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擂臺上,兩場比試過後,又輪到張陽上場,他的對手正是使用五行劍的那名青年修士。
前兩場比試,相較兩人來說皆是有些乏善可陳,參加比試的金丹修士也是興致缺缺,對一號島嶼已經不抱希望,似乎只是走個過場。
“請賜教。”
青年修士拱了拱手,淡然開口,話音一落便是張口一吐,五把袖珍的各色飛劍從口中魚貫而出。
既然五行劍已經暴漏,青年修士也不準備留手,雙手連連掐訣,輕喝一聲。
“五行合一!”
已經化作十餘丈的五口巨劍,在空中光芒一閃,化作一口更爲巨大的五色巨劍,帶着極爲驚人的威壓,往對方斬去!
然而讓青年修士面色一變,一臉驚詫的是,對方祭出一口袖珍的飛劍後,伸手一點,便是一化爲三,手中劍訣一變,竟是三化爲九!
對方看上去比他還年輕不少,只有二十歲左右的摸樣,修爲在金丹七轉,但動起手來,身上的法力波動並不弱於他!
“極!”
對方噴出一口精血,手中連連掐訣,輕喝一聲,九口施展過巨劍術的巨劍在空中光芒一閃,竟是合併成一口幾近百丈的巨劍,亦是帶着極爲驚人的威壓,迎住了自己的五行劍!
幾近百丈的巨劍與五行劍在空中擊打在一起,迸發出一道道金鐵交擊的轟鳴,卻是不分上下!
見到如此情況,一旁觀戰的元嬰修士也是眉頭一揚,暗忖此二人皆是手段不俗,若是動起手來,雖然他憑藉着元嬰期的法力修爲,可以擊敗兩人,但也要費上一番功夫。
以金丹修士的身份,能夠讓元嬰修士費上一番功夫。已經是極爲逆天!
若是此二人有緣結成元嬰,便是自己也不是對手!
當然,也要兩人有緣結成元嬰纔是,西海修仙界的金丹修士何其多。結成元嬰的又有多少?
兩人的交手讓元嬰修士都忌憚起來,更不用提另外兩名在比試中勝出的金丹修士,皆是一臉的苦笑。
臺下觀戰的金丹修士亦是一臉鄭重,衆多築基期修士與練氣期修士更是一臉嚮往與羨慕的看着。
張陽施展秘術迎住對方的五行劍後,略一猶豫,正想着如何取勝,便見到青年修士一拍儲物袋,又飛出一口金色飛劍、一口藍色飛劍、一口綠色飛劍、一口紅色飛劍、一口黃色飛劍!
青年修士一掐訣,五口飛劍各自化作一口十餘丈的巨劍,施展完巨劍術後雙手又是連連掐訣。輕喝一聲。
“五行合一!”
五口十餘丈的各色巨劍光芒一閃,化作一口更爲巨大的五色巨劍,往張陽遙遙斬來。
張陽面色微變,神識一掃,以他的眼力已然看出青年修士再次祭出的五行劍。威能並不如青年修士的本命五行劍。
以張陽的聰明,瞬間便想到青年修士再次祭出的五行劍,多半是前輩遺留下來的法寶,只能發揮出四五成的威能。
但這五口只有四五成威能的五行劍,威能也勝過普通法寶,多半是一名元嬰修士遺留下來的本命法寶,五行合一更是威能過人!
張陽只是瞬間的神遊天外。手中的動作卻是沒有停,一擡手,衣袖中飛出一個拳頭大小的黑色小印,伸手一點法力打入。
黑色小印滴溜溜的一轉,化作一個百丈的黑色巨印,往擊來的五色巨劍迎去。
五色巨劍與黑色巨印擊在一起。伴隨着一道金鐵交擊的轟鳴,卻是黑色巨印將五色巨劍擊退,更勝一籌。
但黑色巨印也只是略勝一籌而已,兩件法寶在主人的馭使下,在空中激烈的爭鬥起來。巨劍雖然更爲靈活,但黑色巨印更爲巨大,每每可以封住巨劍的攻擊。
“古寶!”
一旁觀戰的元嬰修士眉頭揚了揚,有些驚詫的喃喃一聲,古寶一物,多是元嬰修士才能擁有的寶物,這些古修士遺留下來的法寶威能不俗,在元嬰修士的手裡施展開來,並不弱於元嬰修士的本命法寶。
他自己本就擁有一件古寶,自然一眼便認出了黑印是一件古寶。
見到交手的雙方,一個再次祭出五口五行飛劍,一個祭出一件威能極大的黑印,一些眼力極佳的金丹修士已經看出五行劍與古寶的來歷,衆多低階修士卻是目露異彩,一臉嚮往的觀戰。
有一些相識的,結伴而來的修士,更是一臉驚歎的交談起來,語氣中滿是羨慕與嚮往。
“古寶!”
再次祭出五行劍的青年修士,難以置信的驚呼一聲,面色頓時難看起來,陰沉似水!
張陽則是微微一笑,本想隨意祭出幾件自己煉製的普通法寶攻擊對方,迫使對方認輸,沒想到對方還有如此秘寶,如若不施展鑑寶術引爆幾件法寶,只能以古寶才能抵住。
只是瞬間的遲疑,張陽便決定祭出古寶,並不想將鑑寶術這門秘術暴漏在衆目睽睽之下,以免引來覬覦,要知道一旁還有一名元嬰修士看着!
古寶雖然稀有,但一些金丹修士也是有的,他這件古寶便是從一名金丹後期的鬼修手中奪來的。
再者鑑寶術也是要消耗法寶的,張陽雖然身家不菲,對於普通法寶並不在意,但也是法寶不是?
看着自己的古寶佔了上風,張陽倒也不急,就這麼與青年修士爭鬥起來,以他兼修兩種功法的法力,絲毫不弱於對方。
一番爭鬥後,青年修士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五行劍到底是不如古寶的威能,對方的黑色巨印已經開始頻頻反擊,自己拼盡全力才能堪堪抵住,如此下去,自己豈不是要輸?
似乎想到了什麼,青年修士咬了咬牙,神識傳音起來。
“道友若是放水,將一號島嶼讓與在下,在下以心魔起誓,送道友一場機緣。二號島嶼並不比一號島嶼差上多少,以道友的手段,奪得二號島嶼亦是十分輕鬆。”
張陽正一臉淡然的與對方鬥法,耳邊傳來傳音,面色也是一怔,旋即一臉狐疑的望向青年修士,難道是對方的緩兵之計?
亦或是使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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