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地牢事完
這樣的情景太震撼,顧白腦袋一格一格地偏轉了5°,看向亓官銳。
亓官銳居然看懂了。
他微微一笑:“哥哥,我昨日看到的也是這般情景。”
顧白再把腦袋一格一格地轉回去。
瑪蛋啊……這絕壁不是他寫的好嗎!
當年他設置這個情節的時候是以變態主角的角度一點點‘抽’絲剝繭找出桑鈞破綻再‘逼’迫桑鈞說出實情最後把他掛掉,可桑鈞到底腫麼想的他根本沒想過啊!
但世界補充出來的細節腫麼會是這樣!爲什麼!爲什麼!
他不懂啊!
簡直好像兄弟年下逆倫搞基囚禁系一樣……
桑鈞那變態變態的模樣,太像求而不得了好麼!
顧白麪無表情地冷靜了三秒。
不,勞資不能因爲自己在搞基所以看誰都在搞基,這是沒有依據的推論是不靠譜的!
筆直筆直的種馬世界絕壁不會因爲主角彎掉而全世界都彎掉。
麥麩而已,啊哈哈……麥麩而已。
冷靜了之後,顧白再繼續看着桑鈞。
只見他面‘色’越來越紅,彷彿在享受什麼極致的歡愉,口中漸漸發出粗重的喘息聲,喉間更是迸發出銷魂的j□j……
不,等等,勞資爲什麼要形容一個男人的聲音“銷魂”?
倒帶重來!
顧白定睛再看了三秒鐘。
……還是不行啊勞資承受不來!
他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真心覺得自己要長針眼了。
就在這個時候,顧白的脖子上傳來一陣濡溼的感覺。
溫熱的氣息噴吐,熟悉的味道一瞬將他包圍住。
他的腰被人摟着,有一隻作孽的手在他身上慢慢‘揉’捏,一點一點,挑動着他的情|‘欲’。
顧白深吸一口氣。
死變態!死變態死變態死變態!
這麼噁心的場景下居然還能發|情!
發|情就算了還敢勾搭勞資!
勞資又不是死人也不是x痿腫麼會沒反應啊摔!
簡直不能忍……
一動不動只能任人折騰的趕腳太過火了好嗎!
身體慢慢發熱,顧白的眼尾都有些微微發紅了。
他能感覺到亓官銳現在有些興奮——他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大,似乎比起平常的時候都更加‘激’動。
身後被一根堅硬的東西抵住,在他後方上下滑動,這樣的感覺……真是讓人從脊柱開始酥麻,很快全身都越發熱了起來。
顧白身爲宅男,一瞬明白了亓官銳的變態想法。
幽暗的地方,鎖鏈,健壯的‘肉’體,外界的j□j刺‘激’……
這廝特麼的哪裡是帶他來看密室密牢啊!明明就是來變着‘花’樣發泄自己的j□j好麼!
看着桑鈞那個深井冰那德行居然會興奮成這樣,勞資本來以爲這廝已經接近正常人了啊!
尼瑪原來在這等着勞資呢!摔!!!
顧白突然間,很想把亓官銳的臉也揍成豬頭。
將手指捏緊,顧白的指節有些發白,心裡的怒火那是一‘浪’接着一‘浪’。
就在怒氣要爆表的時候——
另外兩隻手握住了他的手。
亓官銳曖昧地‘舔’了‘舔’他的耳垂,在他耳邊輕聲道:“哥哥莫惱……”
顧白:不要以爲勞資現在不發飆等一下也不發飆!
亓官銳聲音更柔,帶着一種撒嬌似的語調:“哥哥莫生氣,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敢了……不信哥哥體會一下嘛,我已經不做了。哥哥,不要生我的氣……”
他說着,貼得更緊,還把胯部緊挨着顧白,慢慢地磨蹭兩下。
顧白=口=
臥槽!還真的軟了啊!
你特麼的這是伸縮自如的xx嗎!
不等顧白有什麼反應,亓官銳也不再繼續挑逗他,變得正經起來。
那雙本來喜歡到處‘摸’來‘摸’去的鹹豬手自打握住顧白的手後也不再動彈了,最多就是撫‘摸’撫‘摸’顧白的手指手背安撫,老老實實的簡直不要太乖巧。
但顧白還是餘怒未消。
任憑哪個大老爺們兒被那麼調戲一把之後都要上火。
然後,亓官銳湊到他耳邊又開口了:“哥哥,你不覺得桑鈞的舉動很奇怪嗎?”
顧白:勞資當然覺得奇怪啊!太特麼像搞基了在筆直筆直的種馬世界裡難道不奇怪嗎!還叫得跟啪啪啪似的!
亓官銳輕笑一聲:“哥哥不覺得很眼熟?”
顧白:……這德行有點像你這變態算眼熟嗎。
亓官銳嘆了口氣:“哥哥知道的,我有吞天玄蟒血脈,如今已然完全覺醒,可以化身巨蟒。”他頓了頓,“當然,平日裡我還是以人身行事較爲方便。”
說到這裡,他就把吞天玄蟒是上古兇獸等等事情說了一遍。
顧白:……能這麼坦白真是孺子可教。
亓官銳又說道:“因爲擔心哥哥嫌棄我,所以我很久沒有生吞活人了。”
顧白:怎麼你還想去吞一吞嗎有口臭就離我遠點!
