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洛開門之後的一秒鐘內,幾乎所有的房門都打開了。
誰的耳朵都不聾,且他們都等這一聲門響等得太久了。
各路各式美男猶如模特登場一般,不約而同的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就站在各自的房門前,目光身體的側向都是一致的看向中間納蘭洛出來的方向。
納蘭洛穿着昨天晚上新買的兩套秋衫中那稍微薄一點淡青色的那一套。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腦海和身體深處已經無形中產生了某種變化,今日一樣是腳底不沾內力的納蘭洛,走出來,站在門口給人的感覺卻是腳底十分的沉穩,毫無半分虛浮之態。
這令得包括鄧傲、唐拓、顧希聲在內的和古悠然有過親密關係的男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
不知道是嫉妒到了極點,還是驚訝到了極點。
他們是練武之人,一宿貪歡後,也不免有幾分精氣虛浮,尤其是當他們愛慕色的對象是古悠然這樣的名尤房秘術的話,他們還能懷疑納蘭洛是不是採補光女修,互相助益之法。
看他那神光內斂,精女水感的妙處,更是遠超其他尋常之人。
嗯嗯!
老李頭看着是恭敬地低垂下腦袋,顯得很老實本分的樣子。
實際上,腦子裡已經在想着以後除了顧公子,以及冷大公子,還有和夫人已經孕育過小公主的唐拓大人之外,最要被重視的就是這位納蘭主子了!
冷憂寒也開了門。
他以爲率先出來的會是古悠然。
摒足了一股勁,臉色冷傲冰寒到了極點地看到的竟然是納蘭洛,一時間,那勉強維持出來的遮掩憔悴和傷了心的冰冷表情,也瞬間被難看到了極點的黑沉給打破了。
他盯着納蘭洛的樣子簡直說不出的可怕。
中間隔着一個同樣臉色不太好看的顧希聲,都依舊能十成十的接受到來自冷憂寒的殺氣和憤怒。
可見他是真的已經連最基本的忍耐都快要做不到了。
顧希聲站在中間,側面直接承受了那冰冷的要凍死人的刺骨寒意,瞬間,令得他都驀地暗叫一聲不好!
冷憂寒莫不是被氣瘋了吧!
當即也顧不上他自己也還在憤懣之中,連忙整個人轉向納蘭洛,語聲有些低啞地道,“都來我房間吧!我們說說話!”
說完,他率先轉身走回了他自己的房間。
而聽到顧希聲開口,冷憂寒那情不自禁外放出去的肆意殺意,也驀地一收,似乎意識到他又一次失態了。
當即他面色重又恢復了冰冷之色,卻並沒有進顧希聲的房間,而是轉身進了他自己的房間。
聽到和看到他關門後,走廊上的衆人才不約而同的都微微地放鬆了下肩膀。
實在是大公子冷憂寒的氣勢太嚇人了!
那一剎那,包括納蘭洛自己在內,都不懷疑冷憂寒是真的有殺了他的心和衝動。
沈烈更是駭得瞳孔一縮,早就知道神府大公子可怕,卻不知道可怕到這樣的地步。
書呆子可真是閻羅殿前徘徊了一圈啊!
唐拓和鄧傲以及魏岑卻紛紛苦笑了一下。
大師兄這又是何苦呢!
明明就是在意悠然了,卻又非要不肯承認!
這若真的不喜歡,又何苦差點遷怒和殺了納蘭洛呢?
“書呆子,你沒事吧!”
沈烈快走了兩步,上得前來,小聲地問。
雖然大公子只是那麼瞪了一眼,外放了下殺氣,可書呆子不是練武之人,是普通人,那點殺氣天知道有沒有對他的身體和心理造成什麼傷害,沈烈沒法不擔心。
“沒事!小瘋子!我們進去吧!”
納蘭洛臉色的確有些白,但是語聲卻還算平穩鎮定,他心裡也隱約明白,若不是昨天晚上和悠然在一起後他的身體似乎變得有些強壯了的話,光大公子那一眼凌厲的殺意,他的心神還真的抵擋不住。
不過這會兒真不能說什麼。
大家都是男人,難道和女人一樣,鬥得那麼肆無忌憚和難看?
再說了,昨天的事情,別人不知道,納蘭洛自己心裡清楚的很,的確是他先撩的古悠然。
真不是古悠然先要對他圖謀不軌的!
是以,他承受了一記大公子冷憂寒遷怒的殺氣眼神,也沒有在心裡暗怪古悠然這傢伙不趕緊出來扛雷分擔壓力。
與沈烈兩人擡腳一起走進了顧希聲的房間。
而隨後的唐拓卻等了魏岑和鄧傲一起上前後,才低聲道,“小四,你一會兒可別再鬧了!咱們這個靠薄弱關係維繫在一起的團體,可是經不住多折騰的!”
“不管怎麼樣,先要以和爲貴,明白嗎?”
魏岑的臉色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大體還是識得。
尤其是知道如今最危險的不確定性力操肉,沒沾上的時候,恨不得嘴上心裡要多抗拒就多抗拒。
甚至於嫌棄和鄙夷也兼而有之。
他們中沒喜歡上她之前,鄙視她的還少嗎?
比如唐拓他自己,又比如鄧傲。
可現在呢,還不是死心塌地得打都打不走,死也要糾纏上?
愛情這種心靈上相契的感覺固然是一種原因,可肉道者,正派夫子們,包括一些德高望重的人得了yu這個字的?
論清高,論驕傲,論出身高低,論天下的地位,如今有幾個敢說超過他們神府公子們?
可他們這些男人還不是如同被圈養的家*一般,心甘情願的圍繞着悠然這一個女人轉?
別跟他們提什麼天下女人都死光了,他們這麼多優秀的男人就非要都在古悠然這一個浪aa蕩的女人身上吊死的話,那是真正切切的笑話!
天下女人怎麼了?天下女人能和悠然她比?
不好意思,在他們的眼中,再好再純潔的女人,也已經是抵不過古悠然一片手指甲了!
他們情願幾人共同服侍一個古悠然,也不願意去得到各自成百上千的其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