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爺,晚輩小白,向老爺負荊請罪。”小白對着許老爺屋內說完,便一杵而跪。膝蓋重重的砸向生硬的地板上。
“小白。”阿澤來不及拉住小白,滿是心痛的看着小白,跪下。
“阿澤,阿君,我們做錯了,就要改正的,就要受到懲罰的,這是我們該做的。”小白堅韌的看着阿澤和阿君說道。
阿澤和阿君相視後,齊刷刷,席地而跪。
許小姐看着大家,也跟隨着跪下,悽悽慘慘的哭喊着:“父親,孩兒知道錯了,孩兒不該傷父親的心,不該瞞着父親,是孩兒大逆不道,父親,您原諒我吧。”
“許老爺,是我小白一人的主意,與他人無關,要打要罰,請都降在晚輩身上。”小白墾懇切切的說道。
許老爺的房門終於打開了,夫人扶着許老爺微微顫的走出來。
許是欣慰也許是一種無奈,孩子終於還是長大了,可以自己去獨當一面,可以不需要父母了。
“如今你也長大了,我不會再強求你做任何事情,你自己的路,自己去闖吧。”許老爺對小姐溫柔的說道,終究是不忍心責罰。
“至於你。”許老爺盯着小白
“許老爺。”
“父親。”
阿澤和許小姐不約而同的喊到,生怕許老爺降罪於小白。
“我還沒說呢,你們這麼緊張他幹嘛。”
“我倒是對你很好奇,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敢冒這大不敬,去強行搶親。還有他們爲你說話,維護你。你到底有什麼本領,可以這樣目無法紀!可以無法無天!”許老爺火冒三丈
“父親,都是我的錯。都是我。。”許小姐接過話
“許老爺,請怪罪於阿澤吧,都是阿澤的錯,和小白無關。”阿澤搶着認罪。
小白始終沒有說話,她知道,此刻,說什麼都沒有用。
“你爲什麼不說話,是不把我放在眼裡嗎?”
“許老爺,晚輩確實做錯了,願意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不想用言行爲自己解脫犯過的錯。”小白依舊穩如泰山,似乎沒有什麼可以讓她畏懼。
“哈哈哈,好,那你就用實際行動證明。”
“你當初,當着玄關城所有百姓的面帶走我家女兒,如今,你要讓玄關城的百姓都認可你,我就放過你。”
“謝許老爺,小白一定讓玄關城百姓認可我的人品。”小白像許老爺抱了抱拳,一口應下來。
許老爺沒有想到,答應的這麼爽快,只當他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孩兒。
一行人離開許府,來到大街上,纔看到眼前的景象。
“我們不過是離開了幾日,怎麼玄關城內就突然慘遭疾病,如今這樣,想必也不會有人幫助我們認可你的,我們還是離開吧,保命要緊。”許小姐勸道。
“雖然剛剛是爲了應急才答應你父親的,但是既然說出去的話,我就一定會做到。”小白一邊觀察周圍的情況一邊回覆着。
“小白,你要聽許小姐的話,她說的沒錯,你本就不該爲了我們去承擔這些的。”阿澤也勸道。
“大家都是朋友,我既然說了要幫助你們,自然是有始有終。”小白說完不再聽他們的勸阻。獨自往着,病情最嚴重的村落走去。
“你怎麼也不勸勸他。”許小姐怪阿君始終沒有說一句勸阻的話。
“我師傅,我還不懂,他決定的事情,那是一定會做到的,你們與其勸他還不如幫他想辦法怎麼做。”阿君這孩子話雖然不多,但是看事情卻通透。
阿澤反而覺得自己沒有阿君更瞭解小白。便不再勸阻,決心陪小白做她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