴彈明顯質量不錯,隨着耀眼的噴射火焰,火箭發動機將手榴彈推動着飛向了賀亞運估計的大概位置。“轟”地一聲,遠處傳來一陣慘叫,明顯是炸着什麼了。這枚助推榴彈沒有命中弓箭手和火銃手藏身的地方,而是掠過他們的頭不定都進了暗道了。再說了,那麼多山寨的大櫃都在,什麼時候輪得到我們啊要是趕上運氣不好,被大櫃提過去一刀斬了祭旗不是更冤”
正在爭吵間,就聽的空中傳來尖嘯聲。
“什麼響”“是啊這是什麼東西在響從沒聽見過。”
“天上有什麼東西”一個土匪驚恐地指着空中正在朝着他們這邊來的一個光點。
“流星麼”“不可能,這晚上流星哪有飛這麼低的”
光點的嘯叫聲越來越大,肖立華連忙在旁邊幾個特偵隊員肩上拍了拍,做了個隱蔽的手勢,連忙蹲在地上捂住雙耳張大嘴巴。
這個光點開始變得越來越大,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線,徑直就砸在聚義廳南面的山坡上。“轟”劇烈的爆炸掀起草皮砂石四處飛濺,還順帶拔起了一顆小樹,把這顆碗口粗的小樹徑直拋向聚義廳的大門,將大門直接砸開。幾個堵門的土匪被小樹的動能砸得飛起來,狠狠地撞擊在牆上,一個個不是口吐鮮血就是當場不動了。
“這肯定是流星髡賊在做法了”“是啊快看,還有流星在飛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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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們一下子炸了窩,髡賊這是什麼妖人啊不光能把火銃打得跟鞭炮一樣響個不停,竟然現在還能做法墜流星。
天空中又是一個光點斜着飛了過來,帶着跟前面那個一樣的嘯叫聲。
“喵了個咪的,全靠參數射擊還真夠懸的。”李震擦了擦被硝煙薰得有些發黑的臉,扶着有點發燙的迫擊炮,繼續對着第一個炸點瞄了瞄,“準備下一發”
林泉從一旁堆放的木製彈藥存放筒裡取出一枚迫擊炮彈,遞給範涵,範涵則小心地從一旁的木箱裡取出一顆引信,小心地旋在炮彈頂上。
迫擊炮是軍工委根據近幾次炮兵提供火力支援時沒良心炮的彈道難以捉摸,裝填速度又慢,起爆時間又不好控制等缺點而特別開發的新武器。由於迫擊炮的膛壓和沒良心炮差不多,鑄鐵彈體生產又並不困難,因此很快就指出了成品。加之元老院裡的傢伙基本上來自號稱黃網我最軍、軍網我最黃的大sc,軍迷的比重是極高的,不僅迫擊炮參數什麼的都有詳盡文檔,就連迫擊炮瞄準具都以私貨的名義帶了十多個,就更不要說一米測距機、炮隊鏡這些專業觀瞄設備了,換句話說,這羣軍迷除了沒能帶一門完整的大炮,觀瞄設備基本上從迫擊炮、高射炮到榴彈炮的一應俱全。有了這些現成的資料和實物進行復制和反向研究,自然軍工委就要少走很多彎路,迫擊炮在短短一個月裡就被送到了試射場。
不過試射的效果並不好,不僅兩枚炮彈啞火,一枚迫擊炮彈擊發過早造成炸膛,剩下的還有一枚炮彈出膛後就爆炸,另一枚明顯發射藥受潮,出膛後飛出三四米就落在地上。還好每次試射都情場,沒有造成人員傷亡。
但是現在李震帶着迫擊炮試射組攜帶樣炮來進行實彈射擊,倒是真的冒了極大風險的,好在迫擊炮口上防重複裝填裝置可以用拉繩來擊發,因而他們在發射時可以安穩地躲在發射陣地十米之外的掩蔽所裡進行發射,而彈着點校射的話則可以通過跟着他們的袁振力用無人機進行實時修正。
“你這無人機是什麼鏡頭啊你就不能換個單反鏡頭嗎”李震偏過頭看了看袁振力手裡的顯示屏,“什麼都看不清楚,紅外燈又不怎麼亮,照不清楚啊”
“行了,別bb了,要是飛機還能用就不用你們了,”袁振力撇撇嘴,滿不在乎地說道,“有飛機校射你就偷着樂吧,用點心啊別炸到自己人了啊”
“怎麼可能我們發射陣地的位置是特別選過的,這個角度過去的,不可能打到自己人的。nobbyouyouup”
“我去我這裡要是不給你指引,天知道你炮彈會掉到那個旮旯彎去”袁振力指着彈着點,對應了一下地圖和羅盤,“左兩度,延伸十米。”
“好嘞”李震說着又開始調整起迫擊炮來,過了一陣,接過範涵遞過來的炮彈,放在炮口的防重複裝填裝置上,衝在場的人喊了一聲,“清場準備發射下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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