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桃小夭如何也想不到的是,婓闕居然道,“我不會退讓地。
什麼?!桃小夭差點失了矜持,“他可是堂堂攝政王爺,你和他對着幹有什麼好處,你腦袋是秀逗了嗎?”
婓闕勾起嘴角,一副勝券在握地樣子,“別以爲本公子沒有耳目,如今凌樂清可是朝廷之上人人得而誅地人,他如今連自己都難保,又何來條件與我談判?若是最後逼不得已,他還不是得來求我?!”
桃小夭對他的言行極爲不耐,“婓闕,你別得寸進尺!你想救你的女人,我也不會讓你傷害我的男人!”
“那我們走着瞧!”婓闕長身立起,拂袖而去,沒想到談判最後,兩人竟然不歡而散!
想起方纔桃小夭被他氣得快吐血的樣子,婓闕坐在馬車內笑得甚是快意,想他兩次中她的計,這仇一次給報回來,心裡真是舒暢無比啊!
見婓闕離開,若容從裡間出來,臉上帶着一絲陰鬱,“妻主,你這是怎麼了……”
桃小夭全然沒瞧見,一邊用手扇風,一邊深呼吸,“倒杯茶水給我,我得降降火,婓闕這傢伙,真真是氣死我了……”
若容立馬倒了杯水地給她,“妻主,有件事情……”
喝了幾杯水,心裡舒坦多了,“什麼事?”
“玉郎方纔在橋下救了一位落水姑娘,自己卻昏迷了過去,已經送到府中了,你過去看看……”
什麼?!“落水了?”桃小夭腳一軟,還未來得及反應便匆匆掀簾而去,若容也不敢怠慢,緊跟了上去。
到了府中廂房,劉懷謙還坐在榻邊,一頭烏髮散落下來,還是溼噠噠地,見桃小夭驚慌地闖進來,他只是淡定道,“你來了?”
桃小夭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心跳還未平復,“你怎麼也?你也跳到河裡去了?!”
劉懷謙慢條斯理地擦拭着發跡,“沒想到玉鳴嬋居然不識水性,我若不拉他一把,豈不是讓他沉下去?”
桃小夭看着牀上昏迷的人,很是緊張,“可是……你們怎麼沒有第一時間就告知我?!”
若容其實也是將才才鬆了一口氣,“妻主,方纔大夫已經來過了,玉郎沒有大礙地,你不必太過於擔心……”
看着玉鳴嬋眉目緊閉,安然無恙地躺在這裡,桃小夭還是有些心悸,“若容,你怎麼沒跟我說過,小玉不識水性呢?”
“我們棋玉國人大都是不識水性地,即便是我,也不敢下水……”
劉懷謙瞥她一眼,“你不知情,才真是奇怪……”這話不免惹來桃小夭颳了一眼。
不過桃小夭聽到劉懷謙這麼說,還真是挺心虛地,她何時用心去了解過這些事?平時連自己男人都沒關心到位,這會可真是要愧疚死了!
桃小夭瞟了牀上人一眼,有些賭氣,“明知道下不得水還跳下橋去救人,以爲自己很能耐嗎?”她擡眼看向劉懷謙,“還有你,懷謙哥哥!現在哪個有身份的公子爺出門不帶隨從地?別以爲你們自己有兩把刷子就可以排除萬難!禍從天降不曉得嗎?不論你們誰出個小小差池,我都會很難過的知不知道?!”
聽及她的話,若容和劉懷謙皆是面面一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