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安梨的屍體被我喂狼了,你們怎麼可能找到。”
胡癲子哈哈一笑,絲毫沒有顧忌到衆人黑了臉。
葉妍突然勾脣坐在他的對面,“胡癲子,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件事情和駱豔花有關。
恩,和安舛媽媽也有關係吧。”
她一字一頓的咬牙說出來,同時緊緊的關注他的神色。
說到駱豔花的時候他沒有什麼感覺,說到安舛媽媽的時候,胡癲子的眸子一縮。
很快他又若無其事的彈了彈手裡的菸頭,然後一字不發的開始抽菸。
葉妍手指節同時又在輕輕的敲打着桌面,“胡癲子,你知道安舛媽媽剛剛在外面哭成什麼樣嗎?
她一直在給駱豔花和安劉生道歉,說對不起他們。”
她看見胡癲子雖然一副不在意的模樣,可是耳朵卻十分認真的聽葉妍說話。
後面的齊警官納悶的看了一眼齊丹,用眼神示意要不要打斷葉妍。
而齊丹卻對着齊警官搖了搖頭,齊警官詫異的瞪大眼眸。
“她懷疑安舛媽媽?”
“沒有,小妍有她的道理。”倆人眼神交流,讓齊丹身後的寧訣吃醋不已。
他緩緩的向前走了一步,然後擋住了齊警官的視線。
齊丹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齊警官可是長輩,這個人也真是無語。
葉妍看胡癲子不爲所動的抽着煙,她手指點了點桌面。
“我想,安舛媽媽可能會內疚一輩子吧,畢竟自己兒子的小夥伴被她丈夫信任的人害死了。
也許她會覺得死了也沒有臉見她丈夫吧。
畢竟駱豔花可十分趾高氣揚的罵着安舛媽媽呢,都是因爲她,安梨才被你殺了呢。
也許安舛媽媽一輩子都在駱豔花面前擡不起頭來。”
“駱豔花她沒有資格!”胡癲子倏地站起來吼了一聲,忽而反應到自己的行爲。
然後又十分淡定的坐下,他擡眸看着葉妍。
“駱豔花真的在刁難安舛媽媽?”
“是啊,畢竟是你殺死她繼女啊。”葉妍眼不紅氣不喘的說瞎話。
即便是寧訣齊丹和齊警官要是沒有早知道,說不定都信了她的話。
胡癲子握着香菸的手一抖,長滿繭子的手輕輕的放下香菸。
他斟酌了好一會兒才說:“人不是我殺的,你別爲難安舛媽媽。”
齊警官和齊丹眼眸一亮,紛紛看向葉妍,葉妍示意齊警官的助理開始記筆錄。
胡癲子這才說出了一切,原來人真不是胡癲子殺的,至於爲什麼頂罪?
是因爲安舛的爸爸安荃是胡癲子的好兄弟,當年他們一起去煤礦幹活。
然後煤礦坍塌的時候安荃沒有跑出來,因爲是胡癲子提議去煤礦賺錢。
所以他一直愧對這安舛母子,之所以答應頂罪,是因爲那人說了,只要他頂罪,就給安舛母子一大筆錢。
然後讓安舛母子能夠很好的生活下去。
他因爲愧疚,在村子裡一直是頹廢的度日,根本就賺不到錢。
所以想着這樣活着還不如死了給安舛母子換些富餘的錢。
也算是幫助安荃照顧好了他們母子,他也就沒有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