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澤和嚴小言都被脫了個精光,蓋着被子,程澤一道雷劈下來,把那羣鬧瘋了的人都轟出門後這才用了遙控鎖了門。
嚴小言整個人縮在被子裡,就露出了一個頭在外面,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對面衣櫃,裡面有乾淨的睡衣。
嚴小言正看着,想着怎麼能把那衣服勾過來,身後就貼上來了一個熱乎乎的胸膛,嚴小言身子一僵,現如今二人的身子都是光溜溜的,胖子他們太會鬧騰了,不說程澤連一條內褲都不剩,就是她也只剩了一條內褲,只能躲在被子裡,出不去了,程澤一下子貼了過來,嚇了嚴小言一跳。
“小言,我們該洞房了。”程澤貼着嚴小言的耳朵,看着那小小巧巧的好似玉珠般的耳垂暈紅了一片,煞是喜人,起了壞心思,那熱熱的氣直往小小的耳垂上噴灑,惹得嚴小言耳朵上麻麻癢癢的,直往被子裡面縮去。
“癢。”軟軟糯糯的聲音,微弱地抗議着,嚴小言不滿地挪着身子想要往被子裡躲。
程澤見狀低笑一聲:“小言哪裡癢了?我幫你撓撓。”
原來老老實實摟着嚴小言腰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一隻攬着嚴小言的腰,一隻則慢慢地往上爬去,打着圈兒慢慢地遊移,一邊動作一邊還不正經地問:“是這裡嗎?還是這裡?”
手在嚴小言胸前劃過,嚴小言瑟縮了一下,想要扭過身子避開程澤的手,程澤卻不依不饒,手就是往那一處伸:“小言別急,我幫你撓撓。”
話語中怎麼都帶着股笑意,讓嚴小言惱得直接將頭再次從被子裡探了出來,不滿道:“不癢,別動!”
看着嚴小言紅着一張小臉,卻還是一本正經的樣子,程澤越看越可愛,手在嚴小言的腰間打着轉兒:“不癢?”
嚴小言腰上最是怕癢,程澤移動她就像一條泥鰍一樣,扭着身子想要逃走,卻被程澤扣着,怎麼都逃不脫,直折騰得兩眼淚汪汪的,看得程澤食指大動,只想一口將人吃個乾淨。
嚴小言這回是真怒了,她報復似的,也往程澤腰上撓去,邊撓還邊憤恨道:“叫你撓我!叫你撓我!”
嚴小言這一撓,程澤又這麼一彎腰,位置就偏了那麼一點點,搔癢癢本該是在腰間,但是這一偏移,指尖就很巧地劃過了肚臍下三寸的地方,這東西的手感明顯和肚皮不同,嚴小言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待想明白了就停了動作,愣在了那裡,紅了一張臉,手足無措了。
程澤感覺卻是不同的,這一下子力道正好,位置也選得好,搔得他心裡癢癢的,再一看嚴小言害羞的樣子,直接化身爲狼撲了上去。
翻身壓在了嚴小言身上,吻上了身下嚴小言的脣,順着嚴小言微微張開的脣,舌順勢而入搶佔領地,挑逗着口腔內每一個敏感的角落。
嚴小言閉上眼,感官被放到了最大,舌與舌之間的糾纏共舞挑逗嬉戲,讓嚴小言頭腦暈乎乎的,只感受着程澤的熱情,被動地仰着頭任由程澤主導着這個纏綿的吻。
呼吸交纏,脣齒相依,室內的溫度升高,二人身上都起了一層薄薄的汗。
因爲前些日子都在訓練,訓練完了至多堅持着洗漱一番就再沒力氣了,嚴小言倒頭就睡,程澤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嚴小言正睡着呢,總不能不讓小言好好休息吧,這麼高強度的訓練,即便是程澤剛開了葷想多多實踐,也心疼嚴小言每日這麼大強度的訓練,於是二人就蓋着棉被純休息了。
可是現在不同啊,這可是洞房花燭夜,而且訓練了這麼久,要講究勞逸結合,婚後一天假,怎麼都要好好利用一番。
而嚴小言也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身上泛起了一層薄紅,手卻攬着程澤的脖子,主動迎合着程澤的吻。
待到停下吻時,嚴小言已經是暈乎乎的了,雙頰緋紅,溼漉漉的眼一眨不眨地看着程澤。
程澤笑着在她眼瞼上印下一吻,然後一路向下吻去,被子也順着程澤的動作一點一點往下移,不多時,礙事的被子已經被程澤丟到一邊了,程澤親親親吻着嚴小言的小腹,手指駕輕就熟地在嚴小言身上撩撥,時不時輕輕地劃過嚴小言的敏感處,引得嚴小言不自在地扭動身子。
而程澤順勢褪下了自己身上僅存的一件衣物的同時,將嚴小言的也扒掉了,動作比脫自己的還順溜。
光溜溜地暴露在程澤面前,程澤的目光還在她的身上逡巡,嚴小言一扭身,趴在牀上,悶悶的聲音從枕頭裡傳來:“別看,關燈。”
知道嚴小言是害羞了,程澤想說他早已經看光了,但是還是乖乖地關了燈,哄到:“:關燈了,乖,轉過來。”
嚴小言見關燈了剛想要轉過身來,可是一轉頭就對上了程澤灼灼的視線,才發現這屋子的牆紙是動態的,模擬的是星夜的場景,往上一看,星星熠熠生輝,星光灑滿了整間屋子,即便是關了燈也看得見。
嚴小言索性就趴着不動了,道:“不轉!”
