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袁愷華的身影率先走進了教室門,嚴景懷卻停下了腳步,他推了推眼鏡,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一會兒才走進教室。
不論如何,嚴曉雯必然是他的!
這些年下來,嚴曉雯已經成爲了鄧政的執念了,即便是知道嚴曉雯不如表面上看起來的純潔美好,卻依舊不能放手。
嚴曉雯已成了他心上開出的花,除卻了那些花瓣和葉子這些美麗的東西,也能說是一根刺,已經生根發芽,拔不掉了,撥弄它,心會痛,拔了它會連着大塊的血肉,最後心上生生地少了一塊,空在那裡,即便是歲月也填不滿。
德維特自然不可能在嚴曉雯身上浪費一天的時間,他只是在校園裡面略微逛了逛,就試探地問道:“嚴小言小姐,和鄧政很熟悉?爲什麼鄧政失蹤,她會被叫去和警察談話?”
“因爲鄧政在失蹤的那天中午是和小言一起吃的飯,而且……”嚴曉雯說着皺起了眉,“鄧政似乎很開心的樣子,那天小言和莫森似乎是鬧矛盾了,小言和莫森他們兩個從來是一起吃中飯的,結果那天莫森沒和小言一起吃中飯,鄧政纔有機會靠近小言。”
嚴曉雯皺起眉,她總感覺這件事情一定和嚴小言有關,但是又拿不出什麼證據,只憑着一種感覺罷了。
“那就不可能是自己出走的了,難道是鄧政得罪了什麼人嗎?這麼神不知鬼不覺,曉雯,鄧政是不是得罪了a區的什麼人?”鄧政繼續問道。
“這……鄧政的事情不也不是很清楚,但是鄧政在學校的人緣不差,應該不會得罪誰吧……除了……”嚴曉雯頓了頓,然後有些猶豫地說道,“除了莫森可能會吃醋,其他的,我倒是真的不知道了。”
“哦?”德維特挑眉,“這麼看來,有可能是情殺嘍?”
“也許吧。”嚴曉雯皺着眉,隨即展顏一笑,道,“不過說不定鄧政並沒有……他只是失蹤了,也許是他回家的時候遇到了一些意外導致的失蹤。”
德維特笑笑,轉移了話題。
不,這事情一定不是那麼簡單,前不久,他手下的人閒着無事,將監控當作了電影看,卻意外在b區的監控中發現了異常,其中有一段時間,監控處於異常狀態,似乎是被人控制了,而順着控制監控之人留下的痕跡,一路找過去,他的手下很快確認的對方的所在地,是程家!
這讓德維特注意起了這件事情。
程家爲什麼會控制這一塊的監控?難道是有什麼陰謀?
因爲這個想法,德維特叫手下繼續查下去,調出了在那之前和在那之後周圍一圈的監控,果真是讓他發現了異常!
先是嚴小言似乎不知道因爲什麼,衝進了巷子,然後消失不見,接着,畫面中鄧政在嚴小言進去後不久,也衝進了另一條巷子,同樣消失不見了。
可是嚴小言卻活了下來,而鄧政消失了,這難道是專門針對鄧政的?
德維特眼中一暗,難道鄧政手中有着程家的把柄?不管是什麼,鄧政有的,一定是程家忌憚的東西,如果能找出這樣東西,那麼,扳倒程家只是時間問題。
或者,另一種可能,鄧政得罪了程家,程家要殺人泄憤?即便是這個結果也不錯,能給程家潑些污水,冠上個隨意殺害有潛力異能者的名頭,倒也划算。
只是德維特還是覺得第一種可能要大一些,鄧政一定有程家覺得有威脅的東西,不然程家只要給他套上個罪名就能解決他,不必用這種手段了。當然,程家選擇這種私下解決的方法,最有可能的原因是避開他或者許家!不論如何,這其中的貓膩他還就是要摻和一腳了!
不得不說,德維特和嚴曉雯不愧是原著中的男主女主,對於這些事情,總有着敏銳的直覺,而且總能忽略嚴小言擾亂後的現狀,走出原本的劇情來。
似乎是爲了給嚴小言示威,嘲弄嚴小言做了一堆無用功,本來應該一年後再見的德維特和嚴曉雯提前見面了?br
爲什麼擁有異能的不是她!嚴曉雯幾乎要咬碎了一口銀牙。
嚴景懷只是靜靜坐在一邊,和往常一樣守護着嚴曉雯,無論如何,他都願意陪在曉雯身邊,這是他從小就被灌輸的思想,他應該忠於嚴曉雯,而嚴曉雯將會是他的愛人,他應當呵護的人。
嚴景懷對着嚴曉雯的愛,或許說是執念才更加合適,到最終矢志不渝,而袁愷華的愛,卻已經生出了恨。
袁愷華在被趕出袁家之後,第一次撥通了自己妹妹袁利亞的電話。
“利亞,我想報復嚴曉雯,我想讓她也和我一樣,失去一切!” 袁愷華的眼中充斥着濃烈的恨意,每一個字句,都好像是從心底最深處的恨意中生出來的,帶着讓人背脊發寒的冷氣。
德維特在嚴家,一遍又一遍地看着紅外監控,最後起身,敲開了嚴曉雯的門。
唔,勞逸結合嘛,工作了這麼久,是時候放鬆一下了。
“曉雯,在忙什麼?”德維特緩緩地走向了嚴曉雯的書桌,書桌上是一個大大的屏幕,擺放成方便閱讀和書寫的角度。
“寫作業,功課有些難。”嚴曉雯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掩蓋住了桌上的屏幕,卻被德維特緊緊握住了手。大掌上炙熱的溫度傳到了嚴曉雯的手,帶上了一種會被灼燒殆盡的錯覺。
“哦?我看看,你有哪裡不懂可以問我。”德維特另一隻手環上了嚴曉雯的腰,身子前傾,將嚴曉雯壓在了書桌邊緣,動作親暱曖昧,二人的身子貼在了一起,感受着德維特身上的熱度,嚴曉雯酥軟了身子,紅了臉,偏偏德維特還故作不知,雙眼似乎是專心地盯着嚴曉雯的作業,讓嚴曉雯怎麼都開不了口。
“ 是這裡嗎?"德維特的身下已經立起來了,頂着嚴曉雯的股縫。嚴曉雯的身子整個癱軟在了德維特身上,德維特的手不知何時已經將嚴曉雯的睡裙從肩上拉了下來,褪到了手肘處,露出了飽滿的圓潤,他正含着那其中一個,含糊不清地說,手指卻指着屏幕上,一道嚴曉雯做了一半的題目。
"不......"嚴曉雯挺起了胸,難耐地後仰。
"不是這道題?那是這道?"德維特含住了另一邊,一隻手指向了另外一道題,口中靈活地撩撥得嚴曉雯徹底地沒了力氣,倒在了他的身上。
一夜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