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金搖了搖被打得眩暈不止的頭,怕再次被打,趕忙答應,在王寬看不到的地方,眼底就出憤恨的表情。
某一日中午,林婉剛給蕭冕送去盒飯,回到店裡,就見有人瘋狂站在她的店門口大聲叫喊着,隔壁懸壺堂的夥計將他們攔在店門口,後面還圍着一羣路人在討論。
“姓林的,給我滾出來!”
“是啊,敢做不好當的,快滾出來給我們一個解釋!”
林婉剛想走過去,就被一人拉到牆壁後,一看是蕭權。
“唔唔!?”
林婉瞪着眼示意他將捂着她嘴的手放下。
“你被人坑了,這羣人受人指使說你的膏藥毀了人姑娘的臉,他們打算毀了你的名聲。”
蕭權放下去,說道。
林婉拍了拍衣服在牆上蹭到的牆灰,不在意地說。
“多大點事兒,不就是有人眼紅想整我嗎,我被污衊的還少嗎?”
林婉剛準備出去,身後蕭權的聲音讓她頓住了腳步。
“他們打算將你告到公堂去,那個縣太爺收了他們好處。”
她倒了回去,眼睛細眯,盯着蕭權,蕭權也冷漠地回看着她,氣氛一瞬間變的緊張跋扈,戰鬥一觸即發。
只見林婉猛地掐住蕭權的臉,用力揉搓起來。
“好啊你,感情你早就知道,還調查好了,等着看我笑話呢是不,嗯?”
“……唔妹油,泥先房凱。”
蕭權被揉地猝不及防,艱難地吐出幾個字。
“還說沒有,拿着一副冷臉對着誰呢?”
林婉繼續下狠手,蕭權只好強制拉下林婉的手,放到嘴邊輕了幾下,放在手中。
“哼!”
林婉沒好氣地看着他。
“好啦,我錯了,這不是我也剛剛纔查到嘛,你上午去接冕兒吃飯時,就有人來了,然後我才知道。”
“原來這樣,這事你不用插手,我自己解決。”
蕭權牽着林婉的手,這段時間來兩人感情逐漸升溫,但是——
林婉沒有問蕭權一個小小的獵戶,從哪查到這些,瞭解這些事。
蕭權也沒有問林婉一個普通的農家女如何擁有一身精湛的醫術。
誰也沒有互相詢問對方的秘密,都相互巧妙地隱而不宣地避開了這些。
兩人都沒有去揭開這層千絲萬縷的線。
蕭權跟林婉走出巷子,那些鬧事的人看到了他們,立馬想圍住林婉,但是有蕭權在誰也沒能走進林婉的身邊。
蕭權護着林婉到店門口,林婉站定打量着,剛剛在外圍沒看清,走到裡面,是一個五口家的人在鬧。
年老的父母,一對兄妹。
叫罵最大聲的是穿着藍色粗布的哥哥,妹妹臉上戴着一層絲巾,細細看去,可以發現隱藏在絲巾下的紅腫。
小姑娘坐在地上很絕望地哭着,她的孃親環抱着她一起哭。
孃親身體健碩,小姑娘但是瘦瘦小小的,抱在一團,哭的眼淚鼻涕都糊了一衣服,實在不美觀。
老父親揹着一個空落落的全是黑灰的粗布麻袋典型的受害者形象,那叫是聲淚具下地拉着幾個路人,向他們科普着林婉的“惡行”。
蕭權捏了捏林婉的手,林婉抽了抽眼角,內心嘆氣。
唉,怎麼這麼麻煩盯着她咬呢。林婉清了清嗓子,那姑娘她認識,前幾日來她店裡,專門找她要了一個始枝膏,因爲大部分小姐姑娘們來要的都是美白肌膚或者祛疤的膏,相對講始枝膏的銷量要小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