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特蘭帝斯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現諾文斯基已經上場比賽了正在另一個擂臺上面蹂躪一個對手。放眼看過去諾文斯基每一記攻擊和防禦都是和對手硬碰硬在他強大的氣勢影響之下對手只有步步後退的份。勝負看來就在轉眼間而已。
“象這樣對付自己的對手有意思嗎?”還沒論到上場的菲妮珂絲似乎有點看不過去了哼了一聲之後說到。
“是啊!是啊!我也覺得他有點過分了。”亞特蘭帝斯連連點頭表示同意笑眯眯的表示附議。不過笑容掛在臉上沒過一秒的時候就僵住了變成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因爲菲妮珂絲說了一句“天啊你以爲我說誰呢?我說的是你呀!是說你亞特蘭帝斯明白?”
“我怎麼了嘛?我那裡又得罪你了呀?怎麼就看我不順眼”亞特蘭帝斯苦笑着問到。
菲妮珂絲看了亞特蘭帝斯一眼突然湊了上前一雙手往他的胸前抓去。亞特蘭帝斯身子輕微的晃動了一下便停住了任由菲妮珂絲抓上了自己的胸部。
“哎呀呀我就說嘛。你自己說這得有多重?”菲妮珂絲笑眯眯的用手指關節處在亞特蘭帝斯胸口敲了兩下出敲擊金屬特有砰砰聲然後略微想了想又伸手在亞特蘭帝斯的背後敲了兩下同樣出了兩聲砰砰聲。
看着不遠處的考生們眼神當中已經透露出了某種曖昧的理解亞特蘭帝斯輕咳了一聲低聲說到“姑奶奶你就放過我吧。我這只是從小鍛鍊就習慣了負重而已嘛。也不是特別愛現或者什麼的”看了看菲妮珂絲雙手戴着的雕着暗紋、黑黝黝的手鐲亞特蘭帝斯一邊笑眯眯說到“你這兩個小東西看起來跟我的差不多嘛。”一邊探出手去想試下手鐲的重量。卻被菲妮珂絲反手一巴掌打在手背上把自己的魔爪給打了回去。
這時兩人感覺到了什麼似的向四周看去現附近好幾個考生都用着奇怪的目光打量這兩個在“打情罵俏”的“兩”個男人。離的最近的一個濃眉大眼的壯小夥子更是對着亞特蘭帝斯拋了一個媚眼過來還大大方方的說到“瘦的跟乾柴似的有什麼好呀還是有點肉纔有感覺的嘛”說完還頗爲自豪的扭了扭自己的頗爲“豐滿”的屁股。
亞特蘭帝斯和菲妮珂絲兩人連忙轉回頭來一起的乾嘔了幾聲。過了一下兩人對望了一眼又齊聲大笑了起來笑的連眼淚水都流了出來。
“有什麼這麼好笑的?”諾文斯基比賽完回到座位上看到兩人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好奇的問了一句。
“哦這個嘛還是有點肉纔有感覺的嘛”亞特蘭帝斯模仿着某人的腔調說到然後也扭了扭自己的屁股然後又和菲妮珂絲兩人大笑起來。
諾文斯基四周張望了起來試圖找出兩人的笑源。結果現不遠處有個停有男子氣概的小夥子嘟着嘴跺了跺腳跟着還“嗔”了一句“討厭!”看到這裡諾文斯基心底一寒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趕忙回過頭來。
正在這時一個負責喊號的武士走了過來大聲的喊到“一百三十四號!一百三十四號!在不在?”菲妮珂絲忍着笑站起來應了一聲便向這個武士走去。
喊號的武士對着菲妮珂絲點了點頭跟着又喊到“二十四號!二十四號!在不在?”
後排的座位上傳了一聲洪亮的嗓門吼了句“在!我就是二十四號!”