亓官銳繼續嘆氣:“所以,我尋常時要增長實力時,就往往也是以手掌切入丹田,將其武氣全數吸走。”他指着還在享受中的桑鈞,“哥哥你看,是不是和我很相似?只是速度慢些罷了。”
顧白這次回過神,他還真不知道亓官銳沒有生吞之後是怎麼吸收他人武氣的,敢情是跟桑鈞一樣這麼玩的?
……所以說他也在吸收的時候滿臉發紅眼睛半眯一心享受得跟啪啪啪一樣嗎?
亓官銳:“……哥哥誤會了,當然不是這樣的。”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他的確看出了顧白的疑‘惑’和惱怒,趕緊解釋,“我吸收起來不止比他快上許多,也不同他這般失態。”
他其實也很看不上桑鈞這種看着別人叫哥哥的做法,如果是他自己,當然是趕緊吸光光以後回家抱哥哥啊,找代替品這種事只有沒手段沒心機沒運氣的挫貨纔會做╮(╯▽╰)╭。
顧白心情好了一點。
亓官銳也就繼續說道:“所以,我懷疑此人與我們吞天玄蟒一族有什麼糾葛。”
顧白默默點頭,的確是有糾葛,不過是單方面的。
亓官銳的語氣變得危險起來:“吞天玄蟒只有我一個已然足夠,哥哥覺得呢?”
顧白再度點頭。
尼瑪一個都受不了,最好再別來第二個了!
兩人再看了一會兒,大概知道了這桑鈞的確每天晚上都要在這地牢裡吸收一個壯漢的武氣,被他們的武力值據爲己有。而且他還養着一羣幫他生孩子的男‘女’,這樣生出來的孩子大半資質不錯,而且無父無母安全無隱患,等他蟄伏几年得到城主之位的時候就可以成功獲取一批被洗腦洗得徹底的死士,成爲他一人專屬的暗衛。
總之已經圖謀很多年了,而這些壯漢的來歷想想也簡單,比如來投靠金桐城的武人裡的合理折損啦,曾經來往的旅客出城後被人盯住了暗算啦……反正來來往往那麼多人,少那麼幾個根本不影響大局。尤其要盯着那些獨來獨往的,就算消失了也不會有什麼人來追查,簡直再方便不過!
至於具體桑鈞是什麼計劃,短時間裡還是查不出來的。
……雖然顧白知道,但顧白能說嗎?
不能。
所以,就等同於大家都不知道。
桑鈞吸食了一個人後,那壯漢就變成了一具屍體。
他這套從吞天玄蟒身上悟出來的功法並不像亓官銳那樣可以本能地控制,那是隻要‘插’|進某人的丹田,就必定會造成被吸收的人的死亡。
亓官銳看到之後,總算情緒好了一些。
起碼這傢伙顯然不是覺醒了血脈的,就算是覺醒血脈,也絕壁不是他的對手。
等這些做完,桑鈞收斂了那非常深井冰的神情,變得和來之前一樣有點‘陰’森的樣子。
他深深地呼吸、吐氣,雖然眼神還是不太正常,但整體還是看得過去了。
然後,他就往外走去。
——從開始到現在,他都完全沒有發現映在牆上不時變化着的影子。
亓官銳摟緊顧白,跟在桑鈞的身後離開了地牢,每一個動作都絲毫不差。
桑鈞似乎獲得了一定的滿足,他這回再躺在‘牀’上後,沒多久就陷入了深深的夢境。
亓官銳立刻帶着顧白離開。
當兩人回去房中後,顧白也恢復了自由。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狠狠揍了亓官銳的肚子一拳。
亓官銳捂着肚子,微微苦笑:“哥哥說了不生氣的……”
顧白麪無表情:“我沒說。”
亓官銳一頓,的確啊顧白那種狀況根本就不能說話,所謂的不生氣他完全是自己腦補的。
所以轉移話題根本就失敗了嗎……
亓官銳沉默一瞬,又膩過去,抓住顧白的手,就往自己的肚子上放:“都是我的錯,哥哥若是還生氣的話,再打我幾拳也不礙事,我都能忍得……”
顧白:“我不生氣了。”
讓勞資打勞資就打,那不是太沒面子了嗎!
亓官銳忽然笑得曖昧,腰部稍稍一動,顧白的手就也不知不覺地往下滑了滑,一下子‘摸’到了什麼熱乎乎的東西。
顧白:“……”
亓官銳笑得更曖昧了,他開始慢慢地、慢慢地……“唔!”
顧白收回自己的爪子,回味了一下剛纔的力度。
死、變、態!
‘色’、情、狂!
然後顧白一轉身,扔下亓官銳就去浴室裡洗澡了。
那地牢辣麼‘陰’暗環境辣麼差想想都很髒好嗎!
亓官銳囧囧有神地感受了一下自己勃發的‘欲’望,忽然間忍不住笑出聲來。
他這位哥哥,真是有趣極了。
這般想着,他眉眼溫柔,就也跟着走進了浴室之中。
然後,自又是一夜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