程澤見嚴小言耍賴,只覺得好笑,說道:“好吧,不轉就不轉,別後悔了。”
“不後悔!”嚴小言乾脆地回答。
嚴小言剛一回答完,就感覺一隻大掌托起了她的小腹,火熱的吻一寸寸地順着脊椎往下移,而某個已經半擡頭的物事正好頂在了她的股間摩擦着。嚴小言不滿回頭瞪程澤,卻被程澤準確地捉住了脣,另一隻大手託着嚴小言的頭不讓她離開。
火熱好似要吞噬身下這人的吻讓二人都有些意亂情迷,程澤鬆鬆開了託着嚴小言頭的手,順着脖頸一路向下,到了聳立的那處,享受着那處的柔軟和彈性,指尖在頂端刮搔,麻癢的感覺傳遍嚴小言的全身,配合着下面那手的動作,下面涌起了熱熱的感覺。
程澤見差不多了,去了潤滑,塗抹在手指上,探了進去,旋轉摳弄,嚴小言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吟,將脣主動湊上與程澤纏吻,程澤也用吻安撫着有些不安的嚴小言。
這一次程澤做足了前戲,這才緩緩地從後面進入,那火熱的硬、物緩慢地進、出了幾下,在嚴小言適應了之後這才放開了動作,整根戳了進去,橫衝直撞,在找到那一點之後便直直衝着那一點去。
嚴小言也不過是初嘗人事,被這激烈的動作送上了gc,下面劇烈收縮。
巨大的快、感讓程澤的喘息聲加重,含住了嚴小言的耳垂逗弄。
嚴小言的呼吸急促,面色潮紅,她咬着脣努力不發出聲音,卻還是在脣間溢出了幾聲輕吟。
這好不容易吃到,程澤自然是不願意撒手,直翻來覆去折騰嚴小言,爲嚴小言清洗身子的時候忍不住又在浴室裡來了一次,最後嚴小言直接隱身了,程澤這才罷手,循着水紋找到某個隱身了的,摟着嚴小言出了浴缸,擦乾了身子,這才沉沉睡去。
德維特·巴洛在去洗手間的路上遇到了嚴曉雯,在嚴曉雯故意攔在他身前的時候,德維特·巴洛停下了動作,饒有興趣地看着一臉嚴肅看着他的嚴曉雯。
“巴洛少爺,您想重新得回嚴家的效忠嗎?”嚴曉雯開口就是這句,讓德維特·巴洛的眼神暗了暗,卻沒有說話,只是看着嚴曉雯,眼神帶着點輕蔑,似乎在說“你不過是個被嚴家趕出去的,有什麼資本?”。
嚴曉雯看懂了德維特·巴洛的眼神,她示意了下四周,然後對着德維特·巴洛說:“請借一步說話。”
德維特·巴洛看了嚴曉雯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希望你沒有浪費我的時間,嚴小姐。”德維特加重了“嚴”字的讀音。
“這是自然。”嚴曉雯從善如流,跟在了德維特·巴洛的身後,進了一間空的更衣室。
德維特·巴洛在沙發上坐下,看着那邊自動自發在自己對面坐下的嚴曉雯,挑了挑眉,然後道:“不知道嚴小姐能給我帶來什麼‘驚喜’?”
嚴曉雯聽了這話自然知道對方還在記恨她曾經的事情,她苦笑地看着德維特·巴洛:“我以爲巴洛少爺會明白的,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可是有時嚴家的繼承人,我需要一些力量來穩固我的位置,只是沒想到還是被鑽了空子。”
“這麼說來,嚴小姐還真是無奈啊。我今天也不是來聽嚴小姐的苦衷的,若是嚴小姐能給我讓我滿意的東西,我想那件事情一筆帶過也是可以的,你說呢?”德維特·巴洛卻有些不以爲然,無論怎樣,敢欺騙到他頭上的,他又怎麼會放過。
“巴洛少爺,不知道您知道羅本大師的事情嗎?”嚴曉雯直直地看着德維特·巴洛的眼睛,繼續道,“您知道那位打敗羅本大師的人是誰嗎?”
德維特·巴洛的眼神一厲,隨即又掩去了眼中的情緒,他不在意地看着自己修建得整齊的指甲,道:“那又與我何關。”
“那位是站在我這邊的,不是尉遲家,也不是嚴家。”嚴曉雯神秘地笑道,比起剛纔的樣子多了一份好似掌控了全局的自信。
凱貝爾聽着女僕在耳邊耳語,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端着香檳和對面的人虛碰一下,然後優雅地喝了一口,衝對方示意一下,歉意地道:“失配了,玩得盡興。”
然後凱貝爾就拉了拉拖在地上的裙襬,直直地朝着更衣室的方向而去,隨手敲了敲門,一把推開,對着裡面正趴在自己新婚丈夫身上的女人的頭髮就是一個小火球,厲聲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