亞特蘭帝斯和菲妮珂絲兩人均心想“咦?這聲音好象有點熟悉啊”不約而同的回頭看去一個笑的喘不過氣來一個則想哭了。原來這便是那位“屁股豐滿”之人。
二十四號昂闊步的走過目瞪口呆的三人面前不忘回頭丟下了一句語意雙關的話“遲點就叫你知道哪個更好。”
亞特蘭帝斯和諾文斯基整齊劃一的送上同情的眼神然後甚有默契的說了句“菲妮珂絲祝你好運!”
一百三十四號和二十四號站上了擂臺靜竟的相互對望着。旁邊考官問了一句“可以開始了嗎?”
“不!等一等!我申請使用武器!”某人突然大喊了出來然後做出挑釁的神色問對手“怎麼?你不敢嗎?”
對手點了點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然後說到“天啊!求之不得啊!能不碰到你自然是最好的了。我同意!我堅決同意!”某人跳着腳迴應到連忙抽出自己的配劍唰唰的挽了兩多劍花。
考官再次進行了確認便宣佈到“經過雙方確認這場比賽允許使用武器。”然後看了看一人斜舉着細長的配劍一人雙手握着騎兵軍團使用的制式砍到都擺好了進攻的架勢接着就喊了一聲“比賽開始!”
二十四號怒吼了一聲砍刀斜立由右上到左下劃了過去。一時之間劈、砍、撩、滑、劃、頂、砸等等刀法揮的淋漓盡致更有騎兵衝鋒陷陣時那種勇往直前、勢不可擋的霸氣。那霸道的刀氣甚至連旁邊的考官的衣服都吹動了起來。
看到二十四號威風凜凜的刀法亞特蘭帝斯和諾文斯基臉上壓抑不住的流露出驚訝的神色。畢竟這很難和剛纔那個“還是有點肉纔有感覺的嘛.”的人聯繫到一起去。看到這裡兩人才真的是在心底對菲妮珂絲說了一句”祝你好運”。
如果把二十四號的攻勢比如做狂風那菲妮珂絲則象是風中的一團棉絮隨着狂風翩翩起舞那身形、那步伐竟是給人一種舞動的美妙視覺享受。
不過菲妮珂絲也不是完全在閃避而不採取一點進攻。只是那劍鋒一旦觸及二十四好的身體便會被對方的攻勢給逼得轉攻爲守一連數次都是無功而返。不過到了現在亞特蘭帝斯和諾文斯基臉上反而現出了放鬆的神情靠在座位上面微笑着繼續觀看了起來。
沒過多久雖然二十四號的攻勢久攻不下反而變的更加的凌厲但是菲妮珂絲的卻沒有了剛纔險象環生的感覺取而代之的是竟似有了那麼一點的正在戲弄對手的感覺。
很快在二十四號疾如閃電一般的一記直劈過後在關注這場對決的考生們似乎看到菲妮珂絲拇指般粗細的劍身從厚背砍刀的刀身上斜斜的劃了過去。而二十四號回身準備再次動攻勢的時候卻呆在了原地他的手上只是握着一把刀柄。這時碎成三塊相等長度的刀身才幾乎同時跌落在擂臺地面上。
停了下來的二十四號這時又現自己的胸口似乎有點涼颼颼的。低頭一看胸口的位置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人“繡”了一朵鏤空的玫瑰。用劍尖繡出這朵玫瑰大家都知道這場比賽究竟是誰輸誰贏了。在高、高強度的對決當中用劍頭來“刺繡”比直接殺傷對手要難上很多。雖然菲妮珂絲在力度的掌握上還稍微欠缺一點點的火候而把二十四號的胸口劃出了十數到深淺不一的血痕但是在同齡人當中已經是很頂尖的水平了。至於最後把對手的刀身劃成三段則是力度和度的完美結合之表現。要知道菲妮珂絲的配劍簡身上沒有任何劍鋒只是呈一個圓柱狀。
菲妮珂絲隨手輕鬆的刺出了六七朵漂亮的劍花微笑着問到“怎麼?還需要再比嗎?要不要借件武器給你?”
二十四號苦笑着搖了搖頭將刀柄一拋緩步走下了擂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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